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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盖头。
我道:“这个摘不得。”
他一脸担忧叹道:“别理这个,你可还好?”
我道:“没事,只是脚上有些疼,坐下便好多了。”
他点点头,坐到我身边脸上的神情依旧未起任何变化,还是如方才那般的忧心。眉头深锁,眼带焦虑的样子像是发生了什么叫人难以接受的事。
“我看是我要问你怎么了?”我道。
我侧头看了我一眼,像是有口难言的样子。
我有些急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避开我的视线。
“载沣。”我唤了他。
他瞄了我一眼,无语。
“载沣!”我提高了声量喊他。
他忽然转过身轻扶住我的肩道:“蓉嘉,有位大臣在你上喜轿前病逝了。”
我叹道:“你如此神情定是与你有颇深的交情。你若想前去悼念我不会阻止的。”
“不是悼念的事。”
“那是何事?”
他静了几秒道:“我若说了我真不知你会有何反应?”
心里的担忧急速倍增。他说的人究竟和我是何种关系?难不成是。。。他他拉府!
我问:“那位大臣不会和他他拉府有关吧?!”
他摇摇头。
心里松了一丝,也仅仅是一丝。
我又问:“那是何人?”
“是。。。”
他欲言又止。
我在脑里细想究竟谁和我有关系,整个大清除了他他拉府就只有。。。三叔,可载沣并不知翁毓默这个人,陷入深思之际脑里忽闪过个画面,是载沣出使前我向他提及了三叔,他不知我和三叔的关系才会说不知他说了以后我会有何反应!
又是一阵抽麻感从我身上四处乱窜,眼眶早已湿透。
我试着强迫自己沉住气问:“可是。。。学士府?”
他点了点头。
“翁同和大人。”
他又点了点头。
『三叔!』我在心里唤了他可那一瞬间我便忽然觉得喘不上气,眼前一阵模糊。
“蓉嘉!蓉嘉!”
我知道是他在唤我。只是所有的声音变得异常刺耳,仿佛下一秒耳膜便会破开一般的难受。载沣走向大门,我试着去唤他眼前却只剩一片漆黑。
☆、婚事暂缓
迷迷糊糊中我闻着身边有众多的步伐不停来回经过,可就是无法张开眼睛瞧上一瞧,手掌带着些许暖意像是被人紧紧握住掌心一般。掌心传递出来的担忧和温柔像极了载沣,兴许是他在为我取暖,哪怕远远不及我身子所需的温度但那份心意却温暖了我整个心。渐渐的身上有几处感觉到刺痛,随后稍能听清周围的声音,只是带着些许回音,只能断定是那平日给我诊脉的大夫。又一阵刺痛从脚上生起,我忽不受控的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仅仅维持了半秒尚未看清便再度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朦胧中,有股声音在耳边响起,我闻不清究竟是何人的声音,说得什么更是无从判断,我试着睁开眼睛却奈何抵不过眼皮的沉重,我不甘示弱硬是用尽全力只是最终还是徒劳,那女子的声音几许片刻便又消失的无影无终。
我心里突生恐惧,也不知这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只是在梦中,若有人企图加害于我,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我即便有心保护自己也实在难投以行动。我不行在心里挣扎着就好似以往看的那些武侠小说般,用意念逃脱被点穴的窘境直至我感觉全身已被汗水染湿,略感虚脱后也依然毫无变化,我瞬间没了挣脱的心思任由自己睡下,兴许待我醒来一切都将好转。
叹。
几度醒来却又带着几许失望与伤感。
始终不如我愿。
我已分不清究竟是白天黑夜只能凭着载沣向来与我谈话时的语调进行分辨,猜的是对是错也无从证实。我也不知这回是他间隔了多长时间来探望我了。
他进来不久便道:“这两日连着大雨,屋里闷热可缓和些许?”
说罢,我闻他叹了口气。
这两日大雨我确实不知,兴许我又陷入昏睡之中,对周围的声音毫无察觉。
“太后差了太医过来看诊,不过我还是觉得那大夫的方子更为见效,至少没见你四肢再冰冷得吓人。”他应是对着我自言自语道。
原来宫里知道了我的情况。心里又多了份担忧,这万一迁派来的太医曾在宫里为我诊治过怕是让他给察觉了。不过闻他语气平和应是无事。不过,这场喜事添了我这么一插曲也无知太后会如何处置。。。
『三叔!』
我在心里念叨。
这迷迷糊糊的我居然将三叔病逝的事给忘了!我不就因为这事才会忽然倒下的吗?想到这里,我不自主的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出半秒一股温热便从眼角渐渐染至脸颊。
“蓉嘉?”
载沣唤了我,随后我闻关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