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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衡懒得理会他的马后炮,这会儿想起这回事儿了,那过去为何不想?他来这儿过夜,是一回两回的事儿吗?打从小一劲儿如此,旁人都见怪不怪了。
“二妈妈,”李长川从后边儿将手探入他的肚兜儿,攥着他的奶子,轻轻揉了一下儿,在他耳边,暧昧地道:“您这儿还疼吗?”
张玉衡冷笑,“要不你也试试?”
“可我没您这么大的咂儿啊,我看,许多女人也没有。二妈妈,您这对儿奶子,是我玩儿过最大的奶。”李北寒用硬挺挺的几把撞他的屁股,有点儿遗憾地道:“只可惜,您一点儿奶水儿都没有,再嘬也嘬不出奶来。”
张玉衡往墙边儿靠了靠,让李北寒的几把离自己远一点儿,嘴里说:“那你大可去找个有奶的嘬,我不信,偌大奉天,还找不出这么个人?”
李北寒沉沉一笑,“想找么,自然有的是,可我不嘬您的奶,您不得变成深闺怨妇?二妈妈,您知道么,您昨儿问我想找个什么样儿的媳妇儿,脸上的妒意都要把我的牙酸倒啦。我看您呀,这会儿心里高兴的不得了,是也不是?”
张玉衡睁开眼,瞧见方枕上的花纹。
李北寒道:“和我,您有什么好端着的?”
他说着话,几把顶着二妈妈的绸裤,陷入二妈妈的大屁股里头,有意无意地撞一下儿,或者磨一磨,嘴里说出来的话虽不着调,语气却很温柔,仿佛正和自己的情人脉脉情深地述说心事。
可张玉衡没教他骗过去。
“我何必端着,你明知道,你不可能和他说。”
李北寒揉捏二妈妈奶子的手微微一顿,方反应过来,二妈妈说的是昨儿夜里他用来“威胁”他的话,他笑笑,“二妈妈,您这些年,委实吃了不少苦,往后用不着了,不管你什么时候下边儿痒,儿子都来肏您。”
他的话,驴头不对马嘴,让张玉衡心往下沉,原来,这小冤家揉一晚上他的奶子还嫌不够,还敢肖想他下边儿的地方。
当年,他父亲还在的时候,他打算此生此世都不成亲,只因下边儿生的异于常人,不想对付相伴而来的麻烦,奈何万般不由人,父亲殒命,他身在日俄摩擦、胡子遍地的东三省,身边儿各方势力虎视眈眈,连家里的仆佣们都秃鹫也似,迫于无奈,只好为自己寻个靠山,正是曾在父亲手底下做个不大不小的官儿的李长川。
李长川胡子出身,长相清秀,人倒有股狠劲儿,做起事来手段狠辣,总能在风云诡谲的官场上步步高升,靠着当年当“胡子”和“保安队”的老底子,又笼络起一群辩才无碍、谋划于密室的文人谋士,招兵买马,扩张势力,广交朋友,如今已是割据一方的封疆大吏,隐隐有占地为王的架势。
成亲时,二人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场你情我愿的交易,李长川给他“二夫人”的名头,他给李长川源源不断的金钱供应——他的父亲不止会做官,也会做生意,知道他将来无法入官场,很早就教他生意经——饶是如此,“新婚之夜”,李长川看见他下边儿的畸怪,还是大肆嘲弄了他一番。
随着官位的攀升,和势力的增长,李长川腰板儿也越来越硬,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儿,要不是尚且离不开他的钱,还不知道要如何对他。
张玉衡把蔓延开去的思绪拉回来,说:“北寒,再怎么说,我也还是你的二妈妈,你真的肏了我,那你如何对得起你的父亲呢?”
昨儿一夜,李北寒只玩儿了他的奶子,或许是心里尚有顾忌,不敢真的扒下他的肚兜儿和底裤,张玉衡可不敢教他看见自己下边儿,李北寒和李长川不一样,对他来说。
李北寒见二妈妈还在拿这事儿来膈应自己,也不往心里去,无谓道:“二妈妈,老头子身边儿女人多得很,不差您一个,您自己想想,他多少年才来您屋里一趟?我可不舍得您独守空闺,更别说打开头就是您朝我发浪,我看在过去您对我好的份儿上,才好心好意给您揉了揉奶子。”
好心好意?张玉衡哼了声。
李北寒把二妈妈按在炕上,骑到他身上,把他的绸裤往下拉,露出两瓣儿丰腴白嫩的屁股,赞道:“二妈妈,原来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