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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淮边喝着茶水边读着诗,脑中回想着楚飞宇说的话。
【温婉清的字迹比较清秀】
【温婉清的诗词风格较含蓄】
想着匆匆撇过的温婉清的字帖,辛淮很快就找到了两篇诗,辛淮将内容默记在心里,不多停留,将银子放在桌子上,便下楼离开了。
辛淮刚刚离开楼,二楼窗口的黑色身影一闪消失不见了。
“公子,他走了。”
“嗯。”
玉公子应了一声,悠闲的抿了一口茶。
那男子不解,“公子,你既然知道他是四皇子的人,为何还要顺着他,若是…”
“顺着他才能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茶水已经见底,玉泽站起身,“回去吧。”
“是。”
*
“小姐,大夫来了。”香堇清脆的声音老远就能听得见。
不多时,香堇领着李大夫进了房间。
李大夫将药箱放下,恭敬的问,“温小姐身子哪里不舒服?”
温婉清将怀里的手帕拿出来展开,一根约摸一寸的银针静静地躺在那,针尖微微发黑,“可否麻烦李大夫看看这针上有什么?”
李大夫上前,捏过针的另一端提起,凑到鼻子上闻了闻,上手捻了捻,略微思索了一番开口道:“这是一种叫钩吻的毒药,少量不致死,若是取足量可使人发疯发狂,最后筋疲力尽而死。”李大夫顿了一下,“不知针从何来?”
果然有问题!
温婉清:“麻烦李大夫了,昨天无意中捡到的。”
温婉清说完看了眼香堇,香堇立刻就明白了。
“李大夫,那没什么事我送您回去吧。”
李大夫背上药箱,走之前回头叮嘱了一句,“小姐小心,莫要被伤着。”
待大夫离去,温婉清目光看向手帕,陷入了沉思。
谁要害她?上午圣旨刚刚传出来,下午她就出意外了?她可不信什么巧合。
前世的那个冬天,楚飞宇给她喝的药有问题,可惜没来得及查查毒药的名字。那和今天银针上的毒是一种吗?还有这一世楚飞宇还不认识她,怎么可能害她?
有人想阻止她和逸王的婚事,大皇子?还是其他的皇子?
“小姐~小姐!”香堇回来便看见自家小姐发呆,思绪像是沉浸到了另一个世界。
“啊?怎么了?”
温婉清回过神来看着香堇。
“小姐,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温婉清决定将此等麻烦事情先放下,待诗词大会过后再接着调查。
毕竟报复楚飞宇才是现在首先应该考虑的。
在府里待了十天左右,温婉清闲的发慌,院子里有几块石砖,有几课树数了个遍,连花坛下面有几个蚂蚁洞都知道了。
眼见着诗会就快要开始了,她的诗词还没有换过来,心里便有些毛躁,静不下心来。
无事可做的她领着香堇跑去她爹的书房练练字,静静心。
坐在书房里浓郁的墨香让人内心平静,温婉清即兴写了两首诗,笔锋一停,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个想法,“香堇,我爹今日可在府里?”
旁边的香堇昏昏欲睡,拿着墨块有一下没一下的研墨。
“老爷?老爷今早出去了。”
温婉清沥了沥墨水放下笔,站起身来,“那我们出去吧。”
听到出去玩香堇的眼睛顿时亮起来,“好呀!这几天可闷坏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眼神黯淡下来,撅着小嘴委屈巴巴的说着,“可是老爷不让你出去。”
温婉清笑着附耳过去,“我们可以这样……”
“这样行吗?”
“行。”温婉清说走就走,准备了两身“新衣服”就从后门溜出去了。
街市一如每日般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两个人却显得格格不入。
“王爷,不说是找陛下退婚?您来这街上是要做什么?”子濯跟着逸王绕了街来来回回走了三遍了,他有些不耐。
早在第一天得知赐婚时,逸王便要去请求退婚,他等了十多日也没等到,今日逸王一大早便穿戴整齐说要进宫去请旨,结果却到集市逛起来了,说是要给陛下带点儿礼物。
陛下作为大宣朝的王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会稀罕集市上的小玩意?
“王爷~”子濯无奈的喊着前面越走越快的逸王。
楚琰收起折扇回身敲在了子濯的脸上,发出清楚的“咚”的一声。
“哎呦。”子濯捂着额头看着楚琰。
“在外叫我什么?”
“公子!”
“公子~我们回去吧,你的身体不能再吹风了。”
楚琰白了他一眼,“啰嗦。”随即展开扇子疾步向前走去。
子濯在后面叹了口气,乖乖的跟在后面。绕来绕去又绕回了春风楼,看着楚琰那抹白色的背影,子濯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