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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多此一问?
    『我可愿留在他身边?留在载沣的身边!』
    我再问。答案是我必须心里有他。
    『我心里可有载沣?』
    我自问。答案是有,自打我们相识以来便相处融洽,谈得上是较好的朋友。我遇难,全靠他不顾一切将我救起,那刻起他是我的恩人。知恩图报,我心里若没他便不会对他抱有感恩之心。
    『我心里可有载沣?』
    我再问。答案依旧是有,我相信若他遭遇危险我定会为他担忧难过,这又岂会是心里无他?
    『我和载沣之间可有男女之情?』
    我自问。答案是。。。我。。。可有?
    无解。
    我抱着余生静思直到它在我怀里睡去,我依旧寻不得答案,或许那个答案得用最原始的方式解答。
    七月十一日的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纸初次与我相遇,原来我已在这静坐了一宿。推开门窗那颗柳树依旧屹立在地,陪伴它的依然是那套石桌椅,一切如昔不同的仅是我的心情。
    ☆、初见
    天刚亮透些许我已坐不住脚,不停的在我屋里来回踱步,时而停下思考昨夜的问题但总觉得静下后更是烦心,可一走动却又无法集中精力,一时间形成了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的状态,余生本以为好玩便一直跟着我,可待我察觉听不见铃铛发出的声响后它已呼呼睡去,我唤了它几次它也未有回应,怕是刻意当着听不见好满足它的惰性,我也唯有随着它去。
    “主子,爷差人送来早膳奴才可否端入?”
    “进来吧!”
    我没有多加思考,随意答了碧玉。
    她开门,身后跟了一个年纪比她还小的丫头,她弯着腰低着头,根本就看不清她的脸也无法猜到她的年纪,但看那小身板也不出十四五岁的样子。
    她端着托盘一晃一晃的,也不知是害怕而瑟瑟发抖还是压根就没有撑起托盘的力气,碧玉见她这副模样竟怒眼瞪着她,彷佛碗里的东西若洒出半滴便要杖罚她似的。我不禁感慨无论是宫里还是府里,这奴才之间的高低和我们这些当主子的一样,该弄明白的还是得分清清楚楚,一丝也马虎不得,碧玉是我的贴身丫鬟这地位自然要比她高出许多。
    碧玉站到我身边给我拿来了筷子,我见她那神情就好比当初李公公李连英一般,在主子面前是鞠躬哈腰处处毕恭毕敬,连大气也不敢多喘就怕惹着主子不高兴而遭责罚,但在那毫无地位可言的人面前,连腰板也挺直了不少,说话的语调也截然不同了,不时来个话中有话,明嘲暗讽就怕对方没给听清楚、听明白了。
    若是几年前的我早该忍不住碧玉这般态度,即使不责怪她也定会说上她两句让她好好反省反省,可这会我是认命了,我身在大清就该入乡随俗,在这里一旦被灌上想法新颖便显得另类,显得怪异非常,引来不必要的事端,出宫前所遭遇的一切其实已足以让我对这些事产生了些许冷漠,但本性依然促使我看不下去这件事。
    “搁下吧!不用伺候了,下去领赏吧!”
    我话一落,碧玉搁下了手中的筷子挥动着手让那孩子出去,这一切皆在我开口让她赶人之前。
    我瞄了她一眼,她依然是那种神情。
    我摇摇头,就当自己没看见这一切吧!谁让我身在这封建时代,我若开口帮她怕是她往后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主子待奴才们可真好。”
    碧玉又端起筷子。
    我接过手道:“她年幼,伺候的不好再调教调教就是了。”
    “这梅儿手脚向来都不利索才被姑姑迁至膳房,没想到都这么些时日了还没见长进。若是这般下去怕是只能到马号去了。”
    她叹了口气。
    我有些诧异问道:“你这般担心她,方才怎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
    “奴才是担心那热汤洒到主子身上。”
    “隔这么些距离还能洒到我这?你也过分大惊小怪了。”
    她突然跪地道:“主子,奴才错了。”
    我不解道:“就因为这样便跪地嚷着自个错了?”
    她跪得险些把自个的头给埋进地里,抽泣着道:“自打主子入府以来,王爷对主子的重视大家伙都看在了眼里,碧玉虽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看王爷这般疼惜主子也能明白王爷的意思。若是主子因为奴才们伺候的不好而受了伤,那王爷兴许饶不了奴才,奴才惶恐反让主子感到不适,是奴才的错,主子就饶了奴才吧!饶了奴才吧!”
    『饶了奴才吧!』
    我何尝不也这般跪地求人放我一命,只可惜即便是求饶也化解不了歹毒的心肠。
    我站起身边将她扶起边道:“无论你以前伺候过什么人,那个人如何待你。在我这你无需这般提心吊胆,只要事不出格我自然不会待你苛刻。王爷虽贵为亲王但也绝不草菅人命,守着醇亲王府的规矩做事自然不会受责罚。”
    “是,奴才听明白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