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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汗,小心翼翼道:“二夫人,帅爷喝大了,压根儿不知道自个儿说啥呢,您别和他一般见识。谁不知道咱爷最爱重的就是您了,要不是喝晕了头,哪儿敢这么和您说话。”
张玉衡裹裹披风,云淡风轻道:“行了,别替他找补了,他爱重的不是我,是银元大洋。”
他想回屋,正掀门帘,又停下来,问:“……大少呢,还没回来?”
李琦生忙道:“没呢,我寻思今晚上是不回来了。”
张玉衡的手抓着门帘儿,没吭声,也没动,李琦生一口大气儿不敢喘,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棉布鞋。
房内,李长川厉声道:“咋,还不来伺候你男人?死外边儿了?和谁耍你那大小姐脾气呢?”
李琦生抖了一下儿。
张玉衡终于进了屋。
李琦生看着厚厚的门帘,擦了把汗,长长地出了口气。
副官张松鹤要走,李琦生一把拉住他,问:“这咋回事儿啊,帅爷是打哪受了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闹成这样儿?”
张松鹤道:“老毛子呗,花膀子兵又闹起来了,日本人那边儿也一个劲儿地逼帅爷,帅爷心里拱火。”
李长川让含英伺候着脱了衣裳,歪在罗汉榻上,醒酒汤一口没喝,见张玉衡进来,冷笑道:“臭着张脸给谁看呢?你爷们儿说你几句还不行了?装他妈什么装,我他妈倒八辈子血霉娶你这么个玩意儿,不男不女的东西!”
这些话,这些年来张玉衡早听惯了,面色如常地收拾收拾,就要上炕睡觉。
李长川借着几分酒意,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把他搂在怀里,亲他光裸的肩膀,嘴里道:“行了,别摆架子了,我不来,你受的了吗。你下边儿再不开张,不得旱死?给你爷们儿露个笑脸儿,说几句软话,爷们儿往后多来看你,嗯?”
张玉衡让他推倒在炕上,粗鲁、没有章法地扒掉衣裳,露出白嫩的身子,一对儿漂亮的奶子,一根小小的几把,下边儿饱满的阴阜。
李长川不爱看他下边儿,爬上炕,把他翻过去背朝着自己,从后边儿抬起他一条腿,肏了进去,里边儿干涩涩的,没一点儿热乎劲儿,和老五没法儿比,李长川意兴阑珊地肏弄,心中不爽。
他伸手抓住二夫人的奶子,一边儿使劲儿抓揉,一边儿抱怨:“你他妈死的活的,动一动不会啊?别的女人啥活儿不会,就他妈你成天跟个死人似的,老子肏你跟他妈肏个死猪有啥区别?”
张玉衡头枕着圆枕,侧躺在炕上,浑身赤裸,双腿之间横着李长川的腿,李长川的几把插在他下边儿,一下儿一下儿地肏他,肏的他一下儿一下儿地动,一对儿奶子也不停地抖,他看着床褥上绸缎的花纹,神色寡淡,一点儿波澜都没有。
李长川甚至没关灯,也不让丫头出去,就在明晃晃的电灯下,当着张玉衡的陪嫁丫头含英的面儿,连衣裳都不脱,就露出根几把,极尽侮辱之能事地肏他的穴。
他没肏多一会儿,就射在张玉衡里边儿了。
李长川觉得没面子,骂骂咧咧地把几把拔出来,恶狠狠地拍了把张玉衡的屁股,然后抓了个枕头塞在他腰下,要他躺在炕上,撅着屄,把他的子子孙孙都留在里头,将来好给他下崽儿。
李长川提上裤子,推门扬长而去。
含英眼中泛着泪光,连忙过去给小姐盖被子。
张玉衡从被窝里扔出一个枕头,扔到地下,阖着眼,说:“我要净身,叫热水来,还有,药。”
早在知道帅爷今儿要歇在这儿,含英就吩咐手下的丫头小子们把热水烧好等着,不过小姐要的药干系重大,还要再等一会儿,她亲自端来。
外间儿备好热水,含英扶着小姐下床,到外边儿去,张玉衡坐在圆凳上,等含英把他下头的脏东西弄出来,方没入木头浴桶,阖眼休憩。
他泡的浑身泛红,含英小声叫醒他,说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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