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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何见余书记来了,刚刚坐下吃两口马上站起来,赶紧道:“余老师,您有什么吩咐吗?”
    余书记抬手安抚道:“没事,我是来找边景同学的,你坐着吃吧,这三年来辛苦了,下次我单独请你。”
    老何哪里敢让堂堂教育局书记请自己,卑躬屈膝道:“哪里哪里,都是我应该做的工作。”
    可是余书记没有听她客套完,脚步有些着急有些不稳走到边景跟前。
    轻声道:“小景,阿姨找不到谢庭,你方便借你手机给他打个电话吗?”
    边景喝了一杯酒,他酒量小,啤酒只能三杯,现在被敬的是白酒,很烈。
    闻言没有想到其他方面,赶紧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置顶联系人的电话:“阿姨,给。”
    余书记接过,等对方接通。
    楼下的谢庭很快接通,张口说了一句,问道:“怎么了?”
    余书记在那一句脱口而出的称谓里被打击得无法组织语言,那么习惯的一句称呼,那么快接起的电话,顺其自然到仿佛理所当然一样。
    边景看到余书记脸色不好,以为谢庭出了什么事,在已经逐渐喝高的周围声音里,焦虑问道:“怎么了?庭哥没接吗?他是不是出事了?刚刚还在这里的,是不是下楼去了。”
    余书记的眼眶里润出水珠,迅速掉了一颗。
    心头悲愤交集,只觉得怒火攻心,眉心皱紧,谢庭那一声“喂,男朋友,怎么了”刺激着这位年近五十的美人耳膜。
    迅速挂完电话,把手机按灭又按亮,看到屏幕上儿子那张脸,什么都明白了。
    用尽五十年来的修养把情绪稳住,抹掉眼泪,扯着嘴皮:“没事,他在楼下,阿姨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先过去了。”
    边景不知道对面的谢庭说了什么,这个时候的他酒意上涌,但还是坚持道:“阿姨,我扶你吧,有地毯不好走。”
    边景伸手过来碰到余书记,余书记跟被什么厉害之物碰到一样,迅速甩开他的手。
    边景一愣,他没想到温柔的余书记有这样的举动。
    呆呆站着。
    余书记用尽强大的定力平复,尽量用平稳的口吻说道:“没事,阿姨没事,阿姨能走。”
    边景回了座位上,呆愣坐着,身边来敬酒的同学他都不理。
    岳阳看他那样,明显醉了:“哎哎哎,别灌景哥了,他醉了啊,来敬敬我女朋友吧,她也考上了。”
    对于到处推销自己女朋友的岳阳,小枇杷带跟的鞋在桌底下一踩。
    岳阳“嗷”了一声。
    边景想不通余书记突然冷漠的态度,掏出手机,揉了一下模糊的眼睛,勉强看清屏幕,敲下一行字:“你刚刚说什么了?”
    对方没有回复他。
    楼下的谢庭接到人了:“徐阿姨,您终于到了,妈在楼上等您很久了。”
    “......”
    明明是晴朗的天气,和风微微吹着,边景在室内却从心底生起了一阵寒意。
    第五十七章 风雨相扶
    谢国强跟人应酬之余,看到妻子失魂落魄得坐着。
    忙把酒一推,过去扶上余书记的肩膀,问道:“红梅,你怎么了?”
    余红梅女士眼角通红,精神恍惚,似乎还在打击里回不过神来,看到谢国强那张明显担忧又很老丑肥胖的脸。
    嘴里说道:“谢国强,我跟你结婚二十多年来,风雨相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从来没有后悔过。”
    谢国强秃顶的脑袋瓜冒起三个问号:“啊???”
    余书记在他眼前掉眼泪,只重复说着一句话:“我持家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后悔过......”
    谢国强抱着她奔溃的身体,给她擦眼泪,嘴里慌道:“老婆,你别说这样的话,我怎么感觉你要跟我离婚一样,啊?你怎么突然说这些话?”
    无缘无故,中年危机凸起的谢国强抱着他老婆的身体,抖擞得不行。
    余红梅在他怀里哭了有好一会,这一场几乎请了湛宁市局,公安局,教育局所有有头有脸的同事,以及清华教育界的教授都来了。
    没有什么好掩藏的目的,只为了给谢家这父子铺路。
    余红梅到底没有忘记正事,只能稳住心情,收拾眼泪,最后警告谢国强一声:“等会别喝多,我有事情要讲。”
    谢国强抓了抓秃顶的头,应道:“唉,好。”
    就怕应慢了,余红梅女士要跟他离婚一样。
    “妈,徐阿姨到了。”
    谢庭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领着徐阿姨到余红梅跟前,只见他妈的表情很正常,跟徐阿姨打招呼,问人有没有事。
    还说要是因为这一场小小的升职升学的宴会,路上出了事,良心难安。
    谢庭见他妈跟以前一样,压根没想到刚刚那个打了没有说话的电话,是他妈打过去的。
    谢老爷子端端坐在主位上,到了他这个年纪,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站起来迎接的了。
    谢庭走过去,问道:“爷爷,还要好一会才开宴,您要不要吃点什么?”
    谢老爷子笑道:“爷爷不饿,爷爷兜里有点心袋子,你拿去吃。”
    谢庭拒绝道:“不用,爷爷,我也不饿。”
    怎么可能不饿,应酬需要脑子,跟着伯伯弓腰哈背,跟那个叔叔点头称好,谢庭都快饿死了。
    边景坐在位置上,暖了好一会身,才起来说了一声:“我去上个厕所。”
    这一层大小厅用的是同一层厕所,满城权贵跟未来的新一代学子都在这一层相聚。
    可也泾渭分明,权贵是权贵,学子是学子,唯一能走两个场子的,只有谢庭。
    谢庭在小厅看不到边景身影之后,自然会来厕所找他。
    边景心中隐隐的不安,在谢庭久久没有现身的等待里焦虑。
    谢庭说的那句话至关重要。
    边景在心中祈祷,希望他不要跟平时一样,接了他的电话就开口黏糊。
    只需要这一次,赌一下谢庭的理智。
    边景静静靠着厕所大门大理石墙上,等人。
    听着大厅的主持人报幕过后,谢国强洪亮的声音穿透墙体:“今天是犬子的升学宴,也是我谢某人的升职宴,这两件事一起贺了。”
    边景安静听着,终于过了半个小时之后,谢庭整理着衣服往厕所走来。
    边景焦急上前:“你终于来了。”
    谢庭喝了点酒,眉眼一笑:“这么想见我啊?”
    人来人往的厕所门口,谢庭压根就没想过收敛,边景被他这吊儿郎当的模样气得一梗,语气有些冲得问:“你看没看手机?”
    谢庭说:“没空看,来,进厕所,让我亲一口........”
    谢庭拉着他进了厕所隔间,把他推墙上,整个身体都压过来,嘴里都是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