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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宗举兵,世子守北平,善拊士卒,以万人拒李景隆五十万众,城赖以全。
    ……
    太宗数北征,命之监国,裁决庶政。四方水旱饥馑,辄遣振恤,仁闻大著。——《周书·仁宗本纪》”
    “汉王元诲,太宗第二子。性凶悍。宣武时,召诸王子学于京师。元诲不肯学,言动轻佻,为太祖所恶。……太宗即位,命将兵往开平备边。时议建储,淇国公丘福、驸马王宁善元诲,时时称元诲功高,几夺嫡。太宗卒以元子仁贤,且太祖所立,而元诲又多过失,不果。
    ……
    (汉王)僣用乘舆器物。太宗闻之怒。十四年十月还南京,尽得其不法数十事,切责之,褫冠服,囚系西华门内,将废为庶人。仁宗涕泣力救,乃削两护卫,诛其左右狎暱诸人。——《周书·列传第六·诸王三》”
    “赵简王元证,太宗第三子。永乐二年封。……元证恃宠,多行不法,又与汉王元诲谋夺嫡,时时谮太子。于是太子宫寮多得罪。七年,帝闻其不法事,大怒,诛其长史顾晟,褫元证冠服,以太子力解,得免。
    ……
    二十一年五月,帝不豫。……造伪诏,谋进毒于帝,俟晏驾,诏从中下,废太子,立赵王。……帝曰:“岂应有此!”立捕贤,得为伪诏。……帝顾元证曰:“尔为之耶?”元证大惧,不能言。太子力为之解曰:“此下人所为,元证必不与知。”自是益敛戢。——《周书·列传第六·诸王三》”
    “先是,储位未定,淇国公邱福言汉王有功,宜立。帝密问缙。缙称:“皇长子仁孝,天下归心。”帝不应。缙又顿首曰:“好圣孙。”谓宣宗也。帝颔之。太子遂定。——《周书·解缙传》”
    全天下的士人、百姓:震惊·jpg
    当今天子宣武帝连太子都还没立呢,结果未来的天子一家就在史书之中提前上演了一出夺嫡大戏!
    如今的赵王世子、史书之上的仁宗,未免圣母得过了头。
    对待意欲夺嫡的弟弟们都好得不要不要的,也太仁厚了吧!
    还有,这位太子的储位确立,竟然是因为亲爹觉得孙子更好更乖,也真是没谁了。
    太子之立是因为“好圣孙”的,还真是前无古人呢!
    然而这位又不仅仅是个老好人,作为“太祖素爱之”、以万人守北平抗五十万大军、在父亲数次北征的情况下监国理政为父亲管好后方的好继承人,从功绩来看,这位可一点都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日常跟在祖父身边好好学习的祁元询:……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但是看到祖父投过来的,满是疼惜的目光,祁元询默默地为亲爹和亲弟弟们默哀了一下。
    那啥,史书上记载的你们造的孽,虽然应该是我没有觉醒前世记忆、光幕未曾出现的另一个世界的发展,爹和弟弟,你们还是先受着吧,我怕是帮不了什么忙了。
    在祖父身边长大的赵王世子,忽然有了迟来的叛逆期。
    现在的天子是祖父,祖父喜爱的是他不是他弟,这就意味着,他才是祖父眼里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乖的继承人。
    有爷爷的孩子是个宝啊!
    祁元询这么感慨着,而当他爷爷和当朝大臣,将史书上所载的太子之立的事件重演的时候,祁元询就觉得,他爹的心情,估计不会好了。
    满朝那么多文武大臣,一多半上的奏章里都在夸他这个“好圣孙”,夸得他都心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后半部分的光幕内容,主要引用了明史。
    看完以后作者表示,明仁宗这是怎样的圣母白莲花啊!登基以后都没对弟弟们怎么样,这兄弟情是真的!
    不过这种以德报怨的处理方式,我怀疑仁宗是被pua了。
    虽然仁宗体型不咋样,但是能力很强啊,他弟上阵杀敌那么卖力,但是仁宗在后边稳固大后方也很难啊。
    万人拒五十万,就算李景隆放水也不能放成太平洋,仁宗能力肯定是有的。
    成祖出征都是太子监国,政务也是太子负责,要及时供应起前方的各种需求,仁宗能力杠杠的啊!
    而且这位还会占卜星象——就是上一章有提到的,历史上真的是仁宗跟在洪武帝身边的时候学的,就,画风挺不对的23333——除了出征有困难,其他方面都很优秀啊。
    *
    马上就要立太子了,不过我觉得,他家的另外俩娃不会开心的。
    真·全天下直播未来野心黑历史啊!
    崽崽冲啊,又到了你各种表现的时候啦!
    第19章 第十九章 储位
    群马疾驰,赵王妃徐氏与赵王次子祁元诲、赵王三子祁元证的车驾,正行驶在去往京师的路上。
    赵王次子、高阳郡王祁元诲,愤愤地躺在铺着锦被的内车厢里。
    他已经保持这个状态好几天了。
    自从他们从北平出发,去往京师后,他的心情就没有好过。
    “来人!给我送点吃的来!我饿了!”
    因为赌气,他今天早上又是下了马车匆匆吃了几口就回了车上,离午膳还有好一会儿,祁元诲就饿了。
    赵王府的一行人乘坐的是赶路用的专用马车,规制又是王府规格,一辆马车上,能待的人很多。
    与寻常人印象里的小格子不同,王府的马车几乎就是一个能移动的房间。
    祁元诲的声音传到外头,不一会儿,便响起了敲门声。
    马车里的内车厢主要用于休息、就寝,还有一部分则是被专用作读书或活动身体的空间,空间与空间之间用雕花木板做了隔断。
    “进来!”祁元诲没有好气地说道。
    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个身量未足的男童:“二哥,你别气了。娘让我把吃的给你送来。”
    祁元诲嗤笑一声:“我气什么,你不知道?半点不放在心上,你真是傻得不行!”
    男童生气地把手上端着的点心放到祁元诲躺着的床榻边上:“哼!我好心给你送糕点来,你却这么说我!我要和娘说!”
    “好啊,你去告好了,我又不怕!”
    祁元诲对弟弟露出一个恶意的笑:“你可别不敢啊!”
    祁元证连话都不想和这个神经质的二哥说,转身就走。
    身为天家子孙,祁元证确实不像寻常孩童那么单纯,过了年他就满十岁了,按照《祖训录》原本的规定,他都能受封郡王了,怎么可能一点事都不懂。
    可是他们兄弟几个全是嫡出,父王和母妃乃是宗室里人人称道的一对夫妻,赵藩的世子之位又在大哥满十岁的时候就确立了,没什么好争的。
    他们家的环境比较单纯,相比于一些比较乱的藩王后院——尤其是王妃乃前朝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