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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多谢王妃挂念,今日也是民女疏忽,这才让人有机可乘,如今劳累王妃为民女着想,心里实在愧疚不已。”司楚念温柔看着徐鸾凤,不复方才咄咄逼人的模样。
徐鸾凤看着装模作样的两人,心底忍不住嗤笑一声,他们既然喜欢在她面前装,她若是那么快戳破,那这一切就不好玩了。
“王爷,楚儿姐姐,今日我身子乏累,想回屋小憩一会,你们先说话,楚儿姐姐等会留下用膳。”徐鸾凤起身朝着景王行了一礼,故意将藏在袖子的假玉佩抖落出来。
只听得一声轻响,景王便看到半枚泛着翡翠绿的玉佩掉落在地,他一眼就看到这玉佩的奇异之处。
景王和司楚念对视了一眼,继而装作无意道:“岁岁这枚玉佩,瞧着甚是新奇,本王怎么从未见过。”
徐鸾凤俯身拾起玉佩,随意把玩着玉佩道:“这是母亲留给我的信物,许是摔碎了,所以只剩这一半,不过不中用的东西,上不得台面。”
“这玉佩也算是岳母留下的念想,你可千万收好。”景王按下满怀心思,然而眉眼还是染了几分喜色。
他等了好久,曾经也问过徐鸾凤,然而她只说早就压了箱底,他派人偷偷寻过,压根就不见踪影。
如今竟然在徐鸾凤身上出现,看来她之前对他说了假话,这东西若非不重视,怎会放在身上?
景王和司楚念看着徐鸾凤毫不在乎的模样,心里皆是一惊,继而弥漫无尽喜意,待徐鸾凤离开后,司楚念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顾郎,王妃娘娘……是不是不喜欢我,方才她……当着丫鬟的面笑我没见过世面。”司楚念将眼底冷意敛去,柔柔地看着景王,面色哀婉。
她和景王是青梅竹马,熟知景王的秉性,他不会轻易信任他人,所以司楚念对景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景王获得男人的成就感。
只有将景王捧着爱着,他才会将自己放在心里,即便有一百个徐鸾凤,也夺不走他。
“楚儿,你可记得我同你说的那件事,契机在于我们能否从她手里将信物夺来,若我猜的没错,方才那半块玉佩,便是关键之物。”
景王之前虽同徐鸾凤来往甚密,然而他知道徐鸾凤的性格,对人防备心极重,而且有关她母亲之事,徐鸾凤一字不提。
他害怕徐鸾凤察觉到他的目的,所以从未主动询问过,便是她嫁进府里一年,也只透露出只字片语。
今日那枚玉佩,瞧着甚是打眼,结合以前的调查,徐鸾凤的身世,定是同那枚残缺的玉佩有关。
司楚念顿了顿,看着景王志在必得的目光,忍不住欣喜道:“顾郎,那……那我们该如何做?”
“楚儿,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我们有求于她,你尽量亲近她,以博得她的信任和同情。”
他不信,徐鸾凤会逃出他的手掌心
这厢徐鸾凤回到厢房,将手心里的那枚假玉佩扔在妆奁里,然后踢了鞋子上榻,从颈间掏出真玉佩,细细端详。
这枚龙尾玉佩不知为何残缺了一半,按照宗炽说的传闻,她隐隐约约觉得必有联系,若是真的存在宝藏,那她和离以后就有钱财傍身,压根不需要再回尚书府。
此时月圆捧着热茶走了进来,看着徐鸾凤支着下巴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忍不住笑道:“主子,您怎么将它拿出来了?”
徐鸾凤闻言笑了笑,她记得这枚玉佩是徐鸾凤在嫁给景王前一日,被老夫人叫到房里硬塞给徐鸾凤的嫁妆,让她好好藏着,不要被旁人骗了去。
如今细想,祖母一定是知道什么,才让她万分小心,想到这里,徐鸾凤转头问道:“可打探到什么消息?”
“主子,奴婢派去的小厮说尚书府大门紧闭,压根探不出消息,而且后门也无人进出,瞧着并无异样。”
没有异样才是值得注意的地方,按照近黄昏这个时辰,尚书府一定会有人走动,而且也还没到关门的时间,这府里一定有事发生了。
“你让人盯着,有任何异样都要告知于我,我找个时间回府看看祖母,若是祖母身体不适,那就遭了。”徐鸾凤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如今的尚书夫人闵氏,不是一个实心眼的人。
祖母手中握着厚实的嫁妆,其中还给母亲存了不少好东西,然而母亲和皇帝交合,生下了她,最后远走他乡,祖母心里惦念母亲,自然是想着留给母亲,不让她在以后的日子受苦。
可闵氏不会这么想,她只会觉得母亲是祸害,她膝下有两个女儿,都到了嫁人的年纪,若是她盯上祖母手里的东西,保不齐会做什么勾当。
“王妃,那太妃那处如何说,她貌似不喜欢您回府看望祖母。”月圆担忧地看着徐鸾凤,她也不知为何王太妃对老夫人如此苛刻,两人原本没什么交集才是。
徐鸾凤细细端详着手里的玉佩,毫不在意应道:“说到底,还是我和祖母亲呢。”
王太妃帮着景王和司楚念欺骗她,前世让她沦落到那等惨境,今生她不还击已然是手下留情,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