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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窗格照进,光线恍若胭脂色,渲染了一室的温和柔暖。
    云姒坐在明华对面,静静听她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了遍,她大抵也了解了始末,只是当明华提及步澜宫正殿的异样时,云姒黛眉一动,想到那时某人在殿内对她做的事,脸颊瞬间漫上绯色。
    后来,她侧坐他腿上缠吻,不知怎么的那人就压了她在案上动手动脚,直到时辰不早,该回校场去了,才替她拢好衣衫。
    云姒托着下颌,纤手捧着发烫的脸,思绪飘着飘着,就恍惚了。
    “姒姒……姒姒,姒姒!”
    明华唤了好几声,最后嗓门一大,云姒才蓦然惊醒:“哎!”
    因哭过而微微红肿的眼睛眨了眨,明华吸了吸红鼻子:“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云姒眸光一漾,忙摆摆手,掩饰般轻轻一笑:“瑞王殿下虽然平常看起来桀骜放纵,但不像是无缘无故就动手的人,一定是误解了什么,你们找个时间说开就好了。”
    明华撇撇嘴:“算了,打都打了,罚了罚了,禁足难受不死他……”
    她嘴上刁钻,但面上并无喜色,云姒笑容温甜,斟了盏清茶递给她 :“不过郡主,你还未成婚,成侍郎是男子,一起在寝殿待着,终归是不太好,姑娘家的名声要紧,下回还是注意些。”
    明华眉心略凝,思索一番,才想明白,是要成婚了,才能坦然单独待在一处。
    她郑重其事点点头,想了想,忽然抬头凑近她:“那姒姒,璟哥哥什么时候娶你呀?”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我们来买股吧!!
    你们站明华和齐瑞,还是站明华和成渊!!
    第71章 媚煞
    她突兀一句, 云姒身子蓦然一僵,短暂错愕后忙道:“郡主, 这话不可提。”
    明华捧着茶盏抿一口, 润了润嗓子,闻言抬眸:“为什么呀?”她满目疑惑, 眨了眨:“不是你说, 和男子待在一处,得成婚吗?”
    又极为自然地接了下句:“你都宿在御乾宫这么久了,璟哥哥肯定是要娶你的呀。”
    浓睫轻轻一颤, 仿佛触及到了心底禁忌, 云姒眼帘半敛, 放低了声音:“他不一样。”
    明华搓了搓泛红的鼻头:“不一样?”
    夕光穿透窗格,浮盈在云姒白皙的脸蛋, 仿若在她脸上抚了层清柔光晕,流溢出似真似假的朦胧。
    云姒垂眸,微启丹唇:“他是皇帝啊……”
    她声音轻轻的, 听着是温言淡语, 又有多少情思和无奈蕴藏在其中。
    他是皇帝, 是君王,自然不用固守这些礼教。
    执掌天下权, 这万里山河都是他的, 他想要什么,又何尝得不到,但他也有江山社稷, 有百官黎民,一国之君,有所为,有所不为,她这般声名狼藉,他已经在无数的质疑里将她留下了,甚至待她极好,还想要其他的,也太过奢望。
    虽然他说过,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但容不得她的人太多了,且不说太后那边,他要娶她,徐伯庸一定是第一个反对的,总是不想他因为自己,和满朝文武为敌。
    见她眸色如烟恍然,默默静思,明华歪着脑袋:“姒姒,你是不是在担心璟哥哥将来纳妃?”
    云姒将目光凝去,只见明华若无其事,语气笃定:“他不会的,璟哥哥才不是齐瑞那浪荡之徒,府里有婵儿,思思,霜月什么的……”
    说着眉头不禁微微皱起,但很快她又灿烂一笑:“璟哥哥是最不稀罕三宫六院了的,而且,齐国皇后是个绝世美人,说出去多有面儿啊!还要其他多余的女人做什么呀!”
    云姒顿了顿,经不住被她逗笑,过了会儿,清素的脸上那抹笑痕慢慢淡下,但眉梢还残存了一丝温情:“……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在这里陪着他,不用去听旁人的口舌,说起来倒挺惬意的,只是没名分,至于名声,她早就没了。
    “啊,”明华略微吃惊,捂了捂嘴:“是你不想嫁啊 ?”
    当然不是,云姒沉默了一瞬,未作回答,只将桌上一叠桂花糖糕移到明华面前,含笑徐缓道:“郡主哭累了吧,吃些甜食心情好,等大典结束了,靖贤王府应该会派人来接郡主回去。”
    明华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眼睛瞟到面前香糯的糖糕,一下就忘了其他,她嘴角一弯:“嗯!”
    往嘴里塞了块糖糕,她边咀嚼边含糊道:“也不知道爹爹刚才去哪儿了,要是他在,非帮我教训那个死齐瑞不可!”
    云姒莞尔,执壶替她倒满清茶:“靖贤王爷很疼郡主。”
    “那当然了,”她拿起茶盏喝了大半,将口中的咽下去,欣悦一笑:“我爹爹虽然看着凶神恶煞的,但对我最好了!我的话,他不敢不听!”
    提到这儿,明华便愉快了起来,神情中是藏不住的得意,而云姒双眸微微一漾,眼底幽深。
    说不羡慕是假的,有个德高望重的爹爹护着宠着,无法无天也没人敢有意见,谁不倾慕。
    忽而感触,她从前,亦是娇尊无比的王侯贵女,可她从来没有过所谓的父爱。
    她曾经的爹,迷恋美色强娶了她娘亲过门,最后却是爱妾室不爱正妻,就算自幼对她比云姮好,也是另有目的,若不是因为她曾和皇帝有婚约,她这嫡女,又哪儿来的娇宠可言。
    不仅如此,甚至于娘亲出事,她和哥哥别离候府,他也不曾惋惜过半分。
    似有一股无形的窒息感透入心扉,云姒眸心划过一丝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