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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漏了身份,小道不喊便是。可为人臣子岂可直唤主子的名讳,再者小道愚昧也实在不知娘。。。主子的名讳,小道还请主子赐教。”
我看他眼神坚定一点也不像是撒谎恶作剧的样子,眼下连『主子』和『名讳』这两个词都出来了,这可怎么办?他该不会真是个古人吧!可要真是古人那我便是见鬼了,他看上去最多也就七十来岁又怎么可能是个古代人呢?若是穿越那还说得通,可这世上真有穿越这回事吗?我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这怎么着也不可能会发生的,可一回头脑袋里浮现的却以前无意间见过的那些国外报导的印象,说什么在古墓里挖到的陪葬品居然是出厂于现代的,可实情是怎么样也似乎从来不曾有专业人士解释过,谁有知道那会不会是另一种黑色幽默,让人狠狠的给整出一部恶作剧了呢?!
我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大胆的问他:“你是哪一年的人?”
他似乎叹了气,立马作了福道:“回娘娘的话,小道生于咸丰十年。”
我又作势问:“那今年是几年啊?”
他作福答:“小道自来到此处便不知何年何月。”
“来此处?那你来这之前又是何年何月?”
他低着头答:“光绪三十四年正值中秋之夜。”
『光绪三十四年,光绪帝是哪年驾崩的?』
我喃喃道,又问:“我对这些皇家历史并不熟悉,我就问你光绪皇帝是哪年驾崩的?”
他抬头瞪大眼睛看了几眼又跪下回答:“小道惶恐,这万岁爷的龙寿奴才即使有再大的功法也不敢断言。”
“你现在所处的这个年代早没皇帝了,光绪之后不还有个被逐出皇宫的宣统吗?清朝早就不复存在了,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还管能不能论及万岁爷的龙寿。”
这话一出我便后悔了,他若是真是光绪年间的人那我这般说话便是有辱他心中的君臣之别,这种大不敬的话在那个年代定是杀头的罪,他如此不敢断言倒也显得他是个忠于自个儿领导的人。
他又作了福道:“小道实在难为。”
我摆起姿态问:“你自称小道又一副道士的装扮示人,莫不成你在皇宫里给国师跑腿的?”
他微弯着腰答:“小道不过有幸被皇上与娘娘赏识,既不在宫里当差也不是什么道士,只是略懂些玄学故装扮成道士便于谋生而已。”
“而已?你知不知道这也欺骗广大民众,就算是清代也不能整这出。。。”
我正想把心里的话霹雳巴拉的说出来,却见他忽然又跪到了地上,忙喊着:“奴才知罪,还请娘娘饶了奴才。”
我见他又一头跪下只能把那些故作姿态的话咽回去。真想大声的喊我不是你口中的娘娘,我都快郁闷死了我。我急忙把他扶起可这老头居然死硬不肯起来,我拿他没办法只能又拿出古人的语气让他起来,他犹豫了半晌才缓缓站起。
我在心里不知道叹了多少回气,一下子把原本想问的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要不是见到我挂在胸前的相机根本就想不起来,也不知道陈祥胜和唐宝是怎么回事,叫了老半天了连个人影也没见着,这庙是有多大,到这来也得赶上一天一夜不成?真是气死我了!
为了避免这老头又跪到我面前我只能把他带到一边的凉亭上坐着,那亭子里还有刚烧好的热水,想必是拿来泡茶的,我见他一直站着便差他坐到我对面的位子,他淡笑了一下,缓缓坐下。
我忍不住又问:“在那个年代当真就这么规矩吗?”
他道:“君臣有别,何况小道也不过是一介布衣,岂敢不遵这君臣之礼。”
我在心里叹着气心想这老头还真是个活跳跳的古人,念头一闪他怎么就到这里来了。
我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开口问了,反正他当我是他的娘娘应该能告诉我的。
我问:“你既然是清代的人怎么就来到这二十一世纪了呢?你怎么过来的?”
他恭恭敬敬的回我道:“奴才修得一身玄法自有祖师爷相助,至于小道到这来的原因便是完成皇上的旨意寻得娘娘。”
“你说的娘娘可就是我?!”
我实话我有些毛骨悚然,这些话隐隐约约不像是一个『人』能说出来的话。什么叫完成皇上的旨意,难不成光绪皇帝还知道我?我是从古时穿越过来的?可我知道我一定不是后者,这些都是中了电视剧的毒,这天下哪会有那么荒唐的事?
“真是娘娘。”
我先抛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吸了口气平定自己慌乱的心态。
『我得冷静!我得冷静!简蓉蓉你得好好的冷静下来!』
我在心里重复了数次,手心的汗水是湿了又擦,擦了又湿,似乎从方才开始便未停止过。
他忽然拱着手对着天道:“皇上,奴才愚昧至今方寻得娘娘,还请皇上降罪。”说完,他又哭丧着脸,低头不语。
我问:“按你说的,现在你找到了我,打算怎么办呢?我告诉你这个世界除了几个国家以外,其他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