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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了那么多年的好儿子李北寒,是他以为就算天下人都唾弃他、憎恶他,也不会不管他的人。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尝到苦涩的血腥味儿,他决不低头,决不示弱,决不让李北寒听到他的痛,李北寒不配。
他的沉默在李北寒看来仿佛默认,李北寒更愤怒,也更粗暴,他抓着二妈妈的大腿把他翻过身,阳具甚至还插在他的雌穴之中不肯拔出来,这剧烈的动作使得张玉衡那儿更疼,疼得他忍不住地发抖,可他阖着眼,咬着嘴唇,不肯看李北寒,也不肯让他听自己的声音,这是他唯一能做的抵抗。
李北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的血。
“你就这么,不想让我操?”他问。
得来的唯有沉默。
李北寒冷笑一声,掐着二妈妈的下巴,沉沉地审视他的神情,这是他从没在二妈妈脸上见过的神色,只怕也是二妈妈对他的真正想法。他的愤怒如岩浆滚烫,二妈妈对他的一切的好都是假的,他成了二妈妈手中的一枚棋子,真心?那是什么东西?二妈妈哪儿有真心?对他来说,世上只有可以利用和不可以利用的人。
李北寒抓住二妈妈下边儿的小玩意儿,漫不经心地晃了晃,嘲讽道:“李北珩知道你长着这玩意儿,还敢操你,看来他对你感情很深啊。”
张玉衡不吭声。
李北寒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把他那个畸形的小东西弄的痛极了,仿佛要把它从他身上扯下去,张玉衡胸脯起伏,恐惧的阴翳在他心间盘桓,要是真的扯了下去,那他还能活吗?他要流多少血。他得了寒症似的,打着摆子。
那儿太敏感、太脆弱,平日他自己都很少碰,这会儿李北寒这么折腾,他怎么可能不疼,可他更怕,怕李北寒真的疯到要弄死他。唯一能让他不把心思都放在那儿的原因,是下边儿让李北寒操弄的地方更疼。他觉得自己被钉在一把锋利无比的、冷冰冰的剑上,那把剑捅到了他的五脏六腑,要让他流血而亡啦。
李北寒的阳具插到了他阴穴最深的地方,从没那么深,仿佛恨不得把他操坏、捅烂,他的眼睛睁开一点儿,看见是李北寒狰狞狠戾的脸,这张脸,渐渐和李长川的脸重合,他听见自己的血汩汩流淌的声音,李北寒比李长川还要让他痛,因为他对李长川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感情,他们只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的利益关系,什么二夫人二太太,只不过是个便宜行事的名头。可李北寒不一样。
他眨眨眼,迷茫地想,李北寒,哪儿不一样呢?
他这会儿,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充斥着他的,是疼,是痛,是恐惧,是绝望。他觉得自己要死了,他一定会让李北寒给弄死,他要死在这个他自以为的安全之所了。他的人生,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悲剧。
这场暴虐的情事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张玉衡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流光所有的血,李北寒的凶器在他下边儿不停地冲撞、顶弄,仿佛不知疲倦的野兽,他的大腿连阖起来的劲儿都没有啦,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僵硬的死尸,不管是谁,都能对他为所欲为。
李北寒最后一次射在二妈妈里边儿,神智终于清醒一点儿,他看着二妈妈身上的斑斑痕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他伸出手,放到二妈妈鼻下,当感受到二妈妈的呼吸,方松了口气。他翻身坐在床边,抹了把脸,神智一点点回来,把二妈妈折腾成这样的人,是他。
“二妈妈……”他张张嘴,又沉默一会儿,终于道:“你守规矩,我不会再这么对你。”
身后悄无声息。
李北寒也不再说话,他站起来,胡乱套上自己散落各处的皱巴巴的衣裳,他不能留在这儿了,不然,他或许还会做出更可怕的事。
他要走,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过的二妈妈,二妈妈赤裸着躺在那儿,两条腿还敞着,阴穴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混合着鲜血和他的精液的红红白白的东西在那个让他操的合不上的缝儿里流出来,白生生的皮肉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肚兜儿掀上去,露出一边儿乳房,奶尖儿让他咬出了一道口子,已不再流血,结了薄痂,乳房上有好几个牙印,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出了房门,没看见守在外头的含英和宦官,也没听见他们惊恐的叫声,也许有人冲过来哭喊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