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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真松开了,秦馥把烟扔到了烟缸里。
    “以后都不许抽了!”秩宁得寸进尺。
    见秦馥不说话,又腻上去求他:
    “别抽了嘛!好不好?”
    又是委屈地:
    “为我好不好?珍惜自己嘛,抽烟有害健康!我想要你健康平安,好不好嘛!”
    她扒着他的肩膀来回地摇,莹白的脸在他面前晃,是焦急的神色。
    秦馥“嗯”了一声。
    她听到回答欢呼一声,又睡下去,枕在他的臂弯里。
    “老秦,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那个教学楼楼底?”
    秩宁回想着,自顾自地说道:“我和秦子安去找你们,结果看到你和爸爸两个人一起躲在拐角抽烟,当时我就想,这两个老烟鬼!”
    秦馥笑了一下,“那确实是你第一次见我。”
    “所以我当时就气得呀,我还对秦子安说‘管好你爸爸’,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跋扈?”
    秦馥叹道:“我现在是觉得当时做错了。”
    秩宁笑他,“现在知道不该抽烟了?”
    秦馥说:“要是知道薛司长有成为我岳丈的一天,当时我就该帮他点了那支烟。”
    秩宁脸红红的,半晌才嗫嚅道:“那时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能知道什么呀。还岳丈,老牛吃嫩草,不嫌害臊。”她做了个鬼脸。
    *
    下一章标题暂定“老秦的第一次”(举报诱导性标题
    19 18  老秦的第一次
    没有人生来便懂得这个世界的规则。
    每个人都是不同形状的容器,需要用一生的时间去填满它,塑造它。
    十四岁以前的秦馥就是一个没有形状的容器。他没有情绪,没有认知。流言蜚语抑或羡慕夸赞,都被排挤在他的世界之外。
    他那时并不在意什么,自然也就难以触动他的喜怒爱恨,以至于他现在回想起那之前的时光,只觉得是一团模糊不定的阴影,没有哪怕半分略显清晰的记忆。
    十四岁那年,一直带着他的外婆过世了。
    命运逼迫着他,自己亲手打破藩篱。
    他开始接触生存,接触生活,接触世间众人挥洒向他的爱恨嗔痴、喜怒哀惧,他的世界开始慢慢孵化出形状,描绘出色彩。
    他默默地学习着这个世界的规则,像每一个人,像每一个男人,他开始向往权势,向往着高处的视野。
    从少年班毕业,他就和妻子结婚了,他也从那时开始进入官场。
    看尽阿谀谄媚,、两面三刀、阳奉阴违的手段,他有时也觉得很有意思。
    有人说他靠着睡人上位,依仗岳父荫下,他也只从耳里过。
    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去诋毁他人的成就。
    秦子安的出生,让他有了一种责任,去呵护他的成长,又有了一种义务,去应付世人。
    他变得更冷硬、更老谋深算、甚至是更不动声色地圆滑。
    他一步一步地往上升,未到不惑之年,已经成为了一个直辖市的检察长。
    那天,他是作为视检组的组长,去视检外交部的。
    正是六月初的天,还是有一丝燥热的。
    他们到外交部楼底的时候,门口不远处的园艺旁正坐着一个女孩,穿着粉T和牛仔裤,书包背在身前,里面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东西。
    也许是忘记带了遮阳伞或是没涂防晒霜,她将手掌抵住额头,想要遮挡太阳,脸上已经红红的,有点薄汗。
    等他们下车向门口走去,却听见一阵轻微的犬吠声,那女孩将书包拉链拉开少许,一只毛茸茸的狗头已经急不可耐地挤开那条缝隙,露出长着尖尖耳朵的脑袋来,还在轻叫着,呜咽呜咽地。
    他停了下来,后面的人也跟着停下来,他摸出手机,假装有电话的样子,挥手让他们先进去了。
    他把电话放在耳边,走到园艺另一边,看着她紧紧抱住书包,拍着狗头,嘴里念念有词:钙片乖,一会儿爸爸就来了……
    阳光在她的头发上打出了一圈光泽,果然一会儿旁边的门里走出两个人,脚步也有些急匆匆地,前面那个人说:小宁,爸爸一会儿有会呢,我让你吴叔叔带你去啊……
    她把书包举到身前,那只叫“钙片“的狗哈着头,她皱着脸,低声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人点点头,后面的人带着她往停车场去。
    他也佯装挂了电话往回走,那女孩却低头捧着书包,一时不防,连人带狗撞到了他的身上……
    他之前的人生浅淡又无趣,却在这一天,被人一盆浓墨重彩泼了上来。
    这一年,他已经三十七岁了。
    20 19  文胸
    正式开学前,秩宁给古丽发了短信问候,好几天过去,古丽才给她回了“一切都好”。
    秩宁想给她打个电话,可两地有时差,她又怕打搅,只好作罢,而且几天后她已经无暇去担忧别人了——她要军训。
    防晒霜在烈日面前也求了饶,她天生肤白的人几天过后也跟蒙了层灰似的。
    军训后有两天整顿时间,秦馥说要来接她,被她拒绝了——天晓得她要怎么见人?
    等她看到校门口那辆车时,几乎拔腿就跑,被后面追来的人抓住了胳膊。
    秩宁一手扭着身上的防晒服罩住了自己的脑袋,“都让你别来了!你这人真烦!”
    秦馥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就想去掀开她脑袋上的衣服,“我看看。”
    秩宁死死扒住衣服,“有什么好看的!我现在就像一颗卤蛋……呜呜……”
    秦馥还是掀开了,秩宁皱着眉,眼睛水莹莹地瞪着她。
    她原先就比常人白,晒黑了一些也不过和常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