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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打了个电话。
    他特意压低了声音,对保镖说:“下午三点之前,把张羽珩绑到地下仓库。”
    挂了电话之后,他又打了个给秘书。
    “我让你查的东西有结果了没?”
    “都查清楚了。”秘书回答。
    来源长佩文学网()第65章我们都是坏种,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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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把查到的信息发给了陆以瑾。
    是张羽珩他爸逃税漏税的证据,金额高达好几亿。
    陆以瑾转手把证据发给了律师,然后去厨房给林时予熬小米红枣粥。
    网上的言论压是压住了,但之前上蹿下跳骂林时予的,陆以瑾不打算放过。
    粥咕噜咕噜冒着泡,秘书又发了一个文件过来,陆以瑾打开扫了一眼。
    然后一边用勺子搅着粥,一边开始编辑微博。
    第一条,贴出了张羽珩深夜飙车的事故图,还艾特了几个官方号,把张羽珩逃脱法律惩罚的行为叙述了一遍,引申出拍综艺时张羽珩的恶行,最后驳斥了林时予是私生子的言论,称全是张羽珩恶意编纂的。
    张羽珩昨天只发了长文, 不敢放亲子鉴定报告出来,更不用说视频了,他只想给林时予一个教训,没想把他爹彻底拉下水。
    所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陆以瑾逻辑严密的声明看起来更真实的多。
    第二条,陆以瑾截了一张说他是林时予金主的微博图片,又打开微信翻了翻聊天记录,截了一页当时他给林时予做饭,林时予转账给他的记录。
    陆以瑾想了一会儿文案,最后打了一段话。
    ——说什么金主,只要他点头,我名下所有资产立刻转到他名下。
    之前我求而不得,现在好不容易求到了,又出现了一些不知道是人是狗的东西,在网上到处乱吠。
    非要说包养的话,应该是他包养我。
    最后澄清一遍,从始至终,主动方都是我。
    有好事的网友在这条微博下评论:陆总身价也太低了,我出五千一,能不能包你一晚?
    这条评论很快变成了热评。
    陆以瑾一开始不想理,后来看越来越多人跟风,便回了五个字:身有所属,滚。
    第三条,陆以瑾列出了一张长图,上面是曾经辱骂过林时予的用户id。
    陆以瑾同样发了一段话。
    ——对于在网络上恶意攻击过林时予的这些人,律师函已寄出。
    我爱人脾气好,但我睚眦必报,如果被我看有不当的言论,我会继续追究法律责任。
    望各位好自为之。
    另外,上述有不少人在日常生活中,违反了道德和法律。
    微博昵称为“山仰气和”曾偷过电瓶车,被警方拘留。
    微博昵称为“爆炸海水”家里虽有妻有子,但经常出去约男人。
    微博昵称为“咬月亮的花”长期和多名男性保持不正当关系,现在正值扫黄打非时期,建议当地警方对此女进行深入调查。
    ……
    陆以瑾发完之后,将这条微博设置成了置顶。
    陆以瑾的这一手操作,震惊了全网。
    有这样的前车之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键盘侠收敛了许多,就怕别人效仿陆以瑾的做法。
    毕竟人这一辈子,总会犯点什么错,放到台面上被大家指指点点,就难以接受了。
    粥熬好了,林时予还在睡。
    陆以瑾把冒着热气的小米粥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等他醒。
    林时予陷在被子里,呼吸绵密,睡得很安稳。
    陆以瑾俯下身子,亲了他一口,接着又亲了一口,乐此不彼。
    等了好久,林时予也没醒过来的迹象。
    陆以瑾昨天没闭过眼,此时也有些困意,干脆也上了床,把林时予抱在怀里,打算小睡一会儿。
    是林时予先醒过来的,他睁开眼睛,发觉陆以瑾从背后把他整个人抱住了,两人贴得很紧,他的脚踩在陆以瑾脚上,腰上横亘着陆以瑾的手臂,背上升起源源不断的热度,让他没一会儿就出了汗。
    林时予抬起陆以瑾的手臂,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再将他的手放回自己腰上。
    陆以瑾看上去有点憔悴,眼下有一抹青黑,是熬夜熬出来的。
    林时予碰了碰他的脸颊,小声叫了句:“陆以瑾。”
    当然没收到回应。
    于是林时予又叫了一句。
    陆以瑾睡得很沉,林时予像在跟自己玩游戏似的,一句接一句地喊他名字。
    喊了大概有十几二十遍,林时予往上挪了一点,覆在陆以瑾唇上,说:“陆以瑾,我爱你。”
    林时予说完这句话,一边用指腹描摹他的脸部轮廓,一边去牵他的手。
    十指相扣,握得很紧。
    陆以瑾动了动,另一只手下意识往旁边捞了一下,然后低头胡乱亲了一口林时予。
    他意识尚未清醒,摸到身边有人在,就立刻感到安心。
    林时予稍稍起身,附在陆以瑾耳边说:“陆以瑾,我现在一点都不难过了。”
    窗帘布特意做了遮光的效果,一拉紧,就显得室内昏暗。
    床很大,但他们俩占了很小的地方,像黏在一起似的,密不可分。
    陆以瑾在一片昏暗中醒过来,见林时予正睁大眼睛看着他,陆以瑾蹭到林时予颈窝里,声音带了刚醒时的沙哑:“哥哥怎么这么快就醒了?给你煮的粥有没有喝?”
    林时予这才发现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米粥,现在没法喝了,已经凉了个彻底。
    “没有喝。”林时予回答。
    陆以瑾亲了亲他,又问:“饿不饿?想吃什么?”
    林时予在玩陆以瑾的手指,一个一个挨着捏,他说:“现在快下午一点了,我们要起床吃午饭。”
    陆以瑾没想到这么晚了,打算起来做饭,又听见林时予说:“我叫人送了餐,放在门外,我还没去拿。”
    陆以瑾就去外面拿了回来。
    林时予从床上慢慢起身,起身的时候仍觉得有些酸疼,尤其是腿,有点发软,使不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