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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外间的含英面红耳赤,恨不能把头埋到地底下去。
李长川讥笑道:“原来你还会叫!”
疼啊,真疼。
张玉衡抽着凉气,牙关紧咬,下边儿仿佛着了火,疼的他忍不住发抖。
所幸,这刑罚没持续多久,李长川就抵着他的子宫,吼叫着射了出来,张玉衡视为“毒液”的东西,也切切实实弄到了他雌穴深处,弄的一塌糊涂,让他强忍了半天的呕吐感再也忍不住,又不好让李长川看出来,急中生智,将脸埋在枕头上,方掩藏过去。
李长川射完,通体舒泰,心满意足,拍一把张玉衡的屁股,在他旁边儿躺下,说:“我说的没错儿,老二,你真是越老越有味道,看来,往后老子得多来你这儿几趟,让你老树开花,叉开腿给老子肏,再给老子生儿子!”?
张玉衡雌穴淌出一点儿黏乎乎的玩意儿,他咬着牙,竭力不表现出厌恶的神色,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扭过脸,背对着李长川,一声也不吭,好似累的睡着了。
李长川的手顺着他的后颈往下摸,摸到他光裸滑嫩的后背,心想,不愧是当金枝玉叶养大的,就算是个长了个怪玩意儿的畸形妖孽,摸起来还是这么舒坦,怕整个奉天,都没有女人能比他更嫩。
未几,外头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张松鹤朝含英说了什么,含英又来敲了下儿里间的门儿,小声道:“姑爷,京城有变,您的秘书署都赶到府里来了,请您去主持大事呢!”
李长川原先舒舒服服躺在炕上心猿意马,想等无能为力的劲儿过去再“重振旗鼓”,一听此事,顿都不打,一下儿爬起来,说:“更衣!进来给老子更衣!他妈了巴子的,喘气的功夫都不给老子!整天瞎胡闹,不是你就是他,有他娘什么好争的嘛!打打打,打他娘的!等老子腾出手,一个个把你们全都突突了!!!”
他骂骂咧咧地走了。
张玉衡趴在炕沿,难受地吐了起来。
含英连忙过去,捧着痰盂儿,好让小姐吐,连翘见李长川走了,也从外头进来,一边儿轻轻拍张玉衡的背,一边儿捏他身上的穴道,如此折腾了好一会儿,张玉衡方疲惫地抬起头,挥挥手,让含英把痰盂拿走,别留在这儿恶心他。
张玉衡身上的难受劲儿还没过去,靠着软枕,歪在炕上,露出让李长川给折腾的触目惊心的奶子,连腰间都不知什么时候,被抓出几道指印,青青紫紫的,让人看了都觉得疼。
李长川哪儿是人,分明是只疯狗。
张玉衡用连翘端着的水漱漱口,含英也让人把热水抬进来了,等下人们退去,屋里只有张玉衡和含英、连翘二人,他扶着连翘的手,忍着身上疼下了炕,腿还在不停打颤。
连翘撑着他,含英小心翼翼地绞了湿帕子过来,蹲在张玉衡身前,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雌穴,让李长川的脏东西流出来,再用帕子擦去,这事儿,她原是做惯了的。
连翘看着小姐下边儿不同常人的地方,心中震惊,脸上可一点儿都没表露出来,要说,还松了口气,本来阉宦就是不容于世的怪物,大清亡了,许多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被排挤,被驱赶,被嘲笑,被作践,如今的主子,囿于是个生来不同的阴阳人,能比旁人都宽容他,这是多好的事儿。
张玉衡将身体浸入烫手的热水中,闭上眼,长长出了口气,身上,疼还是疼的,只是……
一双手从后边儿摸上他的奶子,轻轻地揉了起来,这双手软乎乎的,又很小心,力道适当地揉着他让李长川给弄的疼痛不堪的地儿,让他肿胀难受的乳房舒服不少。
张玉衡没睁眼,只发出一点儿舒服的哼声,
他知道,这是连翘,连翘很有眼力见儿,也生了一双巧手,这样轻轻地揉他的乳儿,让他觉得整个人都惬意许多,原先刺痛、肿胀的感觉,在热水和连翘的缓解下,已不再那么剧烈。
可过了一会儿,张玉衡觉得让连翘轻轻揉着的地儿,不知怎么,有点儿痒,这点儿痒意从连翘指端蔓延开去,一直到……到下边儿伤痕累累的地方,含英说那儿流血了,在热水中一泡,更针扎一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