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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如果真的需要马车搭载身体不适的祭司,肯定也不该拜托巡逻的卫兵替他们准备。但他祭出了国王的名号,骑士队长就算再疑心其中的不合理之处,也只能乖乖照办。
进到车厢里,遮挡住旁人的视线,对伊希岚来说倒是个好事情。但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反而先困在踏板旁边左右为难。
他的后穴正夹着光滑圆润的魔法石,为了在走路期间不使它掉出来,伊希岚耗尽了心力,紧绷着臀部肌肉,把泌出的淫水都一齐锢在了湿热的甬道里。
现在,他需要抬腿迈上踏板,可一将腿分开,难保穴口不会放松。要是脆硬的物件裹着粘液,嘭得在地上摔碎,魔法师不知道他和围观的骑士谁的脸色会更难看,他身上的异常之处,也会悉数暴露出来。
正当他被安德尔的目光盯得犹豫不决,考虑要不要放弃乘车时,阿斯莫德重新从车上跳了下来,对方的十指卡着他的腰,将他举上了踏板。阿斯莫德也跟着踩了上来,环住他外袍下空无一物的腰肢,体贴地用旁人刚好能听见的声音耳语:”伊莲祭司,不用害羞,若是下身的‘伤势’还妨碍您行动,可以跟我说一声,我帮您一下就是了,举手之劳。“
直到将伊希岚塞进车箱内,黑魔法师才露出原本的爪牙。他隔着衣服扯动乳尖上的红线,将那凸起的两点又压又按,给予伊希岚疼痛和欢愉的双重体验。
“老师站了那么久,就是想让下贱的身子被别人多看几眼吧,把骚奶子绑住还不让你满足吗?”
伊希岚无瑕回话。坐在垫子上后,肠道里的魔法石也没那么容易滑落了,他忍不住放松了穴口,微微分开些大腿。
禁锢一松,之前憋着的骚水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礼袍下摆和坐垫很快被晕染一片。为了不让淫乱的气味被赶车的马夫察觉,阿斯莫德摸出一块方巾,用二指抻着,堵住了对方的肛口,退出前还不忘下流地刮了刮内壁,直蹭得媚肉饥渴地蠕动收缩。
感受到乡镇小路因遍布石子而引起的车身颠簸,他又冒出了新的想法。刷得一下扯出方巾,伊希岚的小穴感受到一片猛烈的酥麻,痉挛个不停,而趁着软肉颤抖的空隙,他掏出一只肛塞,堵死了收缩的肛口。
14在师祖屋内自渎,强迫自己想着被徒弟侵犯的样子指J自己,回忆往事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不想被困在这似梦非梦的魔障里,还能再进入另一场斑驳的清梦中。
青玹在一片浑噩中失去意识,梦见了几桩过去的旧事。
许是最近遇到太多和慈光有关的人,青玹梦里的另一个主角,正是他杳无踪迹的师尊。
初时两人都聚在慈光院后的石桌边,慈光捧着本剑谱,以指代剑在空气中比划,而青玹柱子似地伫在一旁,既像在观摩学习,又仿佛只是出神地盯着空气发呆。
“在想智韬收徒的事吗?”
慈光如师如父,对青玹那点愁丝了如指掌。
被问及的人没有否认,他盯着慈光,不想错漏对方表情的丝毫变化:“二师弟、三师弟都在收徒大典上选了自己的亲传的弟子。”他是慈光的大弟子,却仍旧无所动作,难免被说些自私、清高的闲话,“师尊觉得,我也该找个继承自己剑法的人吗?”
“师者,讲的是传道、受业、解惑。传承剑法固然重要,却也并非为人师长全部的意义。”
青玹蹙眉,他自觉是个与世俗格格不入的异类,除了这身剑法,还真不知道有什么旁物可教的。慈光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松身子:”顺从本心,做你想做的便是了,左右这世间想修仙的凡人千千万,兴许那天就正巧碰上了你想收作弟子的那一个。“
慈光话音刚落,一阵不知来处的云雾在后院疯涨,青玹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到了下一间屋子。
耳边是莺莺燕燕的婉转唱调,鼻尖飘着醉人心魄的浓烈熏香,正道的一行五人正埋伏在魔尊藏身的风月楼里。这曲子和香料都有催情的效果,屋内的大侠不免感到浑身闷热,口干舌燥,纷纷运起真气同邪物相抵抗。慈光和青玹都潜在房梁上,慈光自己寻了颗解热的药丸含在舌下,用眼尾余光扫向一旁的徒弟,发现他呼吸如常,完全不被淫物干扰,露出了略感无奈的苦笑。
画面再一转,青玹站在空无一物的床脚前,苦涩的药味扑鼻而来,却不见了用药人的影子,只一张轻薄的信笺搁在软枕旁。纸面的文字以“见字如晤”为开端,写了将掌门之位正式传给青玹的托付。详述完一系列交接事宜,慈光在末尾简单地提了一句,他本人自有去处,旁人无需挂心。
青玹想,慈光只带自己一人出来,原是早做好了这番准备。无论征讨魔尊的结果如何,他都没打算再回玄天派了。也只有自己,会收下这封信,独自启程,而不是掘地三千尺也一定要把他找出来,跪在地上苦求他回宗门继续就医。
青玹不喜欢勉强他人,也不喜欢勉强自己。他知道每段缘分都有尽时,那封信笺便是了断了他和慈光这百年的相处。他回到宗门,除了继任掌门以外一切照旧,只是无数个月明星稀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