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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是她唤醒了早已昏昏欲睡的我。我没有抬起头,也实在是无法抬起头来看她。但是我清楚可见她身边跟着的便是余生,兴许是我倒下后余生便引来了人。
    我心里头一暖,余生还真有灵性,也不枉费醇亲王府上上下下这般宠它疼它。
    碧玉扶着我,可我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折腾了半晌还是又扑倒在原地,她身边的小丫头见着都吓得哭出声来,一时半会也不知如何是好,所幸碧玉在危急关头依然能沉着处事,先是给我盖上她不知为何抱在手里的披风,又差人把男丁叫来,然后拼了命的拉着我的手掌不停搓,又边喊着:“主子,您可别睡!”,待我感觉手上恢复些许温度唤了声她时,她忽然红了眼眶。
    “主子!主子,您可有好些?”
    碧玉问。
    我用尽剩余的力气朝她点了点头。她忽然一抽,哭了出来。
    “主子,您可别吓奴才们。”
    我正要握紧她的手,便听见赛崮喊着其他人的声音,不一会小厮们便端着担架把我给抬回了东厢房,随后闵大夫便来了,身边还跟了几位前一阵子也到过府里给我请脉的那些大夫,一下子我的屋里竟全挤满了人。
    他们排着队给我把脉,手绢一盖在手腕上又是那种我不希望的感觉,彷佛心跳的急缓都能被眼前这个人知晓一般,即使自个一点也不愿意。这一弄倒让我冷静不少。
    碧玉等人在一旁伺候着,又是递毛笔递宣纸的。大夫是一个过一个的看,我躺在床上都已经猜到他们接下来的动作是什么,然后又一群人在我屋外不知道嘀咕着什么,兴许是在讨论给我开哪个方子更妥当些吧!
    “格格怕是崴了脚踝,这些日子就先别下床了。”
    我抬起头,原来屋里还留了位闵大夫。
    我急问:“不下床可怎么行?”
    他又捏着胡子道:“那就少些下。”他叹了口气又道:“这男女有别,老夫实在不便给格格查看伤势,不过按照格格方才所言,怕是拉伤的筋骨,得多些歇息才是。”
    我望着他,心念着这该死的封建社会,要无旁人定让他给我认真的看,最好能给我推一推,要我一整日躺在屋里还不如直接把我关回北三所去。
    “这是药酒,定要为格格敷上。”
    他把药酒交给了碧玉,一顿嘱咐后又拿来其他大夫开的方子,过目半晌又让人随他们回医馆领其他的药。
    碧玉差了俩小丫头。
    一阵忙活后也算是把这些大夫全给请出我的寝室了,碧玉伺候我睡下便出了门说是梅儿实在让她放不下心硬是要亲自给我煎来汤药,我见她那副焦急的模样便没有留她。
    门一关上,屋里顿时鸦雀无声,我坐起身拿了碧玉留下的药酒为自己上药。在大清蓉嘉格格自然是不会这些的但原本的我怎么也能来个两手,也就多谢小时候常有机会待在爷爷的跌打馆,耳濡目染之下再不济也能给熏出些功夫来,缓一缓脚上的痛我的功夫倒还能起点功效。
    药酒一开,还是那个呛鼻的味道,无论那个年代,药就是药都离不开难闻。
    我倒了药酒在脚踝上推了推,疼得我眼泪直飙,这功夫确实不到家还不及爷爷的两成功力呢!早知道能有这么一朝我就咬死学习的机会不放,怎么也得弄个专业的手法来。
    我当初莫名其妙的穿越过来后也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老家那若是联系不上我定给急坏了。说实话,突然还真有些想家了。
    我叹了口气,这的家我也同样回不去。入宫后我不能与三叔联系,没想到换了个身份却反而离翁府更远了,还有宫里的家早已不是个井下亡魂可以论及的。
    我靠在床榻上,怎么事情就演变成这个局势了?我本想改变珍妃的结局却又让悲剧再次上演,亲身经历以后才知道世事难料,我始终斗不过命运、斗不过老太后!眼前这一切也都拜她所赐!可我确实能怪她吗?还是命运从一开始便不想放过我?又或是如当年神算子同我所说的般。
    细细回想从我被公司调遣、偶遇神算子,这一切都彷佛是被命运牵绊着的,注定了此行的必然。
    ☆、赠刊部
    我是简蓉蓉,一个农村里长大的90后孩子,没什么本事也就读过几年书,后来拿着爷爷的攒了半辈子的养老金上北京念了回大学,成绩也还算理想。毕业以后正巧碰上经济萧条,到处都是丢了工作的新鲜人,我一看这环境知道自己没什么机会便打算带着行李回农村学爸爸种地,再不然就跟着爷爷学跌打去。就在回去的路上,舍友冯玲玲给我打了电话,说是他们系上有个甄选活动正缺人让我赶紧凑人数去,她具体也没说清楚,我也没想过要问清楚便下了去火车站的公交车返回学校去了。
    到了她说的地点,周围有多少人有什么事我也没留意直接领着行李就冲进去了,在那折腾的大半天才知道原来是他们系上公开学生甄选文章,题是什么我也没看清楚反正被人一推就坐到了椅子上,一会纸笔就下来了。我拿起一看才知道是让我们写自己对未来的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