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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
自然是指他一只手办这事也并无障碍。
明黛真的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想多。
但在此语境之下,平白就变成了隐晦的试探和抱怨
为何你一只手也不妨碍?是分开之时,与别人试过,早已熟练?
“我……”明黛想解释一下,又觉越说越复杂。
“黛黛。”秦晁哑声开口,埋头亲吻:“你有点良心行不行。”
制科考试与常科不同,但也需要读很多书练习文章。
加之学左手字,收割景家,最忙时他每日只能睡两个时辰。
他要做的事太多,进度越快一些,去到她身边的时间就越早一些。
可这些,都无谓在她面前诉出。
秦晁腾出手,伸到枕头下面捞出一物,送到她面前。
“它每日守着我用功读书,我能和谁试?”
这语气,竟含着些微妙的委屈和怨念。
他想她,为了见到她而拼命还来不及,哪有空去在意别的?
明黛心尖一颤,也觉得自己刚才那话说的不妥。
可当那抹妃色慢慢在她面前展开,明黛的脸蛋倏地红了,伸手就去抓。
秦晁任她抓去,伏在她耳畔,哑声道:“我答应过你,不会和别人试,你是不是都忘了?”
明黛脑子一嗡,想起了这茬。
她还真问过,他也认真答了,认真承诺了。
秦晁哼了一声:“你这么想我,得罚。”
明黛闭上眼,已然认了。
“就罚你……穿给我看。”
大白天的,房门落锁,帘帐齐放。
明黛死死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激得秦晁却越发猖狂。
颠摇之间,她想起自己第一次主动穿给他看的那个晚上。
那晚,她以为这抹妃色是重头戏,却是第一个被丢出去的。
今日,它真的成了重头戏,始终穿在她身上。
……
秦晁没打算一直卧病不起,大约四五日后,他的“伤情”和“病情”都“有所好转”。
为此,他十分诚恳的在官驿设宴,感谢盛安郡主的悉心照料。
明黛一想到那日之后,他在房中都是如何要求她照料,只觉得这宴席设的实在厚颜无耻。
“对了,一直没有问过阿公和秦心,他们还好吗?”
此次秦晁来长安,身边除了胡飞和孟洋,再无眼熟的人。
秦晁脸上的笑淡了些:“阿公……身体不大好,如今都住在村里,秦心照顾着,每个月都会通书信。”
明黛皱了皱眉。
阿公的身体本就很不好,大夫也说时日无多。
大半年过去,已经严重到不能随行了?
秦晁见她神色有异,笑了一下:“与你无关,说到底,都是被我气的。”
明黛还真在想阿公的病情忽然严重,是不是与她的离开有关。
秦晁又道:“若你不放心,等我安顿好了,我们一起回去看看?”
明黛这才展颜:“好。”
……
秦晁和楚家的大戏忽然撤场,秦晁又因旧事博满同情,眼看着就要攀上明家的高枝。
于是,有心灭他势头的人,又将目光放回到了正事上。
秦晁掌管的飞钱运营之后效果显著,暂时还没出现乱子。
但兴修水利一事,受到的质疑就多了。
无论工部出多少画稿,奏书中多么详尽的阐述这些水利建筑能如何规避祸患,带来福祉。
在耗时耗力耗资的前提下,只要它未能现于世人眼中,真真切切瞧见他的作用,都能质疑。
为此,明靖来找过秦晁数次。
这时,二人各自擅长的领域便划分开来,论及水利建筑的个中技巧妙处,秦晁的确不如明靖精通,但在应对之策上,秦晁反应更快。
粗略的过一遍那些质疑之声,秦晁嗤笑着翻眼。
“还以为他们能有什么精妙的想法,既然他们质疑,那就证明给他们看。”
“证明?”明靖疑惑:“怎么证明?这不是一蹴而就之事。”
秦晁:“不能一簇而就,是因为实景广阔,倘若缩小十倍,百倍,是个立刻可以建成且见到成效的情景呢?”
明靖豁然开朗,觉得可行。
正如朝中推行新的耕种法和农具,都会先行圈画试验田,水利也一样可以这般模拟。
如此,即可减少失败的风险,也可在更短的时间内眼见为实,堵住悠悠众口!
“有道理,我这就回去筹备此事。”顿了顿,又多想了一层:“做微缩实景的确更有说服力,但凡事有两面。一旦有人借此动手脚令其失败,不是反倒将水利一事直接掐了?”
秦晁眉毛一挑,笑了:“那……我真是相当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