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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还活着的,知道这事儿的人,除了身边儿的大丫头含英,只有他的“老爷”,李长川。含英自不必说,那是在他身边儿待了多少年的老人儿,可李长川用何等眼光看他,他再清楚不过,当初见了他下边儿,李长川厌憎的目光仿佛利刃,割开他的心。
李长川厌恶他的畸形,又“倒了八辈子血霉”、“上了贼船”,不能把他逐出门外,可也没给过他好脸色,把他抬进门儿没几天,就抬了三夫人进门儿,概因三夫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女子”,可以消解他“看见脏东西的恶心”,侮辱莫大于此。
张玉衡早没想过成亲,不得已做李长川的“二夫人”,要说一点儿奢想都没有,那是谈笑,他不奢求“爱”,也不求“举案齐眉”,只想要“相敬如宾”,彼此当客人相待,那再好不过,他也不吝惜钱财,只想无波无澜度过余生。
他和他的父亲选错了人,李长川起于山野,或许可称枭雄,可一点儿也不打算尊重个把“不男不女的怪物”,要不是姓张的家财万贯,又颇有做生意的手段,他一早就把人送到尼姑庵——也不知尼姑庵收不收这妖怪——和青灯古佛相伴去了。
李长川的厌憎一点儿也不遮掩,这么多年,要说张玉衡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那一点儿也没夸大,要不是还有个李北寒,把他当亲妈一样敬着爱着哄着,他的日子还得更难过,说不准,早积郁成疾,沉疴在身了。
他脉脉含情地挑眼看着李北寒,把大腿分得更开,要让他看自个儿流着水儿的阴穴,缠在薄薄的蕾丝布料下边儿那一点儿小小的怪东西,在旁边儿摇摇晃晃的烛光下,很可能会让北寒瞧见,这紧张感让他浑身都绷得很紧。
李北寒跪在二妈妈两腿之间,几把在他阴阜处蹭来蹭去,极尽玩弄之能事,“二妈妈,您一定要遮遮掩掩的?我不喜欢这样儿。您是不是觉得,这是您的遮羞布,把腌臢事儿都藏起来了?您既要我肏,何必还玩儿贞洁烈女那一套?”
张玉衡笑了起来,眼角透着说不出的风流韵味儿,手抓着李北寒硕大的阴茎,抵住自己不停流水儿的雌穴,软声道:“北寒,二妈妈不是说了么,这不过是一点儿小趣味儿,你不喜欢,下回二妈妈不这么弄了,还不成么。可这会儿,二妈妈下边儿真的难受极了,你来肏肏二妈妈,成不成?”
既然他这么说,李北寒也不再强求,几把顶着二妈妈淌水儿的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二妈妈的穴很紧,或许是因为没生育过,热乎乎地缠着他的几把,又有很多水儿流出来,不至于干涩,对他这历尽千帆的浪荡子来说,也着实是难得一见的妙穴,他不想二妈妈疼,插的很慢,一点儿一点儿往里肏。
“啊……”
张玉衡阖着眼,唇角溢出微弱的叹息,他觉得自己宛如志怪小说里边儿,被剖开鱼尾的鲛人,蛮横的利刃劈开他的下体,顶入他的雌穴,让他平坦的腰腹不停扭动,又难受,又惶惑,还有说不出的畅快,看呐,他也在享受房事了。
“北寒,你……你未免,也忒大了一点儿……你要把二妈妈下边儿给插坏啦……”
李北寒攥着二妈妈的大腿,沉声道:“您别绷那么紧,越这样,您越疼。”
张玉衡听他的,竭力放松自己的大腿,还有阴花儿那儿,好让李北寒能更轻易地插进来,插到底,可这反应,他自己想控制,也没法儿做主,他那儿只让李长川肏过,每回都唯有疼痛,他总是强忍着,可这回,北寒的几把插进来,不止疼,他没法儿形容,也没法儿都忍下去,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眼角泛起泪光。
“北寒,北寒,你……你还没全进来?”
他带着哭腔,问。
李北寒额头也沁出一层热汗,二妈妈和他从前玩儿过的女人们不一样,明明都做了这么多年的帅府二夫人,下边儿还和没开过苞的少女似的,这么紧,又这么笨拙,真不知道他从前在床上是什么样儿。
他拿出最大的耐性克制自己,慢慢将自己的几把插到底,终于没伤到二妈妈,他停住,轻轻揉捏二妈妈的奶子,“进来了,二妈妈,都进来了。您疼吗?”
张玉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去适应插在自己下边儿的大家伙,要说不疼,那是假的,可和教李长川肏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