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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中满是疲态,在听到门栓取下的声音后,他收拾后心态,抬起头。
“……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说道。
陈鹤白没想到开门的是双小小,他看向那熟悉的眉眼,又是不舍又是心疼,“听梅叔说你病了,怎么还在外面?”
双小小听到他的话,蓦然松了口气,他拘谨道:“屋中太热,出来倒杯茶水喝,听到叩门声就来了……进屋吧。”
说完后退了一步给陈鹤白让出路,被关门带上的风呛了嗓子,咳嗽起来。
“养了大半年,一场风寒又回去了。”陈鹤白没忍住说了一句,手下意识放在双小小的肩头,推着他入屋去。
如双小小所言,他那屋中炕床与火盆烧的极为暖和,陈鹤白待上一会儿便觉得口干舌燥。
“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陈鹤白低声说。
双小小叫住他问:“梅叔去市集买菜了,说要做水晶三套鸭,公子晚上要在府中用饭吗?”
水晶三套鸭是陈鹤白过去在陈府的时候最偏心的饭菜,他背对着双小小,脸色晦暗不明,“留下。”
他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回来,不回来便不会见到双小小,不见到他便不会让不舍与念想疯长,以至于他想留久一些,多看他两眼,听他多说几句话。
陈鹤白昨日与刑部尚书——他的叔祖父,提出要去幽燕历练的打算,理由是以他的年纪已无可再封,不如外派磨练几年,做出一番功绩再回来。
尚书同意了,请上的奏章已经写好,今早已呈上御前,不出意外年后他就会接到调令,离开京城。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冲淡苦痛。
况且小小今年才十七岁,等过几年情感淡了,喜欢上旁的人……也是很好的事。
陈鹤白心中满是苦意,他后悔没能把持住自己,贪恋双小小热烈的眼神与紧致的身体,这是他的罪孽。
黄昏时刻梅叔拎着一满筐的菜回来,准备去做饭,陈鹤白在后厨找到他,问道:“家中还有酒吗?”
梅叔稀奇地转过头说:“少爷不是不喝酒吗?”
“小酌怡情。”陈鹤白说。
梅叔可不信他,从边角的橱柜里抱了一坛酒出来道:“借酒消愁吧?一会儿我给少爷倒一点煨过后喝,暖暖身子。”
陈鹤白微扯了下嘴角说:“我酒量好着呢。”
酒量这玩意儿是天生的,他的亲生父母酒量都十分出色,两方结合的结果就是他本人虽不怎么喝酒,却得了千杯不醉的名号。
区区几杯热酒,远不能让他醉去。
陈鹤白被梅叔搀扶进卧房,揉着额角含混说:“我有些晕。”
梅叔:“……”您不是说千杯不醉吗?怎么三杯就犯晕了,他连醒酒汤都没煮。
双小小守在门口,犹豫再三说:“梅叔去休息吧,夜间我来照顾公子。”
梅叔心大,让双小小跟着他去后厨,煮一碗醒酒汤来。
锅中醒酒汤汩汩冒着泡,双小小坐在马扎上,守在锅前。
确定他真的会烧火拉风箱煮醒酒汤后,梅叔去前院收拾过碗筷,端到后厨一并洗了。
醒酒汤还没煮好,双小小轻声道:“梅叔去休息吧,一会儿我将醒酒汤喂给公子,这些天一直在床上躺着,晚上正好睡不着。”
他话说到这种地步,梅叔不再推辞,听了他的话回去休息。
梅叔住的地方在前院的厢房,离正门近——也离后院极远,只要不整出拆房的动静,那厢是听不到的。
双小小抿下嘴唇,提起风灯。
***
常言说借酒消愁愁更愁,陈鹤白就遇到了这个问题,三两杯小酒下肚,既不能让他醉去也不能让他忘却。
他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际,听到了开门声。
酒意与困意束缚了他的眼皮与身体,陈鹤白躺在床上,眉头皱起。
瓷碗磕碰在桌上,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过后,陈鹤白感觉有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被子。
小小?
陈鹤白的心剧烈跳动,他仍闭着眼睛,困意与酒劲飞出了大脑,只余震惊。
温热柔软的手指轻扯下衣衫,随之而来的是湿热滑腻的触感,最后尚且埋于毛发中的性器被一口含住。
陈鹤白一声闷哼,他睁开眼一手按向伏在他胯间的人,压低声音道:“你这是做什么?”
那人没说话,毕竟嘴中含着东西。
“胡闹,起来——”
唇舌吮吸过马眼,舒爽感几乎炸开,陈鹤白被舔得在双小小口中勃起胀大。
他被自己亲弟弟的口腔包裹。
这种背德的念头让陈鹤白身体僵直,被双小小误以为是不满,唇舌愈发卖力,手指揉过囊袋,给予更体贴的“照顾”。
之前什么没做过?陈鹤白很想让自己沉浸在欲望当中,他完全可以不当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双小小并不清楚,只要稍对他好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