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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我当时就想这肯定不只是个珍宝,进宫以后我一直都想问你,可每回见你我都忘了,这么一拖便拖到了现在,你如今可否告诉我?”
他笑问:“那你可带着?”
我随之一笑从他床榻的一角取了出来,这是那日进来以后我悄悄藏在这的。
“你居然藏在那?!”
我道:“随身带着多怕弄丢呀!若是一不小心被别人发现了那我可是百口莫辩了。”
他笑道:“伶牙俐齿之人也会百口莫辩?”
我撇了他一眼道:“那也得有个头。”
他接过我手上的镯子道:“这是我额娘的,据她当年说这是她嫁进王府前夕我姥姥亲自为她戴上的,至于这镯子从何而来我也确实不知,兴许也是姥姥的嫁妆吧!”
我问:“那又怎会在你手上?”
他突然有些难为情,道:“儿时额娘入宫探望我,我一时不舍闹了别扭硬是拽着她不肯放,他知我挂念她便随手取下了这镯子,说是想她时就看看这镯子,就当是她在我身边照顾着我,此后我便一直藏于身。”
我又问:“如此重要之物你怎会给了我?”
他笑道:“我当下就只想给你,见你戴着我便觉得安心。”他忽然叹笑了声将我楼进他的怀里接着道:“默儿,若我这些年困在这是为了换你平安,那实在值得。还能再见你,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向你述说我心里的感受。”
我依偎在他身边道:“你无需告诉我,我都能懂。如若一日我们能逃出这里,你可愿舍去这身份隐世?”
他道:“当然愿意,我也曾想若我们只是一对平民夫妇就不会被迫分开这么多年了。只是这天下苍生又该如何呢?太后如今可不会顾及他们。”
“是呀!我怎么就忘了这一块呢!”
“只可惜我如今能为他们的做的事竟未有半件。”
我看向他突然不受控的道:“只要熬过一这关就能为他们做事了。如今活命最重要。”
他突然皱着眉问我:“你老说熬过,我没明白这是为什么?”
我心里突然紧张起来,这该如何缓过去?
我正要开口试着向他解释,便闻大门打开的声音,我赶紧站好假装为他沏茶。
“禀告皇上,太医们过来了。”
进来的不是那看门的太监而是那个狱卒。他看了我一眼,忽然一愣想必是认出我来了,我还未及反应他又忽然回过神来退下。随后太医进来碍于太监的身份我不便于此便只要随那狱卒出去了。
离开涵元殿他将我带到了一个无人经过的角落处,那有个大柱子挡住了不少的视线,若非特意绕进来是压根不会知道有人躲在这里头的。
他依旧不放心四处打探了会方轻声的在我耳边问:“可曾在哪位亲王府里当差?”
我有些忐忑他怎会问我这个,难不成他就是接应的人。我不敢赌只好含糊道:“是当过。”
“不知是哪位亲王?”
“当奴才的又岂敢胡乱开口。”
他忽然又看了看四周道:“可是哪日随太医进来的?”
我道:“不记得了。”
他又轻声道:“奴才认得您。”
我依旧有些忐忑道:“公公这话不知是何用意?”
“宗人府。”
他语一落,便肯定了他就是那个狱卒无误。
我看向他问:“既然在宗人府当差,又岂会在这?”
他又探了四周轻道:“奴才奉命行事。”
“奉何人之命?”
“醇亲王。奴才是来接应的,只是没想过居然是故人,奴才斗胆不知奴才可猜对了您的身份?”
我刻意问:“你猜了什么?”
他道:“宗人府里那位祭拜高万枝的主子。”
我问:“王爷可知道你的身份?”
他道:“知道,所以特意安排奴才假扮太监过来接应。”
我问:“我该如何信你?”
他道:“我家堂叔是王爷的管家和护卫总头,赛奎和赛崮。奴才一家是王爷的包衣奴才,只是有幸被太福晋引进宗人府当差,奴才受恩于醇亲王一家定舍命相报。”
我问:“你就不怕哪日我被捉个正着,你便与我一个下场?”
他道:“奴才早已将生死看破。”
我犹豫了半晌,始终不敢完全信任于他,虽说载沣的人个个对他忠诚有加不会出卖他,可眼前这人也不知会不会如袁世凯般两头靠,如今这个局面可是谁也不能全信!可我也不能让他觉得我不信任他,只能给他个无关痛痒的任务若他真是带来载沣的信物,我兴许可以暂时信任他。
我道:“你给王爷传话,说我要把剪刀给皇上修指甲,还有让王爷给皇上封信就说你是他的人,最好能有代表他身份的东西,否则要皇上如何信服于你?另外你代我问他东厢房内可还有人。”
他点点头,轻声朝我『喳』的一声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