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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了动作,在他怀里喘息着。
    秦馥在她上方垂着眼看她,这个角度,背着光,让他显得温柔又深情。
    秩宁也就抬眼望着他,两人都没说话,秩宁皱着眉,眼睛里忍不住的水光,沉默中,秦馥抬手想给她擦去,被秩宁挡开了。
    她声音很轻,却每个字都清亮:
    “你现在想着把我往外推,你当初招惹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就那么想我?”
    说着,她冷笑一声,“是,外面男人这么多,我为什么吊在你身上?出国可以啊!我没有意见,外国帅哥那么多,我找个十个八个的,比你年轻比你帅,我也和他们上床——”
    “秩宁!”秦馥打断她,声音有些重。
    怀里的女孩掉下泪来,声音哽咽,“你从始至终都把我当成小孩子,好奇心重,喜好不定,心思多变,所以你,你们,就自以为我会和你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没见过世面,一旦见过更多有趣的人,我就不会想着和你在一起了,是不是?那你自己怎么不问问我呢?我怎么想的?我当初为什么会答应你,还和你在一起这么久?”
    有只手抚上来,给她擦掉泪水,她却更觉得委屈,双手缠上他的脖子,脑袋搁在他颈窝里,声音夹杂着哭泣后的迷蒙,撒娇道:
    “人家不想出国…老秦…求你了,我想留下来…嗯…?”
    她晃了晃他的肩膀,想求他同意。
    秦馥搂住她,摩挲着她的后背,说:“宁宁,你父亲今天是这么提了,我之所以答应,是因为我也想让你去外面看看,我是喜欢你,但我也不能把你困在我身边,你还这么年轻,我不想你的目光因为我短在这里,我能给你的养分,只是你人生中的一部分。我的承诺不会变,只要你愿意,秩宁,我就在这里等你。“
    他抚摸着她,从纤巧的后背,到白净的脖子,再在她脑袋上轻拍。
    四下静寂,只有轻轻的拍打声,两人沉默着,像是被浓稠的时间裹挟。
    秦馥感到脖子里一片濡湿,他捧起她的脑袋,见脸上泪痕斑斑,他暗哑着声音喊她:““宁宁——”
    “我害怕……”秩宁眼睛红肿,抬眸嗫嚅道:“我害怕……为什么长大这么可怕…”
    为什么真心要通过抵御诱惑来证明?为什么他们笃定“外面”就会让她改变什么?为什么…?
    她感到心一阵酸胀,有类止不住地留下来,痒痒的,她扑上去。
    吻技太过青涩,几次咬到秦馥的舌头,秦馥喊她她也无暇去听了,她执拗地吻着他,反手脱了自己的衣裳。
    葱白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她跨坐在他身体两侧,秦馥护着她的后背,气息交换间,她扯开了他的衣裳,去解他的皮带。
    直到硬物被吞进身体里,她才停下唇,大口喘息着,她仰着头,黑灼灼的眼睛睨着他,额角有细汗。
    她动起来,解开的皮带不时贴在她大腿内侧,有些凉。
    秦馥翻过她,折起她的双腿,撞进去。
    秩宁叫的格外的大声,尾音绵长又勾人,前面的白鸽也掀起乳浪,她两臂搭在沙发上,呻吟:“…重一点…老秦呀…”
    肉棒和甬道严丝合缝,她的双腿被压得更低,肉棒撞上来,越来越里面,再来有些疼,她蹙着眉,这下麻了,撞击越来越快,秩宁最后泣不成声,扒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走,有滚烫的液体浇灌进子宫里,秩宁哭泣着晕了过去。
    35 34 存在
    秩宁的头发剪短了,还剪了款俏皮可爱的刘海,只是她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安静起来,逢人仍是笑的,但平减了几分活泼。
    那天回来后,家里人都不再提起这个事情,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再出去,也不问她去哪里,虽然明知她是去找了秦馥。
    她知道,秦馥和父亲私下有联系,也许他们都在等她的态度。
    是以她和尔静莲说要出国,两方就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她想起昨天。
    秦馥坐在沙发上给她剥干果,手肘撑在膝盖上。
    暮秋浓烈的晚霞折进来一点,衬着他的睫毛细密翘长,低垂着,是认真又虔诚的。
    她抱着膝靠在一旁,用余光打量他,在他身体前倾时偏头去看他。
    淡紫色的条纹衫,黑西裤,他回家到现在还没来得及换。
    这样略显板正严谨的衣服已经让他不怒自威了。
    他显然已经知道她明天就要出国了,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秩宁伸出脚,贴着他的搭腿轻踹了一下。
    秦馥把果仁放进面前的盘子里,转过头看她,眉峰英挺,俊美非常。
    秩宁收回脚,过去将抱枕抵在胸前,脸贴在他的背上。
    有一瞬间的静默,秩宁感受到脸下的肌肉在运动,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是有力量的、沉稳的、让人安心的。
    她深吸两口气,是他的味道,她开口:
    “老秦,我明天出国。”
    又是恒久的沉默,秩宁听到干果被剥开时清脆的啪嗒声,放入盘子里的咚咚声。
    她脑袋一时放空,只感觉到身下是无限的温暖,心中是万般的柔情
    秦馥转身揽住她。
    她靠在他胸前,枕在他肩颈上,头发柔顺细腻。
    她伸手搂住他的腰。
    秦馥说:“我送你。”
    她在他怀里眨着眼睛,侧眼盯着自己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脖颈、喉结、下颌,最后到他的唇上,描着他的唇线。
    她盯着出神了几秒,停下去扇动着睫毛去看他,目光莹莹,是可爱、可怜的。
    秦馥垂眸看着她,眉宇间细微地蹙了一下,收紧了放在秩宁腰背上的手。
    就在这时,秩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