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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出来,是一个形状漂亮的蛋。
对面的人笑盈盈的,掩盖着羞涩,嗯,老秦,生日快乐。
08 07 寿面
她说完不等他反应,就踢踢踏踏过去找到沙发上的挎包,拿出一个盒子,又踢踢踏踏地走过来,将盒子放在他地面前,“喏,礼物哦。”
秦馥将筷子搁在碗上,打开盒子,是一条银灰色的领带。
她却又催他:“快吃啊,一会要黏在一起了,面不能咬断哦!”
“你还没吃晚饭,你吃吧。”秦馥向她面前推了推。
秩宁皱着眉瞪他:“我怎么能吃寿星的面呢!”
秦馥笑,眼角的笑纹加深,“寿星的运气分点给你。”
秩宁“哼”了一声,托起碗,吃了两口,又将那枚蛋夹到他面前,“吃一口嘛。”
一咬,还是溏心的,秦馥拿出手帕擦了一下,见他吃了,她才开心地捧着碗吃起来,秦馥看了她一会儿,就走过去捏住了她的手腕,面碗“咣当”一声落在桌子上,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没碎。又莫名地抬眼看他:
“你要吃——唔”
他揽着她的腰将她提起,吻得她快窒息了,想去推他,却被他连膀子带腰箍在一起,拿脚踢他,他也浑不在意似的,几乎脚没沾地,被他揽着后退,腿也被定在墙上。
她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才发觉他顺势将她的T恤从裙子里扯出来,向上撸。
图凉快,她穿了古丽给选的那个内衣,她反应过来,去推他,他却捏了捏,才是他一半手掌大,还不忘点评,“这样小。”
秩宁耳根蹭的就红了,在他怀里,推抵着不让他摸,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扭来扭去,却又被人衔住了嘴唇,连那点可怜的布料都被褪下,他将她两手捆在背后,这个姿势让她的胸向前挺翘,不大,显得小巧可爱,乳晕粉粉的,很淡,皮肤极白。
秩宁就感到一只手覆在了上面,时轻时重的揉搓着,嘴唇也被人堵着,她急促地喘息起来,像个惊魂未定的小鹿。
手恢复了自由,嘴唇也被放开了,她慌忙拽着T恤想拉下来,又被人颠前倒后地摆弄,很快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带着她倒在了床上。
下面的被子棉暖的很,她却再也感觉不到热,双手不知被什么捆在了头顶,乳房仍旧被捏揉着,又有手探到了下面,她夹紧了腿,就将那只手夹在腿间,一点点地摸上去,她感到自己节节败退,又或者是被别人一点点地侵占,她呻吟起来,那只手捏住了花珠,呻吟声陡然增大,她感到自己腿间热热的,似乎是手指,填了进来,摸着花径,还向里探着,渐渐地,她感到一种疼来,她让他拿走,他又上来吻她,那种疼就变成了痒,有什么顺着手指流了出去,她难忍委屈,抽噎起来。
什么人!让她那样疼,还把她的手捆住,混蛋!
身上的手突然消失了,她隔着泪花看到他在脱衣服,忍着酸涩,抬脚就踹了过去,这个混蛋!
踹出去的腿却被他一把擒住,环在了腰边,又将她上上下下摸了一遍,扶着炙热就沉了进去,秩宁真的哭出声来:
“秦馥你这个老混蛋!”
09 08 领带
秩宁从未这么疼过,无论之前和祖父母生活,还是如今在父母身边求学,身下还是缓慢又冗长的挺进。
秦馥这个衣冠禽兽间隙里还问她“面好吃吗?”,她连连说,不好吃一点儿也不好吃!他次次进得深,问她“好不好”,她也已经无力去回答了,她皮肤敏感,被蚊子叮了,都要红上一大片,她尽可能地将自己想成是被蚊子叮了,可蚊子怎么会叮得那么疼,那简直就是被一万只蚊子叮!
她不过是心疼他,她的“男朋友”,一个老头儿,儿子在国外,又没有老婆,生日当天要陪领导视察,晚上也一个人孤零零的,她当时想着,就觉得他简直是“凄凄惨惨戚戚”,结果她的心疼都是喂了狗!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终于闷哼一声,射出一股热流,倒在她的身上,不过几秒又起身去摘掉安全套,终于结束了,秩宁还抽噎着,声音闷闷的:“你给我解开……”
他果真探身上来给她解了,秩宁看了一眼,竟然是那条银灰色的领带,不知什么时候他摸过来的,她的“礼物”!
她气急败坏地将领带甩到他身上:“秦馥你这个混蛋!你竟然拿这个领带……你…你干什么——” 喊着她已经被人翻了过去,双手又被捆在了身后,她明白过来,扭头看他:“我不要……”他却闯了进来,像黄昏时的海浪,急促地涌上来,又缓慢地退回去,她被他顶得一撞一撞的,脸无力地在床单上磨来擦去……
结束时,秩宁拉过薄被裹住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眼睛裸露在外,像只蚕蛹。领带仍旧被她扔了出去,这次是他的脸上,他“好脾气”地捡起来,搁到了一旁的柜子上,就进了浴室。她恨恨地盯住他的背影,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盯得她眼睛发酸,直到听见水声她才放松下来,结果何止眼睛发酸,简直全身都酸好嘛!她乱七八糟地吐槽着,没多久就撑不住倦意,睡了过去……
秩宁是从梦中乍醒的,梦的内容她已经记不清了,但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仍让她心悸。她还是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像个小虾米,眼珠子滚来滚去,从左边打量到右边。秦馥进来了,秩宁虎着一张脸,看他穿着西装,像只衣冠禽兽,尽管这只衣冠禽兽打着银灰色领带瞧着还挺……银灰色领带?!
秩宁扑上去就想拽住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