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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拉她的手,以示安慰。
王太妃骂完才记得还有外人在,她看向祝丹灵笑道:“郡主莫在意,这原不过是家里丑事,别被污了耳朵。”
祝丹灵知道王太妃言下之意,就是让自己别外传的意思,她笑着点了点头,继而道:“您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不过,王爷为了别的女子打了岁岁,这口气岁岁能咽下去,我可咽不下去。”
徐鸾凤闻言连忙拉了拉祝丹灵的手,朝着她摇了摇头,示意祝丹灵别淌进这趟浑水之中。
王太妃看着祝丹灵认真的模样,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坐在一旁的时阳憋不住气,冷笑道:“安庆,这是景王府的家事,何时落到你一个外人为别人撑腰了?”
“王爷可以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对待自己的正妃,怎么轮到我这里,就成了不讲理了?”祝丹灵笑着看向时阳,眼底露出几分挑衅之意。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孩子置什么气,这原是本王和岁岁的事情,你们别插嘴。”景王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最近事情极多,二皇子那边不知为何开始冷落他。
他心情原本就极为郁闷,如今又不知道谁给他穿了小鞋,惹得二皇子殿下不快,家里还有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整日勾心斗角,让他厌烦至极。
“煊儿,岁岁所说是真是假?”王太妃阴着脸色,要不是徐鸾凤告诉她,她如今还被两兄妹被蒙在鼓里。
若是确有此事,那她不得不重新审视司楚念了,她没来之前景王府顺风顺水,煊儿和岁岁举案齐眉,时阳虽然顽皮,可从未不会骗自己。
王太妃虽然不介意景王有心爱的女子,但这个女子若是影响整个王府的运势,她决计不会让司楚念留下,成为祸害!
景王对上王太妃的目光,心里不由往下沉,对徐鸾凤的埋怨也更深,若不是因为徐鸾凤,这件事本可以一笔带过。
“祖母,没有王妃说的那般严重,楚儿的脸不小心被簪子划伤了,只要涂了玉肌膏就会痊愈。”
王太妃闻言,意味深长看了景王一眼,继而转向时阳道:“你也知道此事?”
时阳见自家祖母并未追问司楚念脸上的伤,不由地松了口气,点头应是。
“好,好的很。”王太妃看着眼前的兄妹两人,心里是止不住的发冷,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孙子孙女,如今合伙骗她,将司楚念当做一家人,反而将自己当外人看待。
景王看着王太妃脸上显现出失望之意,连忙开口解释道:“祖母,事发突然,孙儿怕您担心,这才没有实话实说,您别多想。”
王太妃闻言冷笑连连,她以前觉得自己还能为景王府撑一撑,如今看着景王有自己的想法,她知道自己老了。
徐鸾凤冷眼看着将祖孙两人的来往,眼底露出嘲讽之意,她还以为这家人有多么和睦美满,如今她不过稍微试探,便已经有人多疑了。
“岁岁,这几日委屈你了,今日你回尚书府,多待一段时间陪陪你祖母。”王太妃不理会景王,转而看向眼前的女孩,她虽然没有多喜欢徐鸾凤,但毕竟她对景王府付出极多。
如今在景王那处受了委屈,她若是不让徐鸾凤尝点甜头,以后怀恨在心可就不好了,景王府不能在生别的乱子。
“谢过祖母,这几日就劳烦祖母多多费心了。至于这瓶玉肌膏,请祖母身边懂药理的嬷嬷过眼以后,再给楚姐姐用便是。”
徐鸾凤笑着行了一礼,压根不在意景王投来的狠厉的目光,她不狠狠踩司楚念一脚,对不起那巴掌。
“我相信你,不至于在这样的地方算计别人。”王太妃见徐鸾凤说得疏离客气,忍不住叹了口气。
徐鸾凤摇了摇头,善解人意道:“孙媳妇唯恐其中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候别人哭得梨花带雨,挨打的却是另有其人,孙媳妇怕了。”
这句怕了,重重打在景王脸上,曾经如胶似漆的两人,如今却明里暗里互相嘲讽谩骂,他以为徐鸾凤是吃醋无理取闹,可最近发生的种种,好似并没有那么简单。
王太妃看着徐鸾凤平静的眉眼,知道她这个孙子是真的伤了她的心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一旁的嬷嬷点了点头。
旁边的药理嬷嬷取过白瓷瓶,打开盖子查看了一番,便朝着王太妃道:“太妃娘娘,这玉肌膏乃上等药膏,可用于外敷,效果极佳,并无任何不妥。”
“那就好,希望这能帮到楚姐姐才是,毕竟女子的脸最为重要。”徐鸾凤松了一口气,一副不计较的模样。
她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祝丹灵忍不住笑道:“太妃娘娘,为何这司姑娘的事情这样多,不是这痛就是那痛,还将景王府闹得鸡犬不宁,这放在都城任何一家,都是没有的景象呢。”
她一语中的,暗讽司楚念是厄运之人,将王太妃的心声说了出来,肉眼可见王太妃嘴角抽了抽,徐鸾凤忍着笑意,偷偷朝着祝丹灵眨了眨眼睛。
这外人都能看出来了,王太妃哪里看不出来?不过是顾忌自家孙子对司楚念的喜爱罢了。
“让郡主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