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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不过是贝卢斯科尼的车手,就像赛车上的一个传感器,虽然重要,但可以被批量生产。我尊重贝卢斯科尼就够了。”
    霍普的言下之意,是陶利所获得的一切殊荣,皆来自贝卢斯科尼。
    这也代表了大多数人的看法,陶利先是“贝卢斯科尼的车手”,再细化,才是“陶利”本人。
    “目前,他的确更多是在听保罗的命令,但他对赛车的掌控,包括执行能力都非常可怕。”威尔逊领队说,“假以时日,他拥有保罗对赛道、对策略的认识,那么他必定是你的头号劲敌。”
    霍普抬了抬眼,看向远处原地轻跳的陶利,后者穿着件宽松的连帽卫衣,黑色牛仔裤,帽子盖过头,看起来是挺酷。
    但,头号劲敌?
    “就他?”霍普轻哼一声,很是鄙夷。
    “你认为保罗会随随便便选人?”和贝卢斯科尼共事过四年的威尔逊领队发问。
    偶像的力量还是有所不同。
    霍普陷入沉思,而后严肃地说:“回去我要看陶利这几场比赛的车载。”
    ·
    此时亢奋的陶利正被车队经理叫停:“别跳了别跳了,免得又长高了。”
    昨天赛后,赛车手照例量体重量身高,陶利长了两公分,车队经理就叨个不停。
    今早陶利去还他门卡,他埋怨了会儿门卡的事,陶利一边吃面包一边听,他就苦口婆心叫陶利不要吃太多。
    一旁的菲尔曼很惊奇:“高还不好了?”
    “太高不好的。像贝卢斯科尼那样……我估计他以前的工程师恨不得砍掉他十几公分的。”
    “啊,为什么啊?”
    车队经理同外行的老板科普:“以前赛车手的体重和赛车的重量关联在一起,太高就会太重,载油量就要减少。现在虽然分开了,但太高,开车会难受的,车上的配置也要改。”
    改就要钱,菲尔曼立刻同陶利说:“坐下来安静会儿,你跳得我心痛。”
    陶利觉得自己不跳有点难受,劲儿都没地使,之前一天的训练量都很高的……但大家都叫他停,他只好坐下来了。
    “你在长身体,保罗还加大你的训练量,”菲尔曼围着陶利转,看着陶利的长腿,他很糟心地强调,“这不行的,得给你换个温和点的教练。”
    这陶利觉得好,笑嘻嘻地点点头。
    车队经理说:“换回之前的教练了,彼得以后也会兼任陶利的专属赛事工程师。”
    陶利怔了怔,问:“贝卢斯科尼不当我工程师了吗?”
    “是啊,他是这么安排的。”
    “噢。”陶利有点郁闷地应了一声,很快又高兴起来,“那我不用那么辛苦了。”
    没有人比贝卢斯科尼盯梢还恐怖的。
    他要解放了!!!
    怎么今天全是好事啊!必须得庆祝一下!
    陶利瞥了随队的营养师一眼,借口要上厕所,跑到广告墙外,从背包里掏出一罐旺仔来喝。
    吸没两口,陶利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呼唤:“陶先生。”
    就喝一口也被抓包吗?
    陶利有些悲愤地转头,结果看到了一个常站在阿佩丽身旁的女人。她穿着利落黑色的运动服,金发蓝眸,很漂亮。
    “你好,我是史黛芬妮。”女人笑着递出名片。
    “谢谢。”陶利一手揣旺仔,一手接过名片来看。
    原来她是阿佩丽的经纪人,生日会上似乎有给过他名片的。
    从前陶利的经纪人是他的爸爸,爸爸去世后,他就没有经纪人了。有了经纪人,赛车手可以专注自己的比赛,至于其他事务都有经纪人操心,包括但不限于职业规划及挑选车队。
    陶利至今记得,阿佩丽在F2拿到超级驾照后,立刻奔F1去了。要知道,F1就只有20个席位,而赛车手的数量远大于此。也许阿佩丽进F1的过程中,就有史黛芬妮的功劳。
    “我对你很感兴趣,很希望能成为你的经纪人。”史黛芬妮说,“如果这个周末你有空的话,我想带着计划书与你面谈。”
    陶利吸着奶想了会儿,如果选她做经纪人,那他岂不是要和阿佩丽共事?
    想想都不太可啊。
    陶利眨眨眼睛,搜索着婉拒的话,对面的史黛芬妮就问:“你知道你现在的对手是谁吗?”
    陶利心不在焉地说:“阿佩丽,菲斯科,霍普……”
    史黛芬妮调皮地眨了下眼睛:“很感谢你将阿佩丽和菲斯科、霍普相提并论。”
    “噗呵呵呵呵——”陶利憋着笑。
    “但我认为无论是菲斯科,还是霍普,都不是你的对手。”
    陶利讶异地垂眸看向史黛芬妮,这个漂亮的女人说:“你需要打败的是贝卢斯科尼。”
    第35章
    陶利难以置信地看着史黛芬妮,后者淡淡一笑,解释道:“总是站在他的影子下乘凉,你是绝无法成长的。”
    陶利听不懂,但也不想露怯,他装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我考虑考虑,如果有意向,再跟你联系。”
    “好。”史黛芬妮很爽快,并不纠缠,很快便走了。
    陶利吸完奶,偷偷扔了罐子,回到队伍中。营养师正在玩游戏,并没有注意到他回来,陶利放松下来,困意上涌,头开始歪七扭八摇,没一会儿就不舒服地惊醒了。
    “贝卢斯科尼要有在这里就好了……”陶利呢喃着敲敲自己的脖子。
    后来,陶利跟着大伙儿上飞机,他问菲尔曼:“贝卢斯科尼去哪里出差?”
    “没出差,他回摩纳哥了。”菲尔曼说,“他说有点乱,要整整。”
    陶利皱着眉想,什么整整?
    “不管他,”菲尔曼一摆手,揽上陶利的肩,说,“我看到宣传部出的片子了,里面你的镜头很棒啊,我让他们截你的片段,各个平台发一发,看看效果。”
    “噢。”陶利没什么所谓地点点头,心里想的还是贝卢斯科尼,他在自己的位子上落座,带着U形枕补眠。
    在梦里,他又一次重温了昨晚的纠缠,贝卢斯科尼的身体很重,指腹擦过他的身体,带起阵阵酥麻,他难以抑制地把手伸进贝卢斯科尼的衣摆……
    “陶利醒醒。”有人轻轻拍着陶利的脸。
    陶利一下惊醒,双手合十求饶道:“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
    待看清面前温和疑惑的菲尔曼,陶利如梦初醒,后背一阵冷汗。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菲尔曼关心地问。
    陶利胡乱点点头,心虚地揉了下脸。
    “该下飞机了。”
    “好的。”陶利疲惫地起身,跟菲尔曼走。
    下了飞机,上了车,赚钱达人菲尔曼凑他身旁,兴奋地说:“陶利,你的周边,十分钟内卖光了,我已经让人疯狂补货了。”
    陶利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