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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私人时间的样子,每次见她似乎都是从警局直接过来,然后很晚了才回自己家,警局太忙的时候她会给自己打电话,简单交代几句为什么最近来不了,可但凡是警局放假的时候,那必然都是在店里坐镇的。
    ……明明长得那么美,居然都不出去散发魅力吗,真是不懂诶。
    江念点开江年给她发的定位,出门便招了一辆出租车,告知了目的地。
    她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景物飞快的后退,天渐渐暗了,外面的灯光反射到玻璃上,将她的面容映照出来——无奈中带着点好笑。
    她今年二十八岁了,但还是要去参加那对随性的父母举办的随性的聚会。
    从江念和江年的名字中就能看出来,那对曾经的夫妻到底有多随意了,似乎都不想费心,听说她的名字还是要给她上户口时,她母亲一拍两岁儿子的背便决定了的——既然哥哥单名一个年,那妹妹就叫念吧。值得一提的是,江年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生日在春节罢了。
    毫无逻辑可言。江念的眉间带了点笑意,她想起江年以前和她吐槽,说幸好爸爸没有一拍脑门给他取名叫江春节,或者江炮仗。
    那时她揶揄他,说叫炮仗也不错啊,毕竟他那容易一点就炸的性格。
    回忆着以前的事,没过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她打开车门,不期然的看见了早就等在酒店门外的江年。
    “……进去吧。”他垂着眼睛对她说。
    白日里因为背光的缘故,其实她没怎么看清他现在的模样,现如今面对面站着,灯光璀璨,这才看清楚阔别两年的兄长。
    他的右眉上多了一道疤。
    俊朗的面孔似乎更加坚毅了,怎么说呢……更添野性?
    毕竟他的性格一向也很野。
    可偏偏在面对她的时候,像个锯嘴的葫芦。
    真是……好叫人烦躁。
    江念也不看他,抬步走上阶梯,擦过他的身侧,径直走进了饭店里。
    江年在原地怔了一下,鼻尖还萦绕着刚才擦肩而过时,她身上清淡的香水味,心脏仿佛被人狠狠地捏紧,然后猝然放开,只剩下空荡荡的难受。
    二
    之所以说他们随性,是因为今天本来压根就没有这个聚会的。
    这是他们的常态了,想见面了从来不提前打招呼,动不动就来一次离异家庭的再重逢。
    江念和江年的父母多年前就离婚了。那时江念十四岁,她判给了父亲,兄长跟了母亲。
    话虽如此,但那两人都不是很在乎这个事,通常一方没有时间时就把孩子往对方那一塞,便自己忙自己的事去了。她常想,他两离婚和没离婚,只区别于那本结婚证。
    于是十六岁之前,她和江年从来没分开过。
    到了父母所在的包间,那对离婚了的塑料前夫妻不出意料的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爸,妈。”她打了招呼,眼看那两人便站了起来,一人过来拉她的手,一人去拖椅子——弄得她像什么了不得的贵宾一样。
    “宝贝来啦,最近工作辛苦吗?”
    “念念快过来,坐爸爸旁边。”
    每到这时江念都会觉得很有趣,是什么让这对夫妻重新聚首,是因为怀念么?不,是因为无处安放的表演欲。
    不可否认,他们对她的关心是真的,但演得也是真的浮夸。
    总之也能算是父母有趣可爱的地方吧。
    可晚了江念两分钟进来的江年就没有这样的待遇,江之毓竖眉道:“让你去接妹妹,你跑哪里去了!   ”
    “我……”江年看了一眼保持得体微笑的妹妹,心下觉得无奈,却又不好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让父母不要再做作了吗?这种蹩脚的演技江念早就看穿了。
    只能默默翻个白眼,自己坐到一边。
    而江父江母则仍旧对着江念嘘寒问暖,左右献殷勤。
    “宝贝,你看看你又瘦了,是不是警局太忙了?哎哟,当时就不该让你去学什么法医,又累又脏,多委屈自己啊!”曲芙盈看着女儿,心疼地说道。
    曲芙盈一直不是很满意女儿去当什么法医,她认为女孩子应该做的工作最好是什么老师啦,秘书啊这些坐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