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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刀不深,走过锁骨,却血染一片。
丢下手中的刀,楚晚歌褪去衣袍跨坐于李片的大腿上,双唇炽热触碰,李片的舌带着十足的攻略性却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凶恶,那是占有主权的霸道。
跟着李片主导的节奏,楚晚歌的舌被李片吸入他的口中,反复吞吐纠缠,唾液缠绵交换,楚晚歌气息不稳,喘动不止,“恩,呜恩……”
大大的双手游走在楚晚歌的背部,带着火热,没有开空调的房间让两个人很快就因为一个吻而汗水袭身,李片轻轻的推着楚晚歌躺下,他埋头于楚晚歌的胸前,那两颗许久未经爱抚的乳头早已经凸起,迫不及待的等待着,舌苔刮过乳尖惹得楚晚歌咬唇身体一绷,呻吟出喉,“恩啊,哈啊,啊啊啊,好,好,好麻……”
酥麻的感觉让楚晚歌觉得骚穴泛起丝丝痒意,牙齿咬合,轻轻的咬住了楚晚歌的乳头微微用了拉扯,舒爽的楚晚歌不自觉的开始扭动下体,唾液横意中面颊布上红晕两朵,“哈,李片,李片,好舒服,你咬的晚歌奶子好舒服。”
依旧如此,浪荡低俗。
但是李片喜欢,楚晚歌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起初只是觉得有趣,也只是为了发泄生理欲望。
他根本没有想过他会对男人硬起来。
但是他对楚晚歌可以,第一次见楚晚歌,众人围绕,他衣衫不整之中透着无形的诱惑,魅人惑心,也就那么一眼,也就那么一瞬间,李片就硬了。
他独占了楚晚歌,在监狱里唯一一个细皮嫩肉的人,多少人私下抱怨,多少人暗中算计,但是李片就那么在监狱里独霸天下一般护着楚晚歌六年,却也同时残酷虐待强奸了楚晚歌六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两个人的身体就算再不契合,这六年时间的磨合也该早就互相习惯了对方的身体。
正如现在的楚晚歌,他知道李片下一步想做什么,直接自觉的翻身,如狗伸懒腰那样趴着,臀部高高的撅起,双开掰开臀瓣,脑袋歪着看向身后的李片,“要,要舔。”
李片对于楚晚歌的调教从来都不是一人的享受,或者说,他比楚晚歌更加的沉迷其中,他从来不会觉得楚晚歌脏,那些下不去口的地方,那些别人玩不出的姿势,李片都会乐此不疲的在楚晚歌身上试了再试。
如果说楚晚歌面对俞修辰还带有几分的耻心强压着不表现,那么在李片的面前,楚晚歌是真正的从容而不带有哪怕一丁点儿的害羞和羞耻。
曾经最初时身体的开发那才叫真正羞耻,疏导管顺着紧闭尚未有过几次性事的骚穴插入,连着打了两袋多的盐水。
那场面并不好看,恶心人,但是李片却面色丝毫不动容的给楚晚歌亲手的灌肠,看着他排泄直至干净;李片会让楚晚歌看他们两人连接的地方,李片会让楚晚歌坐在床边,让他看着他为楚晚歌口交……
对于性事经验为零的楚晚歌来说,这些事情足够羞耻,从开始的不愿,到最后的享受,直至后来的恳求。
李片用六年的时间把楚晚歌养成了个无下限的男婊。
以至于,后来楚晚歌做爱就必须要安抚后穴才能射精……
稍微挑逗就闭合不上的骚穴小嘴微微张着,李片爬上前细看,可以看见骚穴内那红艳软嫩的娇肉在蠕动,时不时的在收缩,那张骚穴嘴似乎会说话,褶皱的纹路在李片的眼底都觉得特别的可爱。
周边特别的干净,没有肛毛和耻毛,李片低声说:“一直有定期去毛?”
楚晚歌摇了摇屁股,勃起的鸡巴硬的发疼,淫液顺着马眼口滴了出来,他温声温气的回答:“恩,要舔,舔舔我,好不好?”
“呵呵,骚货!”李片抬起手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抽在楚晚歌白嫩的屁股上,很奇怪,明明瘦了那么多,但是楚晚歌的屁股却肉唧唧的,摸着也很爽,很光滑。
舌尖带着唾液没有丝毫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