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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师,那我就先走了。”
莫依依离开办公室,去五楼和袁茜见面。是的,袁茜又邀她在五楼见面。不知道她为什么对五楼情有独钟。
莫依依:“约我来干什么啊。”
“上次你说的让我当不成科代表是什么意思?”袁茜转过身来。
“没什么,安心地当你的科代表吧。你的敌人不是我。就这样了,我回班了。”据莫依依对肖老师的了解,她拒绝了当语文科代表的机会,她会找其他同学。看来袁茜的职位是保不住了,就是不知道肖老师选中了谁。
放学后,莫依依和安泽一起回家。
一进门,莫依依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她放下书包,向厨房走去。
“爸,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
“这几天公司没什么事,我就请了个假。”
离父一副神秘的样子:“为什么要请假呢?待会儿你奶奶跟你说。”
莫依依只好放弃了,“好吧,神神秘秘的。”
吃完晚饭,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放松身心。
“嘟嘟——”电话铃声响起,莫依依接起电话,“喂,奶奶!”
电话那头似乎开心极了,连忙说着:“哎!依依,你吃饭了吗?可别饿着!”
“吃了,奶奶,现在好饱啊。您吃了吗?”
“我早就吃了,我都快上床睡觉了。”
“啊,奶奶,你睡得那么早啊!”莫依依大呼太早了。
“习惯了。”说着,奶奶转了话题,“你爸经常不在家了吧,可委屈你了。”
奶奶的话让莫依依感到温暖,这个老人对她很好。她没有享受过老一辈的关爱。从前她没有见过爷爷奶奶,也没有见过外公外婆。这份关爱让她湿了眼眶。
“吃了就好!你爸也不带你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找个时间你来看看我吧。”老人语气里有着明显的孤独。
那种受尽孤独煎熬的味道,让她顿时可怜起了这个老人。
“嗯,我会的。”莫依依说完,看了一眼离父。
“那就好,我就不耽误你了。我挂电话了。”那头犹豫了会儿才说。
莫依依:“奶奶,你不和我爸说说话吗?”
“今天早上讲了的,晚上就不讲了。”
“好的,奶奶再见!”莫依依说完,电话那头便挂断了。
她放下电话,坐在沙发上,离父说:“刚好五一放假三天,我们三个人去看望奶奶。”
“行。奶奶也太孤独了。”莫依依想了一会儿,小心地说,“爸,你怎么不给奶奶找个老伴啊?”
离父也是无奈,“找了,但是她都看不上。她来住了一周,就觉得城里没有乡下舒服,就又回去了。”
“为什么看不上啊?爸,你的眼光不行啊。”
离父委屈,“你知道你奶奶的原话是什么吗?”
“什么?”
“你找的都是什么人啊!看起来不是他照顾我,而是我照顾他。我找一个大爷来干什么?嫌我的日子太清闲了吗?”离父模仿奶奶的语气,把莫依依都逗笑了。
“哈哈哈,爸,奶奶的话真精辟!”
安泽消失了
早晨,莫依依来到学校,在楼梯间看见了代惠和两个女孩,她们围着她。莫依依听到一些“小心点”“教训”类似的字眼,立刻明白眼前的两个女孩在找代惠的麻烦。
“你们三个,谁是代惠?”莫依依停下脚步,向眼前的女孩们说。
听了莫依依的话,两个女孩互相看了看,然后再看了莫依依,见莫依依没有什么表情,一副冷淡的态度,便放下心走了。
“你是代惠?”莫依依问,演戏就要演得逼真。
代惠也明白了过来,随即点头,“我就是。”
“跟我来,到操场上去。”莫依依冷淡地说道,先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人群,走到了操场上。
两个人坐在操场的木椅上,莫依依不经意地看了四周后,说:“她们怎么老是找你麻烦?”
“我……我是这学期从乡下来这里读书的,为了更好地迎接中考。她们针对我是因为我顶了班级里的第一名。”代惠轻松地说,却并不轻松。还以为到城里有多好呢,自己还没有一个朋友,一直被大家所排斥了。不管自己多努力,始终得不到大家的认可,一直被大家威胁着值日。
莫依依看到她故作坚强的样子,心里有些酸苦。以前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自己和城里人相比,低人一等。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一直将自己关在门内,只有少数人能进来。
“没事了,我已经习惯了。”代惠故作轻松地说。她表现得越轻松,莫依依就越心疼。这种排斥,怎么可能习惯了呢?
于是她开口安慰道,“有很多事是改变不了的,也是是我们无能为力的;但有些事却是我们可以改变的!我们自己是可以改变的,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