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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大床。
    明明是比出租屋里那床被褥舒服一万倍的材质,可沈裴却只能干巴巴地睁着眼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威逼利诱0049变出实体钻进自己怀里,黑发青年闭眼抱着皮毛顺滑的龙猫,不由想起了某只小火炉似的二哈。
    还有他又酸又疼的腰和……
    0049:【停停停!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沈裴委屈:【可我就是睡不着嘛。】
    俗话说得好:谁污染谁治理,一想到谢易那双暖呼呼又带着薄茧的大手,他顿时再看不上那些按摩浴缸,只想让对方好好帮自己揉揉。
    0049冷笑:【我看你是还没疼够。】
    既然这么喜欢,干嘛还像做贼似的偷偷溜走。
    【你不懂,】用力把自己蒙进被子,沈裴声音闷闷,【像小爷这么风流的人,怎么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更何况他的可用积分已经见底,比起这些情情爱爱,还是赶紧从那两个渣渣身上压榨出些悔意值比较实在。
    以白嘉佑表现出的性格来看,沈家最近必有灾殃。
    作者有话要说:  沈裴:我在看戏。
    谢易:我在找你。
    谢总回归正常生活了,别担心,下章就能抓到某兔子。
    纯情攻逐渐黑化,裴裴自求多福吧2333
    以及沈家的气氛还是挺窒息的,所以才会容不下有主见的裴裴。
    日常比心,啾啾。
    第13章
    沈裴的猜测果然没错。
    元旦刚过,原本体格硬朗的沈家二老就染上了最近在B市蔓延的新型流感,整个人看着都不大精神。
    原本这也不是什么值得惊动媒体的大病,但因为症状迟迟没有好转,沈家二老最终还是进了医院。
    0049忍不住咂舌:【这白嘉佑可真狠。】
    整整砸了两个从灵异位面带来的巫蛊娃娃下去,在这个不兴玄学的普通世界里,谁也别想找出沈家二老生病的真实原因。
    为了能完成任务不被放逐,对方八成是搭上了所有家底。
    【这时候你又不讲科学了,】扯了扯身上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沈裴一脸娇弱地举着小镜,【快看快看,我现在这样够不够可怜?】
    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到透明,原本粉嫩的唇色也淡成一线,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黑发青年凤眸低垂,无端便让人觉得脆弱忧郁。
    0049干巴巴道:【只要你别张嘴。】
    【可是这个粉底真的好用。】偷偷从床底摸出一个化妆包,沈裴一边念叨一边往胳膊上画着淤青。
    为了尽可能地不占用医疗资源和沈跃来个偶遇,他还特意借口被打劫后受到心理创伤,住进了同医院的精神科。
    许是自己在重生后的心理确实不够正常,完全没用0049帮忙,他就顺利地拿到了主治医生的诊断书。
    但与沈裴预想中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不同,按照那位医生小姐姐的说法,对方是觉得他有较严重的抑郁倾向。
    觉得这个诊断实在离谱,哼着小调儿的黑发青年眉眼弯弯:【我还是认为我正常的很。】
    想起宿主先前被谢易按进浴缸里时的眼神,0049闭嘴没有说话。
    最初他还不太理解那位为什么要把自己设定成如此软萌治愈的外表,现在想来,对方恐怕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
    没人应声也不尴尬,轻轻瞥了眼窗外难得明媚的阳光,沈裴藏好化妆包伸了个懒腰:【走,出去转转。】
    ——好不容易化了个足够以假乱真的病弱妆,要是不让沈跃好好瞧瞧,都对不起他这几个小时的琢磨。
    *
    为家里最近的糟心事忙得焦头烂额,沈跃呆坐在医院草坪旁的长椅上,突然有些不想去那间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
    诸如沈氏谢氏这种老牌财团都是很典型的家族企业,一旦嫡系家主倒下,所有旁支都会因此蠢蠢欲动。
    原先有沈父在前方指点引路还不觉得,如今只剩下自己面对董事会的那些老油条,沈跃才知道这个继承人有多难当。
    好在嘉佑最早报考大学时就因为自己选了相关专业,如今有对方帮忙,沈跃也不由觉得轻松许多。
    整整一个月没有收到陈晨的消息,他也快忘了那个肖似故人的青年,慢慢沉下心来修复自己和嘉佑的感情。
    然而天意弄人,就在沈跃整理好心情准备去探望父母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闯进他的余光。
    像是在这面积过大的医院里迷了路,黑发青年偏头和路过的护士问着话,害羞笑起来的眉眼格外漂亮。
    可沈跃却注意到了对方藏在外衣下的病号服。
    尚未长开的小脸苍白得过分,黑发青年紧了紧身上肥肥大大的外套,看着要比以前整整瘦了一圈。
    原以为失踪的人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沈跃下意识地开口:“陈晨?”
    乍然听到这声来自熟人的呼唤,刚刚告别小护士的青年先是一愣,随即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沈跃追上前去:“陈晨?!”
    “嘶……”
    骨架纤细的手腕被对方用力握住,黑发青年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放开。”
    本就宽大的衣袖在抬手拉扯间轻易掉落,沈跃这才注意到,对方胳膊上竟留着一片明显没消肿的淤青。
    敏锐注意到对方视线落在何处,黑发青年用力挣开手腕上的束缚,急匆匆地拉下袖口。
    “你还好吗?”没再敢去碰面前瓷娃娃般易碎且满身是伤的青年,沈跃吞吞吐吐,“他们有没有对你……”
    “你果然知道。”
    紧紧按住袖口的手指一顿,黑发青年抬头,眼底盛满难过与嘲讽:“怎么?看到我没被那群小混混轮|奸让你很失望吗?”
    被青年尖锐的语气和用词吓了一跳,沈跃急匆匆道:“你别这样。”
    “都怪我没有接陌生电话的习惯,所以才没收到你的求救,”谎话说了一万遍就是真实,听到对方的质问,他条件反射地撒谎,“之后我也报警去你家附近找过,但因为摄像头的问题,警察他们也没有收获。”
    知道那间出租屋附近没装监控,黑发青年看起来像信了一些:“你、你去找过我?”
    “嗯,”直接隐去当时陪在自己身边的白嘉佑,沈裴信誓旦旦道,“陈晨,我是想要救你的。”
    “真的。”
    仿佛被这短短一句“想救你”彻底击溃内心所有防线,先前一直故作坚强冷漠的青年忽然红了眼眶,一下子扑进对方怀里放声大哭。
    许是向来没有人可以依靠的缘故,他不会像白嘉佑那样梨花带雨地哭诉,只会像幼猫般真实且全无形象地抽噎。
    平日总是顾及许多给自己冷脸的青年终于软了身段,沈跃心头一动,到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