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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这天太冷了让我一件一件的换我怕是还未穿好就已经冻晕了。
披风上肩,我推门而出,可门一开那冷风便好似钻入骨头架子般,冷得我直打哆嗦。我将双手紧紧靠在嘴边,边哈着气边往柏园内走,下意识的我加快了步伐,除了就快抵挡不住的寒冷外,便是那一颗悬着的小心脏早已因为心虚而狂跳不止。
天黑得有如上天的墨水倒了一般,可见程度仅仅只有我眼前的几步之内而已。以前老嫌手电麻烦既碍事又帮不上什么忙,还老在重要时刻不怎么亮了,此刻倒是想念手电的好了,即使再怎么不亮、不清楚也比眼前这自然的光线来得好。
我摸黑走着好不容易凭着直觉找到了后门,伸手一摸幸得门还未上锁,我探望了四周见着没什么动静一把把门推开,未来得及看清门外是否有异常,我一个侧身便直接溜了出去,又手脚并用的赶紧把门合上免得让路过的下人给撞见了。待我转过身时,他已经立在了我的面前。
“怎么慌慌张张的?”
他问。
我指着门道:“担心被人见了。”
“不是先生便可。”
“你怎么知道三叔他。。。有意。。。”
我实在不知如何与他启齿。
“我当然知道。先生的心思我虽不能全懂,但这件事倒不会超出我所猜测的那样。天冷,进去说吧!”
他忽然朝门前走近,一推,门又开了。
我见他跨步正要往内走急抓着他便道:“若是让三叔知道你悄悄从后门进来。。。”
“先生这会可没空,即使有怕是早已醉倒了。”
“他压根就没喝几杯。”
“那德孙自是会缠住他。”
他话一落,拽起我便直接进了府。
『德孙?』
我忽然反应过来,这德孙和他还真是同个阵线的。
我问:“你怎么知道三叔今日没空又喝了酒,是你和德孙安排好送来的?”
他点点头,不做声。
我又问:“你何时与德孙有这种交情?”
“何种交情?”
“拍档。。。结盟的交情。”
他忽然笑出声来问:“在你眼里我和他怎就是突然的有交情了?”
我道:“上回他见着你还满是惊惶的神情,这若真有交情他至于这个模样吗?看是他怕你得多。”
他问:“他为何要怕我?”
我耸耸肩道:“知道我还能问你不成?”我叹了口气接着道:“我就知道你们谁也不愿告诉我。”
他静看了我,那神情像是在思虑着什么,我没有多问。
他又道:“是我让德孙帮我的没错,可这交情吧!算。。。算有吧!”
“算有吧?这又是何种回答?说了跟没说没什么区别。”
他又笑道:“我和先生相识多年,而德孙以往也是常居于此,我既然常来拜访自然是见过他不少回,见多了也就能搭上几句话,这算是有交情吧!”
我问:“几句话就谈得上有交情了?”
“那要如何才能算得上是有交情?”
他接着我的话问,没有一丝缝隙。
我道:“总要是自小一块玩大的或是两人一块历经过苦难什么的。”
“你怎么知道我和德孙就不是打小一块玩大的?”
我使性子背着他道:“我看着就不像。”
他静了会,拉着我转向了他道:“好了。我特意抽身过来,你还为了德孙的事和我争论不休。我过一会就得回去了,能见面的时间还不到半个时辰呢!”
我问:“你究竟在忙些什么?怎么和三叔一样老是不见人影的。你也当了朝廷命官吗?”
他彷佛犹豫了一会方道:“说是朝廷命官也无不妥。”
“那便是忙活朝里的事了。”
他『恩』了声,点了点头。
我叹了气道:“德孙也真是的,也不早些告诉我,我若是知道就不让你过来了。”
“不来我怎么见你?”
我不自主的笑了,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意,可心里还是对他刻意在百忙中抽身感到心疼。
“可我见三叔成日忙活朝里的事,都快没日没夜的。我见着心疼可又不好说什么,前些日子见他在书房里不知在写什么,一待就是几个时辰,起来的时候腿和腰都伸不直了,站了老半晌都缓不过来,若不是管家发现请大夫过来,也不知何时才能好呢!”
“先生有些年纪了,身子定会不如从前,只要多些照顾着依旧是康好的,你无需担忧。尤其是我,我可是未过弱冠,身子再如何也不会不及先生的。”
“可也不得大意,这若是落下病根那又该如何是好?”
这嘴上一念,心里顿时想到了德孙的身子,幸好他近来确实略见康复了不少。
“不会的。”
我不禁一叹道:“你瞧德孙比你还大几岁呢!成天无所事事也就只知道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