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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不断地绽放。
从现在起,是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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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秒钟,林时予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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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破声越来越密,林时予睁开眼睛,捕捉到烟花最盛的时候,陆以瑾温柔地吻他的眼尾,慢慢往上,在额头亲了一口。
他们住在顶楼,一侧头,就能将景色尽收眼底。
但陆以瑾没看,他眼睛装满了林时予,瞳孔亮得出奇,好似刚才的烟花,都开进了他眼里。
林时予脸颊热得潮红,背贴着冰冷的墙,一直降不了温。
陆以瑾和他鼻梁相触,问:“哥哥,如果我破产了,你能不能包养我?”
林时予有点喘,缓了一会儿,冷声说:“你做梦,我赚的钱,一分都不给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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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长佩文学网()第44章我没以前那样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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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予上次复查完,医生说溃疡恢复状况良好,给他调整了用药,吩咐他吃完后再来复查一次。
过完年不久,药都吃完了,林时予再次去医院复查。
在医院被狗仔拍过,他不得不小心一点,没理会陆以瑾的软磨硬泡,两次都是一个人去的。
林时予做了一个胃镜,医生拿着检查单子,看了两眼,随手摊在桌子上,说已经痊愈了,但日常仍然需要注意饮食,少吃生冷油腻的东西。
下午四点多,林时予从医院停车场出来,接到了肖斯景的电话。肖斯景有个好友袁筌,也是导演,最近在筹备电影选角。
林时予听过袁筌的名字,上次丹姐还特意提到他,年过半百,死磕一部不被业界看好的小众文艺片,光拉投资就拉了好几年。
袁筌现在筹备的,估计就是这部命运坎坷的文艺片。
肖斯景问林时予有没有兴趣。
林时予想先看一下剧本,肖斯景简单说了几句剧情,便把袁筌的微信推给他。
林时予花了一晚上看剧本,时不时和袁荃沟通细节,陆以瑾十一点多过来接蛋黄的时候,他还在看。
陆以瑾公司有个大项目出了纰漏,这段时间忙得要死,时常早上五六点出门,晚上十一二点才回。
他没法照顾蛋黄,就把蛋黄寄养在林时予这。
林时予起初不同意,陆以瑾自从搬到他对面,明里暗里借着蛋黄登堂入室。如果应允了,下次陆以瑾还会有别的借口,林时予不想遂了他的意。林时予不答应,陆以瑾也不强求,隔天截了几段监控给他。
视频里,每到一个固定时间段,蛋黄会跑到门边蹲着,猫粮也不吃,等久了暴躁起来,就用爪子拼命刨门。
除了心疼,林时予内心还涌起了一点复杂的情绪,蛋黄以前明明跟他最亲,现在却这么依赖陆以瑾。
***
客厅开了地暖,热气融融。林时予半躺在沙发上,手里握着剧本,现出封面上硕大的字体——《淡青》。
林时予扫了眼陆以瑾,指向脚边,说:“蛋黄在这儿。”
他洗过了澡,穿的是秋季的睡衣,不薄不厚,将腰身清晰地勾勒出来,手一抬,袖子就往下滑,堆在手肘处。
陆以瑾帮他拉了一下,不经意碰到林时予的小臂,触感滑腻,像温润的玉石,忍不住摸了摸。林时予皱眉,抽出手。
蛋黄趴在林时予脚边玩尾巴,陆以瑾弯腰抱起它,眼神落在林时予手上的剧本上。
林时予察觉到他的视线,下意识将剧本盖住。
“你藏什么?”陆以瑾问。
林时予脸上没什么表情,说:“你该走了。”
林时予一紧张,手就会握拳,陆以瑾笑了笑,将蛋黄放下,向前跨了一步,用手摁着林时予上半身,单脚压住他的双腿,轻松制住他,另一只手把压在抱枕下的剧本翻出来。
林时予挣扎得厉害,话里含有怒气:“陆以瑾,放开我!”
陆以瑾充耳不闻,发现不太方便翻页,将林时予往下拖,直接用身体覆盖住他,腾出双手,在林时予头顶后方迅速翻看。
陆以瑾一页一页看下去,脸上的笑全然消失,现出神经质的眼神。
果然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有吻戏,还有床戏,写得特别欲。
欲到陆以瑾想把林时予扒光,按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弄。
只看了十分之一,陆以瑾扔了剧本。
除夕夜那晚,陆以瑾亲了林时予,林时予没跟他翻脸,此后陆以瑾胆子大起来,有意无意地增加和林时予的肢体接触。
但从来不会像这样,完全不顾林时予的想法,蛮横强势地压制他。
林时予气极,手和腿被压住了,就用嘴咬陆以瑾的肩膀。
陆以瑾嘶了一声,稍稍放开林时予。
林时予骂他:“你又发什么疯?”
陆以瑾深眸邃目,定定看着林时予:“你跟我说,你准备怎么演这个戏?”
又问:“那场在温泉的鱼水之欢,要不要我给你搭戏?”
“这是我的工作。”林时予冷着声音。
陆以瑾沉下脸:“不许拍。”
“你同不同意,丝毫影响不到我的决定,”林时予正色道,“你现在情绪很不对劲,我劝你先冷静一下。”
“丝毫影响不到吗?”陆以瑾轻呵了声,不顾林时予的反抗,一把抱起他,快步走进卧室,扔在床上。
陆以瑾扯开领带,脱了西装外套,正要继续脱,眼见林时予跳下床,往门外跑。
林时予只跑了五六步,被陆以瑾单手拦住腰,拎了回去。
陆以瑾手上有肌肉,硬邦邦的,勒得林时予肚子发疼。
“为什么要跑?”陆以瑾瞳孔幽深,不急不缓地解衬衫扣子,“提前帮你对戏不好吗?”
林时予满鼻子都是陆以瑾身上的气息,气得心口剧烈起伏。
林时予仰躺在床上,对上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