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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和小孩说再见。
小孩窝在爸爸的颈窝里,对虞栀大声喊:“姐姐,你和哥哥要加油哦,我想要一个小妹妹陪我玩。”
虞栀心脏漏跳一拍,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秦苏问她:“你和那小女孩儿聊啥了?说我坏话了?”
“……没有。”虞栀接过秦苏手里的棉花糖,不管秦苏怎么问她都不肯与他说自己刚刚和小孩说了什么,“不告诉你,是和小孩子的秘密。”
秦苏和虞栀沿着人少的地方散着步,秦苏见虞栀吃得差不多了,替她擦了擦嘴角,扶了扶她脸上有些偏大的狐狸面具,给她重新打上一个结:“都说了戴那个兔子面具嘛~我挑的兔子面具不好看吗?”
虞栀随口回道:“我才不要那种软萌萌的东西呢!况且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戴这种小女生才会戴的兔子面具,它的耳朵一捏还发光呢,不好不好。”
秦苏略一用力,捏捏虞栀的掌心:“不准瞎说!我还比你大一岁呢……你这么说,是在嫌弃我老咯?”
“就你会扯歪理!”虞栀透过秦苏的狐狸面具,匆匆看了眼那双深邃的眼瞳,她撒谎了,她其实就是想和秦苏戴一样的面具。
秦苏突然松开紧紧握着虞栀的手,虞栀一慌,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拉秦苏的手,可她马上忍住了,低头假装看地上被月光拉长的影子,他们已经渐渐远离了人群,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掩饰住眼底的失落和无措。
她的反应全都被秦苏收入眼底。秦苏修长的手指迅速挤进虞栀的指缝里,然后牢牢握住,在虞栀诧异的目光中,秦苏坏坏地笑起来,一副小孩子恶作剧得逞的模样。虞栀虽然不能透过面具瞧见秦苏邪笑的嘴角,但还是透过那闪着盈盈笑意的眸子看出了他的得意。
吓唬自己有这么得意吗?虞栀觉得他幼稚,但脸颊却烧得不行──他们现在是和所有情侣那样十指相扣的。
“你自己说要送我杀青礼物的,你陪我去坐摩天轮好不好,趁现在人少,大家刚进园,都忙着玩儿惊险刺/激的项目,我们赶紧去摩天轮那里排队。”
秦苏紧紧拽着虞栀的手,不等她回话就擅作主张拉着人往摩天轮的方向跑。
虞栀在灌进耳朵的呼呼风声中红了脸,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小声道:“好。”
她的少年一直都没变,迎着风,为她挡下雨雪,带她走出深渊,来到了阳光下。
虞栀被她握着的手滚烫滚烫,不知道是少年的温度,还是她的。两人相握的手微微出汗,可谁也没有要先松开的意思。
他们在摩天轮前买票,排队,进了一个粉色的座舱。一路无言,只是默默牵着手,两颗心脏越跳越快,滚烫的情意烧得年轻的人儿晕晕乎乎。
他们这一节座舱缓缓上移,虞栀僵硬地盯着小窗外热闹的夜景,脑子里居然在思考她和秦苏坐在座舱同一侧,会不会导致座舱受力不均匀而倾斜侧翻……
“栀子,我好热啊。”秦苏突然道。
虞栀呼吸一滞。
感觉身侧的虞栀被自己吓住,秦苏径自摘下面具,大喘着气:“憋死我了。”
虞栀看着自己出了一层薄薄细汗的手。手,被松开了……
虞栀还在忧愁,自己本就没戴牢的狐狸面具也被秦苏摘了下来,虞栀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觉得自己被岩浆包围了。
好烫。
“认真一点,我们在接吻。”秦苏坏心眼地掐虞栀细腰。
接吻?
接吻……
接吻!
虞栀回过神来,血色蔓延到耳廓,她被秦苏托着后脑勺,完全不知作何反应,牙关轻轻松松被撬开,柔软濡湿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虞栀只觉得心如擂鼓,一声声敲在耳膜上。
虞栀渐渐觉得自己口腔内的氧气渐渐被攫取殆尽,她难耐地扭动腰肢,急需一口新鲜的空气,但秦苏死活不放开她,她不会换气,急得嘤咛出声。
秦苏顿住,虞栀好不容易重新吸入空气,就被秦苏再次固定住身型,他一手托住虞栀的后颈,一手扣住虞栀的细腰,呼吸渐渐凌乱,温热的气息扑倒脸颊上,立刻烧得肌肤滚烫,朵朵红云绽放开来,虞栀眼含秋水,目光迷离,嘴角的涎水晶莹剔透,如琼浆玉液缓缓往下巴淌。
秦苏伸出舌头,卷住了那些液体,然后霸道地扫荡了虞栀的唇齿,再与虞栀粉/嫩的舌抵死缠绵。不同于最初那个温柔缱绻的吻,这个吻暴躁粗鲁,完全暴露了搂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急切大胆的直白心思。
“我爱你。”
“小虞同学,我爱你。”
“小虞PD,我爱你。”
“虞栀,我爱你。”
“栀子,我爱你。”
“虞美人,我爱你。”
“你听见了吗?秦苏说他爱你,秦苏爱虞栀。”
“做我女朋友吧,虞栀。”
“好不好嘛,虞栀~”
“栀子姐姐,求你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