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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柔滑的皮肉,况且这人早叫人肏熟了,身上敏感的要死还以为自己藏的很好。
陈鹤白自认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做不来强迫人的事,况且他是在那种地方那种情形将双小小救下的,转头再把人强上了算什么事?
夏天,多洗几次凉水澡吧。
陈鹤白郁闷至极,他又不是色中饿鬼,委实是眼前美人活色生香,忍不住。
况且……那种全然信赖温柔无害的眼神,真想叫他红了眼眶,哭泣着哀求。
陈鹤白顿了下,又给自己浇了盆凉水。
陈大人在这厢强行清心寡欲,双小小则每日写字读书。
他身上的风尘气几乎要完全洗掉,只余下读书人的清隽——最近又琢磨起了学画。
陈鹤白师从当朝大儒,作的一手好画,闲暇时便教他。
笔架上垂着十多支笔,陈鹤白取了一直竹笔,蘸过浓墨,寥寥几笔画出一个坐在竹林读书的少年,肩上落了一只飞雀。
双小小看着眼熟,他放下墨块儿,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好半天才道:“我?”
“上次看你坐在竹林里读书,很喜欢坐在哪?”
双小小赫然道:“那里阳光很好。”
“不嫌热。”陈鹤白说了句,将笔塞在双小小手中,要他临一遍。
双小小过去学过画,画景不错,画人抓瞎,仗着陈鹤白脾气好,只在竹林后加了墙瓦与远山。
陈鹤白在他眉心点了下,语气纵容,“你啊。”
双小小对他笑,眼睛里映着光点,灿若繁星。
夜间,陈鹤白的同僚来蹭饭。
拉帮结伙四五号人,自带厨子和酒水,吵着闹着要见陈鹤白藏了哪门子娇。
陈鹤白:?
嬴二抬手拍在他的肩上,“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屋中养人了,往日你恨不能睡在刑部,现在天天赶着回家,还有你这衣服......别告诉是梅叔学着给你做的。”
陈鹤白一脸哭笑不得,“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一小孩儿,当弟弟养。”
双小小的身份他后来查了,月邀坊叫的出名号的人,不然方知许也不会花四千两银子买他,认识他知道他的人不少,嬴二是个睡遍万花丛的浪荡子,长熙胡同哪楼哪坊的数得上名号的美人他哪个不知道......陈鹤白呼吸一滞,这么算的话,嬴二或许也点过双小小?那样紧实温热的皮肉,也曾在旁人掌下,泛起薄红?
嬴二被他的眼神看的一缩,松了手嘀咕说:“这就是在刑部训练出的杀气?”
陈鹤白推了下他的肩膀,让他坐下,然后道:“我去屋里拿件衣服。”
双小小还在书房翻画册,时不时在纸上画两个绣样出来。
陈鹤白敲了敲门,等他应声后推门进屋,问他说:“明天沐休,我有几个同僚来找我喝酒,你要出来吗?”他停顿片刻,又补充说:“他们比较闹腾。”
“那我就不过去了,”双小小小声说:“如果需要奉酒布菜的话也可以叫我。”
“什么时候让你干过活。”陈鹤白倚在门边,眼神温柔,“这几个人闹起来无法无天,什么混账事都能干出来,改天带你见见几个不闹腾的朋友给你,灯点亮些,别伤着眼。”他不知道犯哪门子的抽,一时间克制不住自己的唠叨,“你身上的伤已经养好了,嬴二他们来带了好酒,要喝一点吗?皇帝赏的……嫌一个人喝无趣,也可以等我回来,一会儿将那些人提前打发了就是。”
夜初时人声不静,竹林沙沙作响,银月弯钩。
他要是再这样说下去,我就舍不得走了。双小小想着,对陈鹤白点点头,道:“我等公子回来。”
陈鹤白走后,双小小松开了捏着袖子的手,他放下笔撑着下巴,望着窗外。
毫无疑问,他配不上陈鹤白,不到而立之年的正三品六部重臣,日后入阁也说不准的事。
又出身自陈家那样的大族,恐怕连选妾都要小门嫡女,本朝不怎么兴南风,在外面玩玩倒也算了,收在身边的寥寥无几。
双小小不是天真之人,陈鹤白对他的好让他沉沦,烟花之地多少痴男怨女也叫他无法信任长久。
他低垂下眼睑,半晌幽幽地叹了一声,心说就让他再闭上眼,做一段时间的美梦。
***
时间转瞬而逝,一二来去地,双小小在陈家小院住了小三个月。
陈鹤白身边的人都晓得他家中多了一个人,不像仆从不像侍妾,他自称其为“义弟”,无意中救下的少年,很是有缘。
同僚知晓他的脾性,也都随着一起说有缘,并道:“眉眼与陈兄有几分相似”,几次过去,双小小也改口管陈鹤白叫兄长。
只有嬴二认出来双小小是月邀坊的名妓,倒抽一口冷气后眼神复杂地看着陈鹤白说:“没想到你好这口。”然后给陈鹤白塞了一堆春宫图册。
图册画工精美,人物表情生动异常,姿势足有七十二种。
陈鹤白措不及防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