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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衡弯着眉毛,说:“来,站起来,二妈妈给你擦擦屁股,你坐里边儿二妈妈哪儿擦的着?北寒,既要洗澡,就要洗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都得洗到,你说是不是?”
李北寒隔着水汽,看见他脸上得逞似的得意,在心中冷笑,看来二妈妈真把他当只会吃哑巴亏的废物点心了,敢这么堂而皇之地给他挂落。
可二妈妈忘了,他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不是打落牙和血吞的窝囊废,二妈妈或许听过一句话,“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可抛之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
水花四溅,他抓着二妈妈的手臂,把他掼入盛满热水的浴桶中。
第十六章 二mama要给你生孩子
第十六章
张玉衡正给北寒擦拭胸口,冷不防被一把抓住手腕,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儿栽进浴桶里边儿,连着身上薄薄的衣裳,教热水浸了个透,连长及腰间的三千烦恼丝都变得湿漉漉的,沾在背上。
他眨眨眼,一时不明白自己怎么一下儿从外边儿进了水里边儿,等明白过来,有些恼怒,气李北寒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把他掼了进来,让他浑身都湿透了。
“二妈妈,”李北寒撩开二妈妈鬓角的头发,没绑绷带的手去解他的纱衫,对着他水红绣合欢花的肚兜儿垂涎三尺,“我也帮您洗。”
张玉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手受了伤,不是不能碰水?”
人在热水中,身体被浮力往上托,让人觉得身体格外轻盈,和蒸腾一室的水汽,好似在云雾之中,飘飘欲仙,经过白天潜藏在石头后的刺客一事,在心中翻涌着的繁杂情绪终于渐渐平静下来,不再觉得恐惧。
二人你来我往,说了几句顽笑话,张玉衡也没推拒,坐在北寒腿上,任他的右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探进肚兜儿下边儿揉他的奶子,还想去扒他的贴在身上的绸裤,去弄他下边儿。
张玉衡靠在他怀里,轻喘着,问:“今儿的事儿,你心里,真不知道是谁?”
李北寒不动声色道:“二妈妈,您当我是侦探,看一眼刺客就知道他的指使者?现在着实没什么线索,你也知道,想要我命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定是日本人,不想让我活命,或者是土匪,来和我报仇,谁让我和我老子都剿过匪呢。”
张玉衡淡淡道:“你怎么不说,或许是奉天城里的人。”
这话一出,满室荡漾的水汽瞬间冷了下来,仿佛坠入冰窖,一股犹如实质的阴冷气息弥漫开来,李北寒原先揉着二妈妈奶子的手往上,这掐住他的脖颈,没用多少力气,可威胁意味很浓。
张玉衡受冻似的,打了个寒噤。
李北寒的手滑下来,漫不经心地在二妈妈身上抚摸,好似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他没将手掐着二妈妈的脖子,二妈妈也没察觉这无言的警告,“二妈妈,您开什么玩笑,难道,想杀我的人是您么?……再说,刺客也不见得是冲着我来的,或许是有人不想看您开白水矿呢?又许是您在生意场上得罪了什么人,可自己不知道。”
张玉衡咬咬牙,若无其事道:“你想自欺欺人,和我没干系,只是别连累我,我可不想遭池鱼之殃。”
他说话的语气,听起来轻松,其实没再追问“奉天城里的人”,他不信,李北寒不知道帅府中的涌动暗潮,李长川和许多重视“传宗接代”的男人一样,最喜欢的事儿之一就是生孩子,没完没了的生,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儿女,这当然也导致紧张的“夺嫡”,北寒可以说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呵,都什么年月了,还来这一出。
李北寒的手沿着二妈妈的腰往下滑,想去摸他的阴花儿,只是手方探进绸裤,就教二妈妈按住了手,不让他动。
“二妈妈,您昨晚上说,要给我生个弟弟,是当真的?”
他问这话时,眼睛紧紧盯着二妈妈的侧脸,想分辨出他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可二妈妈的眼睛垂了下去,看不到眼眸情绪,李北寒只好捏住二妈妈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二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