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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再让她说出口。
我道:“碧玉,我即使与王爷完婚也只不过是个庶福晋,而她始终是嫡福晋,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应了声。
“下去吧!”
她给我作福后退下。
我呆坐在那忽想起那日载沣过来寻我却又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后来又说自个和载涛喝酒谈心无意间喝多了方回到府上,兴许他那日便是想告诉我,他酒后。。。
我叹了口气,无论在哪个时代酒后乱性这四个字都层出不穷!连向来自律的他也难逃此劫。也不知神算子把的脉究竟准不准!
想起神算子我本已有些烦躁的心倒只剩下迷茫。
他究竟是为何不认得我?连将我带到大清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该不会下回就连神算子这个人也不见了吧!?
“呸!呸!呸!”
我自己掌了嘴,何必让自己触这种霉头?!
☆、小午格
神算子自打那日冲冲离开王府后,我又开始寻不得他的消息,但见载沣有法子能寻得到他我也算是找到了个桥梁,只要向载沣开口再待他安排好后与神算子见面也不算什么难事了,可一想起那日与他的谈话心里的担忧又不断的加重,思来想去了好几日总算让我想出了个所以然来。
兴许太侧福晋离世时我所遇见的神算子是由那个时代将我带来大清的神算子,而这个神算子却是跟着时间线在走的他,依照他在近郊处的庙宇所说的,是载湉让他来找的我,可我在宫里从未见过他也未曾听载湉提起过有这么一个道士,他俩见面时载湉也不像曾经见过他的模样,那也就说明载湉的记忆里还未和神算子有过交集,如此又如何让神算子来找我?所以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神算子还未到过未来找我,如此他不知道任何关于我穿越的事也没什么可觉得突兀的了。虽不知实情是否与我想的一般但也八九不离十了,若恰好不是那我也只好又回到原点,继续和内心的不安为伴,日子也只能过一天便算是一天了。
只是我该如何分辨他们之间究竟是哪一位呢?回回见面回回从头说起吗?他们俩又是如何同时身处在同一个时空?
头痛欲裂。
我叹了口气,当着什么也没发生过,强迫自己忘记这些烦人的疑问免得一想便越陷越深,又坏了本就已经不怎么样的心情。可奈何越是想不去理会却偏偏不自控的想起,我见心中越显烦闷便不顾天气的炎热打把伞又领着把折扇便往屋外走去,余生见我离开又随即跟在了我的后脚跟旁,我懒得理会它任由它脖子上的铃铛持续作响。
丫头们给我作福请安。
我仅点头示意。
乱晃至东配楼我站在影子下避阳许久,后忽闻马车的声响便往大宫门去,还未到已见大门开启,正是载沣从马车上下来,随后又一辆马车缓慢的靠近停下。我观了一阵见对方穿着朝服下来,细看方知那是太医所穿,我担心那太医曾在宫里见过,心里一慌还未看清对方相貌便赶紧将面纱捂好,躲到一处待他们走远时我方松了口气。
我不知太医的来意,担心是否是载沣身体抱恙却未曾让其他人知道便跟在他们身后,直到他们走向福晋的住处我方明白过来,这太医是给福晋诊脉的,看来载沣是有意要瞒着我的,否则他定会提醒我这时间还是留在东厢房得好。
他们进了屋后我犹豫了许久,知道这事不妥但还是抵不过心里的不舒坦,即使有失我的素养我还是悄悄的趴在门外细听着里头的动静,可杵了大半晌始终未能听出个什么,正想稍微推开个门缝时,却闻载沣与那太医的声音。
心虚。
我快步躲到屋外的一角。
“王爷,太后有令命奴才也给蓉嘉格格请个脉。”
“太后大恩,只不过这时辰格格怕是午睡了,本王也不好打扰。”
“那奴才便等格格醒来,也好回宫复命。”
我一听,也没有多想什么,一心只想依照载沣所说的做。我见四下无人起不了什么动静,赶紧快步回到了东厢房。
碧玉见我气喘吁吁的回来倒是吓得不清,误以为我不舒服还嚷着要人找来那大夫,幸得我及时制止了她。
待我调整了气息,方觉得有些奇怪。比起那太医载沣那句话更像是在跟我说的一般,我午睡可称不上是习惯,若非身子不适、疲倦不堪或是有意避开他,我又有那日是在这个时候窝在被窝里的!我的作息他再清楚不过了,又怎会无端搞混只怕是他早知道我在门外偷听,刻意让我回避才这么说的吧!若是如此他的谋略还真不能小拘只看他要不要用这心计而已。
我躺在床上不久,便来了个丫头传话说是太医过来请脉,让我好生准备,更给碧玉留了话说是男女授受不亲需为我准备屏风。我一听便觉得更是不妥,大夫过来之时可从未准备屏风,兴许这太医在宫里已为官多年,载沣是担心他会认得我!如此说来,方才在福晋的屋外他刻意让我避开也是为了此事。
心里顿时对他多了些感激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