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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颤巍巍翘起的乳尖夹在指间揉捻,时不时拉扯一下,纪霭攀在他脑后勺的手指就会猛地蜷起,揪住他的头发。
    黎彦终于放过被吮咬得快要淌血的红唇,舌尖撤出时连着银丝,在喘息中断裂。
    “外面很冷吧?我放了一池水,先去泡泡……”
    他将毛衣和打底衫一并除下,正想绕到纪霭背后解开文胸,这时便看到了脖侧上的一点玫红,很明显,很新鲜。
    重新得到氧气的纪霭正忙着喘气,见黎彦微眯着眼睨着她脖侧,她才想起早上被丈夫印下的吻痕。
    不知为何,她竟有一瞬间恍惚觉得,自己此时就是被丈夫逮住偷情出轨的妻子。
    她用手去遮,却被黎彦一手拉开。
    黎彦一手摁住她手腕,一手掐住她下巴抬起,让纤长百合一样的脖子曝露在眼前。
    接着俯首,狠狠吻住那玫瑰色的吻痕,用力舔舐,用力吸吮。
    将那枚印记加深,变大。
    他要用自己的吻痕盖住那男人的。
    “阿彦!不要留下、啊——”
    纪霭气极,偏生那处是她敏感带,被那么用力吮吻,浑身很快酥麻得无力,脖侧耳后被黎彦炙热的鼻息烫得颤栗不已。
    黎彦垂眸,看自己盖上的痕印很是满意,哑着嗓子道:“就要。”
    他将纪霭抱起,大步往浴室走。
    浴缸里一池春水蒸腾起热气,大片镜子蒙上薄雾,黎彦把纪霭放到洗面台上,将她身上多余的衣物一一褪下,再脱下自己的。
    衬衣领带,西裤文胸,全揉成一团,当篮球一般,一个抛物线丢进墙边的洗衣袋里。
    见他拉着一张帅脸一言不发,纪霭忍不住先开口:“喂,你到底在气什么?”
    黎彦没回答她这个问题,伏下身,嘟囔了句“我今天有时间,可以舔遍你全身”,就捧着乳肉渍渍吃起来。
    嫣红乳果在他含吮间越来越成熟,手指也帮忙四处点火,纪霭一手撑后方,一手揉着男人乌黑发丝,嘤咛声不断。
    黎彦将她左乳捧高,舌尖沿着乳根舔弄,纪霭呜咽了一声,软声哀求:“不要、好痒……”
    黎彦挑起眼角看她张嘴轻喘的动情模样,很想问她,邵滨海知不知道她这些隐蔽的敏感带。
    但他没问出口,亦或是,他不敢问。
    他不想知道会让自己心梗难受的答案。
    口津在纪霭身上洇开璀璨银河,这么情色的舔弄她受不住,花壶早已迫不及待地溢出甜蜜。
    旖旎色气的吻来到她小腹。
    黎彦停了下来,视线落在那道耻骨上方的横线伤疤上。
    伤疤长十来公分,颜色是淡淡的绯红。
    是纪霭剖腹产留下的痕迹。
    吻痕他能盖住,可这一道永久性的疤痕,他要如何盖住呢?
    阖上眼,他轻吻舔舐起伤疤,虔诚且缓慢,好似这样做就能抹去疤痕,就能抹去时间和距离在他们身上开的玩笑。
    腾空在半空的腿忽的绷紧,纪霭小腹颤个不停,急忙阻止黎彦:“阿彦,那里不行、不行——”
    连邵滨海都没吻过她这一处,她没料到会这么敏感!
    黎彦不顾她的阻止,将她意图合拢的双腿分开,让她踩住洗手台边缘:“乖,别动。”
    疤痕往下是细软毛发,再往下,花户大开。
    宛如是长在秘密花园深处的无花果,在月夜里沾满露水,绽开一层又一层的殷红果肉。
    阴蒂还藏在果肉内,黎彦只轻舔了两下,小贝珠便悄悄露出头儿。
    浴室灯光明亮,纪霭需要用两只手来支撑自己晃得厉害的身子,她低头就能看见黎彦匍匐在自己身下,如何尽力取悦着她。
    不大的空间回荡着她纵情的吟唱,裹挟着淫靡水声。
    虽然黎彦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但也怪她自己是个不争气的,没一会就弓起腰肢泄了。
    熟透的无花果被舔得汁液四溅。
    黎彦站起身,嘴边挂着她湿哒哒的水儿,不管不顾地去吻她。
    高潮来得强烈,纪霭颤着肩,喘着气回应他。
    情迷意乱中,纪霭感觉到自己还在痉挛的花穴就被挤进了半只凶狠小兽,突来的饱胀感令她微微蹙眉。
    这才想起,黎彦没带套。
    第十章 如若我(不姓周的老板娘)|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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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黎彦喟叹出声,喑哑的声音在密闭浴室里无限放大。
    没有那层薄薄的屏障,龟头和肉茎能明显感觉到湿滑嫩肉的嘬咬。
    他只进了半根,就想交代了。
    跟个毛头小子没什么区别。
    纪霭反应过来后急忙推他胸膛:“套、你去拿套啊……”
    她意图合拢双腿,却被黎彦分得越开。
    “你不是安全期么?就一次,好不好?”黎彦嘴里哄她,勾着坏笑让她看两人交合处:“霭霭,你看,这张小嘴多会吃。”
    这姿势和角度,纪霭能清楚看着硕大阴茎如何一点点被自己吞下。
    她又羞又急,全身上下只剩后臀一小块能借上力,紧张得将小穴拼命锁紧。
    第一次吞不完,里面紧得不行,黎彦咬着槽牙缓慢往外退出一些,只一次来回,赤红茎身上已经裹上了晶莹蜜液。
    接着用力将整根送了进去。
    他一手捧住纪霭的大腿,一手作坏去按压她饱满阴阜,哑声笑道:“好乖,全吃下去了。”
    无论与黎彦做过多少次,纪霭觉得自己依然无法适应他的侵入,每当他抵达深处时,身体里都会浮起一种熟悉却又崭新的感受。
    纪霭曾经想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