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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剥了好多虾。”
    林时予挣开束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淡地拒绝:“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第20章 你们有没有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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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时予关上卧室门。
    透明的塑料碗里,是层层叠叠的虾,沾了酱汁,白嫩的肉被浸得微红,陆以瑾拉过垃圾桶,把碗扔进去。
    何欢嘴里咬着汁水四溢的羊肉串,忙不迭地制止他的动作,没拦住。刹那间,虾壳、虾肉和竹签混杂在了一起,何欢痛心疾首地望着桶里的残骸。
    “干嘛倒了?他不吃你吃,你不吃还有我呢!”
    陆以瑾摘了手套,也扔进垃圾桶,说:“我剥的。”
    “那还是我买的呢,”何欢差点被气笑了,往后一仰,靠着沙发腿,“我看你俩这性格,简直是天生一对。”
    何欢指了下紧闭的房门,说:“一个看似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实则安全感极度缺失。”
    又上下打量陆以瑾,哼了一声:“另一个就擅长撒娇装可怜,占有欲太强。”
    陆以瑾听到何欢的评价,倾着身子抽了张纸,把手指沾上的红汁仔细擦干净,才说:“你错了,学长很温柔的,我也没有装可怜。”
    “你跟我在这装什么?”何欢揶揄道。
    陆以瑾有点不耐烦,茶几上的夜宵丝毫吸引不了他的胃口,站起来准备走。
    何欢叫住他:“你对林时予到底什么想法!”
    “我在追他,”陆以瑾回头,扫了他一眼,“很难看出来吗?”
    “你最好控制一下你的语气和表情,不然我可能会变成你求爱路上的绊脚石,”何欢把吃完的生蚝壳摞到一边,凉凉地说,“我俩认识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
    客厅安静了片刻,食物的香味充盈到了每一处,一股脑地通过开着的门往外涌。
    陆以瑾停住脚步,回去坐着,开诚布公地陈述:“哥哥一直疏远我,却让你住他家,我吃醋了。”
    但不是简单的吃醋,嫉妒到想把何欢拖出去,一秒都不要在这里待。
    何欢倏地觉得背上有点凉,观察了一下陆以瑾的表情,找不出任何破绽,接受了这个解释。
    何欢说:“他刚才赶我走,你又不是没听见。”
    “他对别人礼貌又客气,”陆以瑾垂下眼眸,“对你不是。”
    何欢看不清陆以瑾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狭长浓密的眼睫毛,说:“你想法不对劲,别说你们还没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了,他也得有自己的朋友吧?更何况我和他是有血缘关系的,都能称得上是亲兄弟了。”
    “我没想那么多,”陆以瑾抬头笑了一下,“单纯有点吃醋。”
    何欢剥起了小龙虾,看了他几眼,不知道信还是没信。
    良久,何欢朝着卧室抬了抬下巴,开口问:“他在生你的气,你干什么了?”
    “是我的错。”陆以瑾说。
    何欢想听细节,等了半天没等到,见林时予不说,陆以瑾也不说,就以为是难以启齿的事,思想顿时犹如脱缰的野马,往带颜色的方向狂奔,看陆以瑾的眼神都不对了。
    委婉地探寻答案:“你们有没有肌肤之亲?”
    “哪种程度的肌肤之亲?”陆以瑾抬眼看他,反问道。
    何欢手里的虾“啪”地一声掉在茶几上,惊得语无伦次,音调起得很高。
    “你们……不会已经……已经那个了吧?”
    陆以瑾立刻接话:“哪个?”
    何欢对上陆以瑾单纯又迷茫的眼神,觉得自己想多了,咳了一声,说:“什么哪个?我想问你们有没有牵过手。”
    “没有,我连怎么讨哥哥欢心都不知道,”陆以瑾笑了一下,很真诚地望着何欢,眼里充满了期待,“何欢学长可以帮我吗?”
    何欢一开始听陆以瑾叫林时予哥哥的时候觉得腻歪,听多了倒也习惯了。
    看着一脸纯情的陆以瑾,何欢在心里感叹,到底是年纪小,心机深不到哪儿去,还挺单纯。
    他决定当一次垫脚石。
    林时予不接招。
    即使何欢屡次三番地把自己和陆以瑾的对话说给林时予听,尤其强调了陆以瑾承认了在追他,但林时予不信,也不想过多地谈陆以瑾。
    何欢一时间也没了办法。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离高考就剩两个月了,二轮复习接近尾声,一次接一次的模考,不断变动的排名和成绩,让老师和学生们的压力陡增。
    林时予没再碰酒,觉得疲惫的时候就去看电影,翰林世家的房子没有影音室,只能去电影院看。
    票根扔在玄关柜上,垒了厚厚一叠。
    没等下晚自习,陆以瑾提前从后门走了,来到高三教学楼下,仰头看了看,上了楼,站在走廊上等林时予。
    陆以瑾没想到林时予那么难哄,说不理他就不理他,甚至连碰面的机会,都降到几乎为零。
    陆以瑾这才发现校园其实很大,回翰林世家的路也很多,真想刻意避开一个人,是很容易的。
    下课铃一响,挪动凳子的声音伴随着闲聊声传到走廊上,学生从教室里三三两两地涌出来,有几个高个子的男生勾肩搭背地走,挤得陆以瑾往后退了下。
    陆以瑾在人群中张望,一直等到冗长的铃声停了,人流也散了,也没见林时予出来,拐进了教室。
    林时予趴在课桌上睡觉,手里握着根笔,侧着小半张脸,闭上了漂亮的眼睛,看起来睡得很熟。现在是四月份了,天气不冷不热,他穿了校服外套,因为是趴着,下摆往上走,露出了一段白色衬衫,勾勒出腰间的轮廓。
    过了十分钟,教室里只剩下陆以瑾和林时予,对面楼的灯光逐渐熄灭,陆以瑾坐到林时予前面的位置上,安静地等他醒过来。
    没等太久,林时予似乎感觉到时光的流逝,意识慢慢复苏,松了下握着笔的手,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空无一人的教室。
    他似乎还没睡醒,迷茫了一瞬,把脸埋在手肘处,又抬起头,眼神撞上坐在前桌的陆以瑾。
    “陆以瑾?你怎么在这?”
    林时予刚醒,说话的声音带了一丝沙哑。细碎的额发压得太久,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