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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张玉衡打断他的话。
石宣海愣了愣:“当、当然。”
不知为何,知道张玉衡正在楼上梳洗,让他更坐立难安。
玉衡还没回来的时候,他满心想的都是莫非出了什么事,莫非李北寒又去为难玉衡了,可这会儿,激荡在他胸口的尽是旖念——玉衡把那身华贵的旗袍都脱下来了么?解开上边儿的盘扣,露出来的,不正是……
石宣海鼻子一热。
他尴尬地咳嗽一声,换个姿势,掩饰自己有了反应的下半身。
他明明也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了,怎么这会儿想一想就这么压不住火儿?不过,也不能全怪他,玉衡生得那么美,身段儿又凹凸有致,尤其是胸乳,更丰满诱人,他也是人,怎么抵挡得了如此诱惑?打从坷山遇见,他就觉得藏在玉衡保守衣裳底下的,是风华无双、韵味儿十足的躯体。
张玉衡下来时,头发还湿漉漉的。
“玉衡……”
石宣海一下站起来,喉结动了动,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的目光都放在玉衡垂下来的、微微打卷儿的头发上啦。满心旖念翻涌不休,让他简直要在玉衡面前出丑。
他清清嗓子,不敢看玉衡,声音怪异地道:“今天,李北寒冲你发火儿啦?哎,他们那些蛮横无理的兵丁,才不管别人的意愿想法,不按他们的心思去做,他们就要把枪顶在你脑门儿上!如今李北寒大权在握,什么荒唐事儿干不出来,我真担心你反受其害。”
张玉衡坐在鸾台路公馆的沙发上,离李北寒远远的,可下边儿没流水儿的雌穴里边儿仿佛还插着他的手指,粗糙又蛮横,哪儿有一点敬重的意思,他觉得那儿很疼,疼得他不由己地颤抖,他把自己的大腿合得很紧,就像仍在抵挡李北寒的入侵。
石宣海或许是个比李北寒更好的年轻人,他想,或许,往后他以为最可靠的,才是伤他最深的。
他说:“只是一点误会,没你想象得那么严重。”
石宣海摇摇头,忧心忡忡道:“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玉衡,你不要把他想得太可靠,你明明知道,人一旦有了权势往往就不会再顾忌别人的想法,李北寒又有什么不同?你得多为自己想一想。”
张玉衡端起茶盏,啜饮几口茶水,他当然知道石宣海说的都是实话,他当然比石宣海还要在乎自己的身家性命。如今,北寒既已知道他和李北珩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早早晚晚,这些秘密都会把他牵扯进李长川的死亡迷案之中,要是真有一天,李北寒知道是他唆使李北珩杀掉李长川,那他恐怕也活不了几天了。
他不怕吃些苦头,也不怕和李北寒渐行渐远,这原本就是他想要的,李北寒毕竟是别人的丈夫了,不是他的。可,他还想活,他好不容易离开帅府,还没呼吸够自由的空气,不能再沦陷到任何深渊之中。
李北寒想让他回帅府,无非是要限制他的自由,让他无处可去、无路可逃,不,他决不会再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你说的,当然有道理,可我能怎么样呢?”他轻轻地叹口气,放下白瓷茶盏,说:“我知道,你是好心,只是命运的大潮,没人能躲得过。”
石宣海咬着牙,伸出手去,抓住他的手,“玉衡,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能狠得下心,那我们尽可远走高飞。你知道,我有亲戚在美国做生意,只要你想,我们可以一起离开。”
张玉衡没有挣开他的手。
他有意和石宣海交好,为的就是他的海外关系,只是没想到,石宣海居然这么容易就说出这话来。这反而让他心生犹豫。石宣海和李北寒年纪差不了多少,曾几何时,他也信过李北寒,可换来的只是一场羞辱,石宣海又有什么不同?不过是色迷心窍,想占他皮肉上的便宜。就算他看上去再热切、再真挚,人心总是不可依靠的,他不想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在飘渺的人心上。
张玉衡轻声道:“能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感激,只是,你得知道,我从一段痛苦的婚姻中解脱,没有再把自己交代给另一段婚姻的打算。我愿意和你一起做生意,相互扶持,可那并不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