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9

      发威之前,把窝搬回了家。
    她将自己的衣柜拉开,把所有的衣服扯出去洗了,家里打扫了一遍,又出去买了一大堆东西。等她站在院子的晾衣棚底下准备收衣服的时候,她才发觉和秦馥已经一个星期没联系了。
    她把衣服搬到卧室床上,一件一件地挂起来,又去装行李箱。
    嗯,洗面奶,水乳,衣架,水杯,衣服……
    她摊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才起来换了身衣服,果绿色的宽带吊带,高腰的九分牛仔裤,脚踩高帮帆布鞋。
    她想起之前古丽说她像“修女”的话,哎,真是女为悦己者容,她搓搓脸,喷了防晒,挎着包,素颜朝天地出门了。
    出租车到了别墅区的大门口就停了,秩宁下车,登记了才被放进去,/赤羽/秩宁拎着东西走在路上。
    绿化做得不错,她感叹着,又忍不住吐槽,真不知道秦馥是不是贪钱了,不然哪里住的起这样的别墅?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总算到了别墅门口,按了门铃便躲在一边。
    周末,老秦这个老年人总该在家养生吧!
    门一开,她上去就是一个熊抱,“老秦!!”腻了一阵才想起门边的购物袋,拎进去了。
    她拔掉帆布鞋,穿进上次买的毛绒拖鞋里——她在家里也总是穿着袜子,不会穿凉拖,怕受凉。
    她又跟没骨头一样腻在秦馥的怀里,秦馥靠在身后的柜子上,搂住她的腰。
    “你是不是喷香水啦?!”她扒住他肩膀使劲嗅了嗅,陶醉着声音,“香香的。”
    秦馥不拆穿她的把戏,手挑着她的肩带,“这穿的什么?”
    她闻言后退一步,手搭着肩,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末了还摆了个掐腰的姿势。
    “这是今年的流行,好看吗?”
    秦馥不说话,拎着袋子去了厨房,秩宁望着他的背影撇撇嘴。
    阴晴不定的老头儿!
    秩宁走过去,看他把东西放到冰箱,拍着胸脯豪言:“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厨神降世!”
    看着秦馥明显不信任的眼神,她换了真诚的语气,“我姥姥姥爷在陕西插过队,我跟我姥姥学了两招,你就瞧着吧!”
    她把他推到沙发上坐下,看着他打开电视看起了新闻才合上了厨房门。
    秩宁找到煲汤的锅,把它捧出来,开始抓住男人的第一步——抓住他的胃。
    等锅熬上了,她又去了客厅,秦馥正靠着沙发看电视,看着惬意的很。
    她又扑了过去,等扑上去了才发现自己最近跟饿狼似的,动不动就扑来扑去的……
    “老秦……”
    “嗯?”
    “我还有几天就开学了……”
    “要我送你么?”
    “不用,”她抬起身子,“我是怕你一个人太孤单了。”
    秦馥抚着她的脊背,“你不疼了是不是?”
    她瞪他,板起脸,一副说教的姿态,“专家说人到中年容易肾亏,你是尤其要注意的,老秦。”
    秦馥静了几秒,把她捞在胸前,拨开她的吊带,“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
    这文一章一千多,隔壁三千,jj那个更一章要一万字!(跪倒
    小作者需要鼓励T_T(哭
    16 15  “再跑你面前吃东西我就是猪!”
    “老秦……”秩宁抓住他的手,脸上带着一种谄媚的求饶,“我错了!”
    掌里的乳嫩得像幼鸽一般,秦馥不顾她,拢了拢,说:“大了。”
    秩宁伏在他身上,闻言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脸颊泛红眸子里有隐隐的亮光,张嘴无声地说了个词。
    秦馥看她口型,分明说的是“色狼”,他打了下她的屁股,“没大没小。”
    她也捏捏他的腰,朝他扬着脸,“为老不尊!”
    秦馥听完倒是放了手,拿起遥控器又看起了新闻,秩宁把吊带拉上去,靠在他旁边,双腿搭在他身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她圆润的杏眼看着他的侧脸,他下巴的弧度很好看,却不怎么看她。
    故意地。
    秩宁眼珠子转了转,问他:“老秦,以前是不是很多人追你?”
    秦馥不理她,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这人平时都是一副高深莫测不辨喜怒的嘴脸,只有逗她的时候来劲!
    秩宁上去捧着他的脸,扭着头,“哎呀!真是可惜!任你先前多少千娇百媚,现在这个男人是我的!”
    秦馥沉默地扒下她的手,她却自得地靠在他身上晃了一会儿脚,又跳下去蹭蹭蹭地去了厨房。
    秩宁做了奶汤锅子鱼,她坐在秦馥对面,挑了一筷子出来,“我放了蘑菇哦。”
    秦馥尝了尝,说:不错。”
    她冲他得意地笑了一下。
    秦馥慢慢地尝着,却一直在看她,她吃得认真却很快。
    浓汤沾了一点在嘴角,她伸出舌头舔了。
    他眸色加深,将她从椅子上打横抱了起来,沉稳地踩着楼梯上去,秩宁反应过来,在他怀里踢着腿。
    秦馥将她抛到床上,秩宁在上面弹了弹,她向后挪着,控诉他:“我饭还没吃完!”
    秦馥将外套扔到一边,“等会儿再吃。”说着拉过她,脱去她的吊带,将她的牛仔裤扒到膝盖,压着她亲着她的肩胛骨。
    秩宁脑袋蹭在床单上,狠狠地发誓:“以后我再跑你面前吃东西我就是…就是猪!!!”
    身上的人揉着她的胸,又滑下去,一点点地揉着,捻到她的花珠,秩宁“呜呜”地叫着,没一会,下面就湿漉漉的,她听到解裤子的声音,下一秒,肉棒已经对着入口一寸寸地挤进来。
    被撑开的感觉太过可怕,还是这样地清晰、缓慢,秩宁受不住,腰肢止不住地往下坠,又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