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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太不公平了。
“苛刻?何解?”他问。
“就轮年纪,三叔怎么也不可能赢得了田少的,怕是三叔这会心里急得无论如何都得拼命拖着腿过来。”
他轻轻叹笑了一声道:“你以为先生真追不上我吗?他本就有意解你的禁足令,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就这么饶了你,我只是给了他一个台阶。”
“那三叔又为何让管家来传话,让我过去?”
“赌。”
我望着他再次愣住。
“还不明白?”他问。
我摇摇头。
“赌你这会不愿见他。我看你身后跟了一群人,怕是我又无意间赢了。”
说完,他扯着嘴角笑了。那神情把他给得意的。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先生吗?”我问。
他笑而不答,那笑里彷佛还藏了我不能知道的某些原因。我没有过问,毕竟我和他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连点头朋友也未算得上。
我见他没有回答的心思便不想再和他对谈。
我给他作福道:“田少既然已经赢了也还了小女子自由,那小女子便以此礼表示道谢,就不打扰少爷和三叔了。”话一说完,我再给他作了个福,转身便走。
“翁姑娘!”
他从身后唤了我,基于礼貌我还是回头了。
他笑了笑,接着道:“我今日是特意过来找你的。”
“找我?”
我都有些懵了,这小子找我能干啥?
“那日你说朝廷中的重职都被皇亲国戚包揽了,此话倒有一语点醒梦中人之效,先前我确实没能看出。可我没明白的是皇亲国戚担任要职究竟有和不妥之处?毕竟生于同族便是一家人,比起一些朝中的那些大臣不是更为稳妥吗?”
我瘪着嘴道:“偏见呗!谁说自家人就包稳妥的!”
他看着我没有回话。
我见他没明白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道:“你说说看,当今朝中有哪些皇亲国戚担任要职却只领钱不办事的?又或是办了事却比没办还糟的?”
他面露难色问:“你指的究竟是何人?”
我道:“没特别指什么人,我说的是大家。是朝廷中那些凭着血脉处处打压别人的某些人,虽然我这么说像是一杆子打翻一船上的人,不过坏的占多数也怪不得我看不见那些好的。反正皇族从一出生就奠定了他们非凡的地位,无论是否对朝廷有功这一生都能仗着自身拥有皇家血脉的原由,坐拥着与功劳不成正比的荣华富贵。不过这倒无妨,谁让他们命好,就投了个好人家。可悲的是一群不干活的和一群干什么败什么的人,朝廷还得不停的养着他们,给他们当高官,再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拿着钱四处挥霍,结党营私打压官职比自个小的大臣,将那些不听命于自己或是不同党派的一一剔除,试问那些没有皇家血脉的大臣谁敢不选边站来巩固自己的地位,甚至仅仅只是为了保全家人、保全自己的性命,成日如此担惊受怕又能成得了多少事?这当要臣的没为朝廷为百姓着想,只想着中饱私囊,养大自己的党派,在朝廷做大,这种情况如何让国家步入盛世,让百姓安居乐业三餐温饱?!”
他叹道:“翁姑娘说得对,大清初立国时有八旗子弟现今便有皇族子弟。”
说完,他又叹了口大气。
我顿时便觉得好奇,若只是一个富家公子岂会对政坛如此上心?
“田少家中可有从政之人?”我问。
他看着我问:“何出此言?”
我道:“如此心系政局不像只是一般的富家子弟。”
他愣了半晌笑道:“不过是对时局多了别人没有的热心。”
“这热心未免过了些?”
他望着满天白云,彷佛看着远方道:“天下之大,岂只有大清这一个国,若要让大清在这些国面前站稳脚,除了大清根基要稳以外,更多的还是当今的朝廷作出的决策。泱泱大国又岂能只是口头上一句奉承的话!国之根本与民心断不了关系,可民心却有千百样总不能全都抓在手里,一一窥探再一一满足。”
“说的跟自己是皇上一样。”
我喃喃道。
他忽然转过身看着我。
“当皇上有什么好的,按我说得一知己更好。”
“谁是你知己?!”
“莫不成是我多心了,我怎么觉得姑娘有些讨厌我?”
“你没多心,我确实是不怎么喜欢你。”
耳边传来他的笑声。声音很轻,听上去感觉像是并没有对我的话感到不快。
他问:“我究竟做了何事让姑娘恼怒?上回见面姑娘倒是好生客气,可这回怎么就。。。多了些许不快呢?”
我叹道:“田少没做什么,就是您的身份不讨喜!”
“身份不讨喜?这。。。又该从何说起?”
“没什么,就是田大少爷一来,三叔的全副心思都搁到您身上了。我好不容易才哄得三叔带我出府走走,田公子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