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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本以为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会是到处蒙着白布,染着灰尘,多年没有人踏足过的屋子,可她没想到,竟然一切恍如昨日,就像她还是那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再平常不过的开门回家。
“……怎么回事?”她的嗓子哑了些,问道。
他牵起她往里走,于是江念的视线一一掠过那些熟悉的陈设,父亲常坐在窗边读书的那把椅子还在,母亲的钢琴还在,江年当年喜欢打篮球,那颗篮球经常被他丢得到处是,现在也静静地待在角落里,而她的小金鱼……也在鱼缸里欢快地游着。
“还记得这个吗?”他拉着她到门框旁边,边上有几道划痕。
“你和我的身高记录线。”她轻轻地回答他,手指摩挲过那些痕迹,“你是直线,我是虚线。”
“有段时间你居然长得比我高了,吓得我天天吃鸡蛋喝牛奶。”江年想起从前的自己,也忍不住觉得好笑。
“你现在可比我高多啦。”江念微微比划了一下,她现在只能到他的胸口。
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晦涩,终究这间屋子承载了他们太多欢欣,可同时他们最痛苦的记忆也遗留在这里。
江年和她十指相扣,“来——”
他慢慢拉着她到了那张红色雕花木桌前,这其实是他们的爷爷亲手做的。 可也是在这张桌子上,江念被伤害……
她突然觉得有些头晕,止不住的恶心起来。
江年眼疾手快地抱紧了她,支撑她不倒下去,“念念……”他不是不心疼,可事到如今,他们也该面对了。
江念却推开他,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慢慢蹲了下去,脸色是江年从未见过的苍白。
那些回忆也不断在他脑海里闪回,极度的痛苦让他饱受折磨,脑海里仿佛一把钢刀,不停地拉锯着他的神经。
他咬咬牙,终于狠下心来。
江念察觉到他暂时离开了,没过多久就有拖椅子的声音回响在耳畔,她仿佛已经麻木一般抬头,眼眶中却还有泪水在打转。
欲坠未坠,惹人怜恤。
江年把椅子拖到她跟前,缓缓开口:“念念,你还记得那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吗?”
不顾江念越来越崩溃的势头,他选择说下去:“那下午放假,我们两个人独自在家,我为升上高三在做学习准备,你刚刚拿到了爷爷送给你的刻刀,在雕一只羊,你说……你说做好以后送给我。突然我在房间里听到一声巨响和你的尖叫声,我冲出来,那个毒贩已经挟持住了你,匕首就抵在你的脖子上。”
“别说了……”江念脸上血色尽褪,喃喃道。
江年握紧了拳头,悔不当初:“他有我们家的钥匙,是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偷配了一把去,可我什么都没发现……他威胁我,如果敢报警,就立刻让你没命,然后他抓着你的头发,让我来捆住你的手。”说着,他伸手握住妹妹的皓腕。
江念再也忍受不了,剧烈的挣扎起来。
“对,就像这样——”他真的拿过绳子,再一次将她的手紧紧束缚起来,然后把她压在了桌子上。
惊恐惧怕已经完全侵袭了江念,她死咬下唇,狠狠地盯着他,泪水模糊间,将他看成了当年伤害自己的那个人。
他随即冰冷地说道,“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就杀了你哥哥。”
听到这句话,江念便放弃了挣扎,如同当年一样。她好像一个死寂的人偶,仍旧美丽,可眼神空洞得厉害。
哪怕江年的心疼到快要扭烂了,还是继续了下去,他走到鱼缸前,拔出自己的匕首,用底部狠狠砸碎了玻璃,哗啦一声响,一切在眼前破碎开来。
金鱼在地上挣扎,苟延残喘。
“你很漂亮,这样好了,我就在你哥哥面前要你,谁让……你们兄妹得罪我了呢?”江年说出在他脑海里盘旋了十几年的那句话,阴冷残暴中又带着变态的兴奋感。
说罢,他用力撕开她的衣服。
江年曼妙的雪白胴体出现在他眼前,她全身都毫无瑕疵,除了腹部有一道十几公分长的伤疤。
他俯下身,亲吻了那道伤疤很久很久。
江念无助地呜咽着,她记得一切,被撕开衣服后,那个人先用匕首的刀把捅进了她的下体,直弄得鲜血淋漓,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掐得全身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