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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天是什么好日子?做了这么多好菜。”白楚均进门看到桌上摆着的菜,眉头讶异地挑起,看着一手端着一碗饭从厨房走出来的池苓。
    池苓神情自若地把饭放到桌上,抬头道:“等会再告诉你,快去洗手吃饭。”
    白楚均目光在她脸上扫视,没看出什么,笑了笑:“学坏了,还知道吊哥哥胃口。”
    池苓心道我不吊你胃口,我怕你知道这个事后吃不下饭。
    所以,她还是一个贴心的妹妹呢。
    白楚均洗了手出来,在池苓旁边坐了下来。
    饭桌是池苓爸妈在时买的,一直没换,圆形,很大,两人若是面对着面坐,简直是像隔了个银河系。
    所以只有两人吃饭的时候,都是挨一起坐。
    “今天客人多吗?”白楚均伸筷夹菜,嘴里随口一问。
    池苓开了间花店。
    其实她也就十九岁,本应该是在校读书的年纪,但池苓不是读书的料,高考失利后她索性就不读了。
    当时白楚均还劝过她呢,说她的分数也没差多少,复读一年,努力努力,这次肯定能考上。
    结果池苓幽幽地说:“我看复读十年都没用,我哥是学霸啊,一对一贴身教学都不能让我这颗朽木脑袋开窍,这证明什么?证明我是做生意的料。”
    总之,池苓把花店开起来了,还经营地有声有色。
    她第二任养母是花农,把毕生所学都教给她了。
    当时的池苓学的一点都不勉强,她对这方面十分有兴趣。
    小学的时候就已经会嫁接花草,给它们看病了。
    那时候养母经常夸她,说她有天赋,生来就是吃这一行饭的。
    今天池苓休息一天,花店也照常营业。她有两个员工,不用事必亲躬。
    “应该还可以吧,我今天休息了。”她的店开了一年多了,老顾客不少,每天固定的订单都够维持开销并小赚一笔。
    两人边说着话,边吃饭,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
    现在天热,也不怕菜冷。
    因为客厅与餐厅是相连的,中间没有任何东西隔着,导致空间太大,装空调也不好使,所以没装。此时只有风扇在工作。
    不过池苓他们住的楼层正好处于中间的位置,到了下午有另外一栋楼帮他们遮住光阳,室内不会很闷热。
    白楚均起身把碗拿到厨房洗,两人之间已经形成默契了,一个煮,一个洗。
    当然,事无绝对。
    比如有时候池苓犯懒,就会软娇娇地叫一声哥哥,再软娇娇地说妹妹今天不想洗碗呢,哥哥去洗好不好?
    白楚均能怎么办?当然是让她得逞。
    拿起饭桌上的手机,池苓走到客厅打开风扇,然后舒舒服服地瘫到沙发里。
    过了一会,白楚均从厨房出来了,先抽了张纸巾把手上的水擦干,又把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这才在池苓侧面的沙发坐下来。
    池苓也把手中的手机放下来,转过身,面向白楚均的时候,一条腿顺势弯曲抬起来压到沙发上,简直坐没坐姿。
    她两手握住压在沙发上的小腿,语出惊人道:“哥,我怀孕了。”
    06:离我远点 带球跑女主不跑了(NP)(清衫)
    06:离我远点
    背靠着沙发的白楚均一下坐直身体,心里一瞬间浮现一些难言的滋味,像是有密集的针刺进来般,他哑声道:“谁的?”
    她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所以他没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可是怎么可能呢?
    一点预兆都没有,他甚至没见过她身边有哪个关系比较亲近的异性朋友。
    “我不知道,”池苓垂下眼帘,声音低低的,鸦羽似的浓睫颤动,竟有几分楚楚可怜,“我跟他是……一夜情,就乔乔生日那天……”
    她们相约不醉不归,乔乔,也就是池苓的好朋友大手笔地在会所给她们每人订了一间房。
    也是体贴她们,不用赶夜路回家。
    池苓那晚高兴,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包厢里面音乐震天响,还混杂着大家吵吵闹闹的声音,池苓突然觉得头有点疼,就想出去透透气。
    当时自我感觉挺清醒的,但出去站了一会儿,就不行了,简直天旋地转,头昏眼花。
    给好友发了条消息,说自己先上去休息了,池苓就乘坐电梯上楼。
    第二天醒来才发现,她坐错了楼层,还进错了房间。
    被人压在门上亲的时候,她好像还很兴奋。
    毕竟男人生得太好看了,英俊冷厉的五官,充满了侵略性的气质,池苓当时就像只被放上砧板的绵羊,供对方肆意享用。
    “打掉他。”听完了事情经过,白楚均毫不犹豫道。
    心里直哽。
    池苓担心白楚均让自己追究厉苍聿的责任,所以非常坦白,自己见色起意的事也说了。
    这就是白楚均气的原因,他不够养眼?以至于她看到一个人模狗样的男人就从了对方?
    白楚均简直怒其不争。
    感情平时夸她哥哥真帅,哥哥真好看,都是在放屁呢。
    “不打,”池苓把自己的脚放下来,两手环肚,一副护着自己肚子的样子,“他毕竟是一个小生命,我怎么忍心打掉他。”
    白楚均被她的动作刺得眼睛一下变得通红,她的话更是像是在他身上扎针。
    他闭了闭眼睛,将自己满腔的情绪压下,只是说话的语气怎么都带出了一丝咬牙切齿:“一个父不明的野种,你生下来,以后别人怎么说你?”
    “他才不是野种,哥你别说这种话气我,”池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