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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个美人就能随意听他摆弄。
陈鹤白轻拍过双小小的头,嗓音沙哑,“乖,起来,听我的话,不然我赶你走了。”
双小小不动了,他抬起头,嘴唇上蒙着一层湿漉漉透亮的液体,眼圈也红着,有泪珠滚在睫毛上,眼睛一眨,滴落在陈鹤白的腰腹上。
身下胀得厉害,陈鹤白拉过被子挡在身上,听到双小小问:“公子是不是厌弃我了?”
几个月前的时候,双小小刚跟陈鹤白滚到一起,随他一起与嬴二那群人喝酒,席间嬴二说给陈鹤白送了不知道多少美人,没一个看中的,冷着脸飕飕放凉气,硬生能把美人主动劝走,夸双小小长得好,能让他们家陈道人下凡。
双小小回去后,赖坐在陈鹤白怀中,手指上勾着他的长发慢悠悠道:“若有一日公子嫌我烦了,朝着我冷言冷语,我也会直接走——像我们这种人啊,最有自知之明不过了。”
最有自知之明……
那现在为何来挽留呢?
陈鹤白一手将他拉到跟前,用指腹擦掉泪水,哄道:“别哭了,哪有厌弃你,这段时间在忙,刑部事太多了——小祖宗,你再哭我心都要碎了。”
双小小纤瘦的身躯发着颤,他紧贴着陈鹤白,膝盖磨蹭过他的胯间。
陈鹤白憋得发疼,他克制住把双小小给办了的欲望,将他稍推开了些,“听话,我这些天忙,好不容易休了,没力气。”
“我自己来。”
陈鹤白:“……”
双小小说着说着又要哭了,他约莫是专门学过怎么哭才能哭的要看,泪珠盛满眼眶将落不落,脸颊潮红,领口大开,一副竭力邀人品尝的放荡姿态。
陈鹤白按在他肩上的手松了力气。
白嫩的大腿敞开,露出深处毛发稀疏的性器,微微抬起头,洗的很干净。
“你想肏哪个?我都洗过了,抹了软膏。”话语间,双小小扯走搭在陈鹤白身上的被褥,朝着那处狰狞勃起的肉茎坐了下去。
被提前扩张好的穴湿哒哒地,陈鹤白不难去想他自己扣着软腻的膏药,和着手指一起送入穴道的场景,这种浮于大脑的场景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他可能又一次插入了自己寻了十多年的弟弟体内,陈鹤白眼睛发红着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花穴被径直捅开的触感让双小小难以分出经历去听他说了什么,骑乘的体位陷的太深深,未发育全短且窄的穴道被插到了底。他的子宫发育不全,没有癸水也不能孕育,宫口极为狭窄,被硬生生顶开插入的感觉让他有种要被人撕裂的恐惧感。
稚嫩畸形的子宫像一个套子,牢牢吸附在肉茎的顶端,双小小的腰酸软的厉害,没力气动,他耷拉下脑袋,委屈地嘟起嘴唇说:“我动不了。”
陈鹤白说:“你又来勾引我。”
语罢,他掐住双小小的腰,用力向下按去,让自己顶得更深。
双小小尖叫一声,他疼得厉害,手扯住陈鹤白的头发,话语断续地不成句子,“……要坏了,呜……太深了,兄长、公子……太深了”
他习惯性地唤陈鹤白为兄长,又记得前几天他说过的话,匆忙改了口。
陈鹤白一把扯过他,将他按在身下,二人位置调换,他俯下身,指腹顶在双小小下巴上,凶狠说:“是你勾引我。”
双小小颤声道:“是我勾引公子。”
所以呢?只凭这一句话就将过错与罪责推在他身上吗?陈鹤白不再说话,抽送起阳具。
他或许真的遗传到了大夫人的疯劲,扼着双小小纤细的颈,责问他说:“整日惦记着爬我的床,你贱不贱?”
知道这可能是自己的弟弟,还是受不住诱惑,他贱不贱?
“上赶着求肏,一日不挨上一顿干就不舒服,骚货!”
食髓知味,贪恋肉欲,整日惦念着这副皮肉,恨不能溺死在上面。
陈鹤白红了眼,他一句句骂着,言辞指代模糊,句句刺入骨髓。
双小小难堪地别过脸,脸颊湿润,陈鹤白低下头,抵住他的额头说:“别哭,小小,你看看哥。”
你看看我,看看你这犯了罪孽不仁不义的兄长。
他哀切地凝视着身下满是肉欲之人的脸庞,抬手遮住他的眼睛,要他更改过言辞。
犯了色欲的人是我。
明知故犯的人也是我。
他一面在心中数着自己的罪责,一面耸动精瘦的腰,将身下人干的惊叫连连。
陈鹤白捂住双小小眼睛的手向下,他按捏着那柔软的红唇,警告说:“喊这么大声,你是想让谁过来看?”
带有茧子的手指蛮横地插入湿软的口腔,让双小小只能发出吞咽声。
床榻剧烈晃动,纱幔散落拂过肩颈,花穴内敏感的凸起被反复磨蹭,已到了高潮的边缘。
翘起抵在陈鹤白小腹的阴茎射出一小股精液,最后全淌在了双小小自己身上,穴肉拼命绞紧,痉挛着夹紧其间的异物,要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