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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带着审视的语气,突然问:“你们昨晚发生什么了?”
    越舒心脏一震,立马说:“什么都没有。”
    “你当我是陈浩然,那么容易糊弄过去?”苏杭明显不信,目光透露着一丝凌厉,挑眉说:“你刚才为什么那个反应,叶景铄对你做什么了?”
    越舒微吸口气,他有时怀疑苏杭就是个侦探,他什么都没说,就只靠几个眼神那人就问到点子上,自己要是再多暴露点,准被人洞察个八九不离十。
    “真没什么。”越舒生怕苏杭知道昨晚的囧事,几乎使出毕生的演技,编话说:“就是他喝酒吐的哪儿都是,我辛辛苦苦照顾完,他却全忘了,我…心里不平衡而已。”
    苏杭半信半疑:“真的?”
    越舒点头。
    苏杭好看的眉头蹙了蹙,忍不住说:“他有没有吐在我那儿?”
    越舒摇头,保证道:“一点没吐上。”
    苏杭眉间稍展,脸上仍残留着一丝嫌弃,嘱咐说:“回去别忘了开窗通气。”
    越舒忍着笑,说:“放心吧。”
    苏杭这才露出一丝笑意,说:“你不想问问我这段时间去哪了?”
    越舒没听出话外之意,茫然地说:“你不是去弄征集了吗。”
    苏杭说:“我在寝室不方便晾照片,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
    越舒点了点头,赞许道:“不错啊。”
    苏杭露出得意的微笑,突然说:“你要不要搬出来?”
    越舒眉目一诧,问:“搬出来?”
    “对。”苏杭说:“我那个房子很宽敞,两个人合住足够了。”
    越舒心中了然,明白过来,原来感情苏杭在这儿招募室友分摊房租呢,他连忙拒绝:“不用了,那地段房租太贵,我现在住的挺好……”
    “不用你付房租。”苏杭打断他,丝毫没顿地说:“我包了。”
    越舒愣了,一时间受宠若惊,懵然地说:“为什么?”
    “不为什么。”苏杭简短精要,说:“有钱。”
    越舒哑口无言地看着他,猛然想起他们被苏杭他妈包了那两年的水费、电费和网费。
    “菜饭有保姆做,水电不限,家具齐全。”苏杭说:“怎么样,搬吗?”
    越舒也知道自己好像没什么理由拒绝,可转念一想,真要搬出去了,他天天吃人家的饭、用人家的东西、住人家的床,怎么有点……被金主包养的意味?
    “苏杭。”越舒面露难色,组织语言说:“我去……不太合适。”
    苏杭眼睛微微眯起,说:“怎么不合适?”
    越舒感受到对方眼神中无形的凌利,硬着头皮说:“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离教学楼近,上课还方便,再说…寝室条件不差,咱们是对床,离得近,我想跟你合住也用不上出去找房子。”
    苏杭眼中的诧异渐渐闪去,他神色稍缓,竟是隐隐笑了:“你真这么想的?”
    越舒点了点头,“当然。”
    苏杭轻笑了一声,伸手掐了把他白皙的脸蛋,发现软的不像话,他说:“算我没白疼你。”
    他掐完,又把手指移向越舒的外套,嫌弃地蹭了蹭。
    越舒:“……”
    *
    叶景铄返校后,因为右手骨折不算严重,简单的出行和上课都没问题。
    不过两次摔下床铺,一次骨折一次脑震荡,叶景铄在年级里边又火了一把,出门上课甚至有人过来拍合照。
    这给陈浩然嫉妒坏了,一度产生想去医院打个假石膏的想法,既能不去上课,还有成批的妹子跑来搭讪,这伤得值啊!
    后来被越舒语重心长地劝告,这种待遇跟有没有石膏没太大关系,主要看有没有那么好看的脸,陈浩然这才认清事实,发现不如去整容机构来的更快。
    一学期一度的滑雪课如期而至,并且历年的规定今年重新改革,由自愿改成必修课,原本不用去的越舒只得补交滑雪费,跟着大队伍上车出发。
    叶景铄本来有假条,可以不跟着去,但本人坚持要跟着,说是想体验一下看别人滑雪的感觉。
    从来没滑过雪,只是看着别人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越舒听得这个心酸啊,毅然决然要领着叶景铄体验一次真正的滑雪,尽管他自己一点都不会。
    他们乘坐大巴,一路开出繁华的市区,大约过了一个多点,终于驶进滑雪场的大门,缓缓停下。
    放眼望去,能看见不远处与山林练成一线的滑雪场,天色湛蓝,衬得雪场洁白壮观,展露着最接近自然的美景。
    越舒下意识看向叶景铄,发现那人果然两眼放光,直直地望着窗外,似乎期待无比。
    他们拿好用具,乘着缆车到达山顶,滑雪老师领着他们做热身运动,完毕后才开始自由活动,越舒像个企鹅似的移动几步,见叶景铄还在原地没动,只是眼巴巴看着他。
    越舒心头一软,转身朝用具堆走了过去,挑了个蓝色头盔,给叶景铄戴上了。
    越舒拍拍他肩膀,说:“别难受,等你好了,我再带你来一次。”
    叶景铄眸光一顿,眸子里闪露着难以形容的神情。
    越舒又伸手,示意叶景铄往那边看,说:“你看,那群女生也不会,你要是实在无聊,可以去撩撩妹,要是真交着个女朋友,你这趟也算没白来啊。”
    叶景铄:“……”
    越舒怀疑那个表情像是想揍他。
    越舒撑着滑雪杖,跟着陈浩然往下滑,叶景铄抿紧了唇,沉默地望着越舒滑远的身影。
    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个人,叶景铄侧目看去,发现是苏杭。
    两人谁也没先说话,就这么过去几分钟,远处的风卷着雪粒,吹在裸露的皮肤上,像夹着刀子一般。
    苏杭睫毛覆上一层雪霜,他薄唇微启,说:“叶景铄,你这条胳膊到底怎么骨折的。”
    叶景铄远远看着越来越小的身影,说:“我喝多了,没印象。”
    苏杭冷哼了一声,说:“我不是越舒,会信你这种骗小孩的话吗。”
    叶景铄嘴角微微翘起,说:“你觉得为什么?”
    苏杭目光一路随着赛道往下,说:“你该不会趁着喝醉,对他做了什么吧。”
    叶景铄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猜得对。”
    苏杭瞳孔一缩:“什么?”
    叶景铄眸光温和,雾气随着他说话缓缓飘散而出,“我做了一件…我上辈子开始就想做,却一直没勇气做的事。”
    苏杭听得皱眉:“你没毛病吧。”
    叶景铄看了他一眼,又补充说:“也是你做梦都想做的事。”
    他说完,转身往下走。
    苏杭瞪直了眼睛,一股无形的怒意慢慢升腾,充斥进被包裹严实的五官。
    ……
    陈浩然板下灵活,拐弯刹车全不在话下,他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