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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吗?
孟长夏一个飞扑过来,把周亭瞳撞倒在地,用斗篷把她盖得严严实实。
孟长夏:你们要想蜇她先过我这关!
蜜蜂:……我么只想蜇你,没想蜇她。
周亭瞳:我明白了,他就是想害我!
江意吾:……真想打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水吗?纯净水的那种。
双倍心跳:一点点喜欢(二)
李家州旁,密林旁,一座简陋的屋子。
前两天寒潮回转,落雪未消。
“饭都烧糊了!老子娶你回来有什么用?”
男人一脚踢翻了饭桌,碗筷散了一地。
女人惊得跌坐在地上,后退两步:“不可能……我明明坐在一边盯着的。”
“我说糊了就是糊了!你这娘们儿还敢跟我顶嘴!”男人怒不可遏一把抓起女人的脑袋朝墙上撞,“给老子做饭还敢坐着!活该你挨打!好吃懒做的东西,我娶你这么多年,要你有什么用?”
女人力气不敌,像个软绵绵的布娃娃,缓缓地靠着墙倒了下去,额上流出鲜血,仿若一个死人,但眼眶里颤动的泪珠表明她还是一个活物:“我天不亮就起床喂鸡,上山砍柴,我好吃懒做?你拍着胸口问一问,这么多年,我可曾有半点对不起你?”
“顶嘴?顶嘴!”男人越发气急,可看看家中已经穷得什么家具都没有,只得作罢,叫女人滚出去在雪地里跪着。
女人虽然不忍,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只得听了命令,跪在冰凉无垠的雪地中,她嫁了人,娘家是回不去了,而若是离了这个男人,她就算能拼尽力气拥有土地和房产,也会被人霸占了去。
漫天的雪,跪上去先是像跪钉子一样疼,再后来,却像柴火一样暖。
女人想起她曾生过三个女儿,但她们无一例外刚生下来就被溺死了。
倘若继续活下去,还是一样的结果,每天拼死做活,拼了命地生孩子,要是生个男孩,便还要像他的爹一样趾高气昂地使唤自己,那哪里是生个孩子,那是又给自己生个祖宗出来。
一代又一代,一年又一年,命运对这里的女人下了诅咒,她们无法跳出生育的轮回。
风渐渐地停了。
男人在屋里生起了炉火,他双手伸展开来,火焰在他油亮的面庞上跳跃,透过窗户缝,他看着女人佝偻弯曲的脊背,像个破旧的稻草人插在外面的雪地里。
男人哼着小曲,琢磨着该好好地冻上她一番,好让她知道这个家里他就是说一不二的皇帝。
拿出风干的腊肉,男人倒了一杯小酒。
忽然间,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男人还没来得及去开,门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你个败家婆娘,你还敢对我翻白眼,是要造反不成?”男人迫切地要好好发泄酒水烧上来的火,谁料,一向软弱的女人,这次直接朝他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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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好像有一户人家,我们去看看。”
孟长夏和周亭瞳走到腿脚发酸,天色又晚,能看到住处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天降救星。
二人走近屋子,见外面的雪地上有两个浅浅的坑,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不过,也很像人的膝盖在上面留下的印记。
周亭瞳上前,发现屋子没有门,而且屋内有一股刺鼻的腥味。
两人交换眼神,各自在手里拿了东西,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满屋子的血迹,一个干枯的女人,正在吃一个身材肥硕的男子。
周亭瞳一酒壶下去,把女人送上去往西天极乐世界的路上。
孟长夏本来也要给男人一个痛快,却被周亭瞳阻止了。
周亭瞳借着花露水气味的掩护,在男人的耳朵里塞上泥土,男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有登山绳吗?”周亭瞳问孟长夏。
孟长夏从袖子里摸出来一段绳子,递给周亭瞳:“你要这个做什么?”
“马也没有,牛也没。只好用他来做代步工具了。”周亭瞳说着,示意孟长夏从屋后拖出说一辆平板车,用绳子将男人绑在车前。
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后天溺爱长到七八岁依然被抱在怀中没有下过地,男人的腿是罗圈状的,他压根没办法站起来,只能爬行。
周亭瞳和孟长夏揣了手坐在车上,从超市冷冻区摸出一块带血的猪肉,将它挂在钓鱼竿上,垂到男人的鼻子前面。
男人闻着味道,迅速爬起来,速度平稳,耗能为零,简直是新时代新能源的典范。
二人急行大半夜,眼皮已经睁不开了,不知不觉,竟然头挨着头睡着了。
孟长夏先注意到一个小脑袋靠着自己安然入睡,他登时就一点也不困了,小心翼翼地让周亭瞳的脑袋靠在自己怀中。
突然间平板车一个急刹,二人被惯性甩了出去,插秧似的,脑袋着地,窜进了雪地里。
周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