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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道:“这事太不容易了,咱俩怎能斗得过。。。”
“姐姐,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可我定要完成这件事。不是因为阿玛的缘故,而是皇上。是因为我们的夫君。你忍心就这么见他意气消沉吗?若是后人说他无能,你可甘心?就如入宫之时姐姐说他是皇上是一国之君,那身为皇上为何连说一句话的权利也没有。那些宫女太监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的,可又有几人是打从心里的尊敬他?太后是母亲的身份,她没有那份心属正常。那皇后呢?皇族呢?还有那些王公大臣呢?姐姐,我们是亲眼所见不是吗?”
姐姐皱着眉心道:“知道又如何?你瞧你如今这副模样。。。”
“姐姐,你若不想管,那便由着我!可好?”
姐姐有些沉重的叹了口气道:“我只期望你别连累了整个他他拉府。”说罢,她站起身缓缓的往门外走去。我心里清楚她这是在气我,气我不该让他他拉府上上下下都处在危险中。我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唯有由着她将所有的错怪在我身上。
自那日起,姐姐未曾到景仁宫来,即使每日给太后和皇后请安也刻意的和我错开了时间,甚至渐渐的和皇后越走越近,姐姐这个举动瞬间让我在这后宫中失去了唯一的后援。
我必须承认此事在我心里确实添了些许疙瘩。
二十一年立春,我与姐姐依旧毫无往来。我差人送去贺年礼却被全数退了回来,传话的太监说姐姐觉得贺年礼过于贵重无福消受,我明白她的意思便不再理会这件事,她不收我此后再也不送便是。
年初三我给太后请安巧遇了姐姐,太后将我们留在储秀宫说是婆媳间应趁此佳节多些走动,此间她并未曾看我一眼。随后皇后驾到,请安之余便是姐姐对她的一顿奉承,我听着心里难平便随意找了个身体不舍的借口溜开。
我心里念着姐姐的事,走着走着竟无意的走到养心殿外,见着殿外站满了太监就知他在里头,我忽然心生一念,太后既然不让我和皇上见面,我就借着她现如今忙着享受皇后和姐姐对她的阿谀奉承悄悄的和他见上一面。
我不好惊动太后的眼线只能回宫换上太监服再悄悄过去,趁着没什么特殊情况我压低了身子刚要往殿门走去,突然被一股拉扯的力量把我拖到了另一处,我回头一看,是个少年紧紧将我抓住。
“何人如此鬼祟?”
他凑近身子压低着声音道,似乎不想惊动任何人。
我下意识问:“你又是何人?”
他忽然松开了手退了几步问:“为何装成太监?哪宫的宫女?”
我愣了会道:“景仁宫。”
“珍主子的?”
我点点头『嗯』了声。
他缓缓的将手背过去似乎松下了警戒。
“给主子办事也无需这般鬼祟。”
说罢,他调头便进了养心殿。瞧他那身装扮一眼便知是个皇族。我在外头等了整整一个时辰也没见那少年出来,天冷,我打了几个喷嚏也不敢在继续等下去,见他的计划无望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到景仁宫去,心里总难免埋怨那少年坏了我的事,若不是他忽然现身,我早进到养心殿去了!
愤愤不平。
沿路踢着雪一不留神滑了滑竟被自己给绊倒,重重一摔脚踝上一阵剧痛原来是崴了脚了,可我身边压根就没跟着任何人,只能靠着自己一步一步拐着走回景仁宫。心情突然失落到了极点,这些究竟是什么破事,怎么一次不顺心就变得回回扎心了?!
幸好回到寝宫后还有鹃儿给我传来太医,也算是平复了些许心情。
晚些,皇上忽然来了景仁宫,说是他听闻我受伤后放心不下唯有装成太医院的小太监过来。与他抱怨了一番才知道那少年就是醇亲王,是他的弟弟载沣。我对这名字很熟悉可就是记不得他在大清干了什么大事,让我对这个名字留有那些微的印象。
☆、几度偶遇
又不知几个日夜过去,脚踝上的伤已经复原的让我忘却此事。我与姐姐的关系依旧不起任何的变化,皇后借此特在每日请安拜礼之时刻意将姐姐拉到自个的身旁,又是细心叮嘱又是嘘寒问暖的,那关怀备至的模样谁不知她只是想气气我,可她没料到的是,太后毫无预警的解除了我不能与皇上见面的禁令,虽说依旧禁足我于后宫之中,但如此她这厢利用气我,我那厢便能轻易的奉还给她,谁输谁赢她似乎还没能搞清楚。
然而这种局面直到立秋后彻底下幕。
不知何故,太后居然下旨让我恢复了妃位,也就意味着姐姐也同时恢复了原有的称号与地位,一切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抹不去的也唯独只有我和姐姐之间心里的那层芥蒂,我和她仅是有个眼神上的对视便已足够感恩天地。心里虽不乏有些难过但她将自己置身事外也是好事,至少与皇后站在一处将来若我在助力皇上这事上失败了,也有她能救下他他拉府上上下下,为此我也算是彻底和她划清了界限,断去往来便是给太后和皇后最好的见证。
至此我的景仁宫除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