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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抓到一起,举过头顶,他又将身子覆过来,去吻碧瑛的唇。
碧瑛却不能任他亲吻,只不断扭着身子,歪着头不让折思谟触碰他嘴唇。
初时折思谟还当是情趣,后来见碧瑛一直推拒,便恼了起来,道:“你又是怎么了?我这几日忙里忙外地伺候那位千金小姐,到你这儿来,你也要跟我拿乔吗?”
碧瑛听他亲口说出整日与张小姐待在一处,即便已经决定不再向他寻求情爱,但仍忍不住心中泛起绵密的疼痛。这疼痛与情人蛊虽不相同,却叫他胸口慌闷,总觉得难以喘气。
但他仍尽量稳住声音,低声回道:“张小姐就在府里,我们还是莫要如此了罢。”
折思谟思索了片刻才觉出碧瑛话里的意味。
这几日他日日陪着那位丞相千金前前后后忙碌,四处为她引荐朋友,替她的宏图大志牵线搭桥,赔了无数笑脸,本就十分憋屈。晚上碍着母亲的话,也不能过来找碧瑛寻求抚慰,好不容易今日挑了后半夜偷偷过来,还被碧瑛推拒,心中不满瞬间被引爆,口不择言地发泄起来:
“宠你几日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莫说张小姐还未进门,便是进了门,爷要肏你便是怎样?她做她的夫人,你做你的婊子,有什么相干。这将军府永远不会有你说话的地位。你顺着爷,爷便留你,拂了爷的意,便把你赏下去,不管是下人还是军营,让你真正做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
说完便用一只手死死捏住碧瑛手腕,又用腿狠狠压住碧瑛腿根,另一只手将碧瑛亵裤扯到臀下,又掏出自己阴茎,便向碧瑛阴户里挤去。
待终于又尝到那湿热穴道的绵密吸吮,才喉中发出喟叹,大开大合地在碧瑛身子里抽插起来。
低头时,他看到碧瑛一脸凄色,心中又是烦闷,干脆将碧瑛身体翻转过来,让他跪趴在榻上,自己在他身后全根进出地插他。
插了一会儿,才觉出有些不对,似乎太过安静。
他将碧瑛头扭转过来,见他牙死死咬着唇,下唇上已全是血迹。
折思谟气急,又将碧瑛身子翻过来,用手捏住他下颌,让他一直张着口,下身更加大力插他,让龟头在他子宫里胡乱插捅,却直到他精尿都射了出来,也没听见他一声吟叫。
折思谟将仍坚挺着的阴茎从碧瑛阴穴里退出,又要去折腾他后穴,却看见碧瑛眼角两行泪痕,用手一抚,竟是鬓边头发都已被泪水浸湿了。
折思谟心中突然十分闷堵,便将阴茎又重新插回碧瑛子宫,胡乱抽插几下后,任由精液泻出,然后便退出碧瑛身体,理好衣衫,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后面三日,折思谟又没有再来过。
到了后一日晚上,约莫四更时分,折思谟又出现在碧瑛房间。
他也不说话,径自便去扯碧瑛衣衫,将碧瑛剥得赤条条以后,便压着他将阴茎埋入他子宫抽插,直至射精。待度过不应期,便又是一轮沉默的抽插,射精。
如此数次,碧瑛子宫便叫他的热精灌得满满当当。他便伏在碧瑛身上,仍用阴茎堵着碧瑛子宫,不叫精液漏出来一滴。
此后数夜,夜夜都是这样。
折思谟四更来,压着碧瑛只管凶狠肏弄,有时连姿势也懒得换,直到将精液射满碧瑛子宫,然后拿阴茎在他子宫堵上好一会儿,五更时便离去。
碧瑛心知折思谟对他没有半点情意,只是在他身上发泄欲念,但又怕他真把自己赏给下人或者送去军营,便丝毫不敢反抗。
这夜夜的情事,便都在沉默中度过。
日间折思谟有时去玉蕤阁见陈钰和端王,陈钰便摇着扇子将他取笑,问他家中的宝贝可哄过来没有。
他便“哼”一声,状似无所谓地说:“我是看出来了,他不就是怕以后没有名份和地位,害怕被厌弃吗?我便给他一个孩子,他以后还有什么好怕?”
他若知道,白日里他不在时,碧瑛日日都悄悄煮了避子汤喝,不知又要如何闹上一场。
第十七章 我还以为真君对我有几分薄爱
张小姐在将军府住了半月有余。
她回到丞相府的第二天,张丞相便亲自到将军府上来道歉,说到自己女儿顽劣,竟说什么要成为本朝第一女商人,做成前不谈婚嫁,自己也拿她毫无办法。又说都怪自己年轻时忙于政务,将她从小养在她外祖父家,在那边沾了一身铜臭毛病。
张丞相说得恳切,老夫人便仔细寻了些话来宽慰他,二人互相将自己子女数落了好一通,张丞相才告辞离去。
折思谟听说张丞相已经登门来说明了两家无法联姻之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