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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邵师兄一提,就一两个人有印象。
有人上网查了一下,发现是陈容青捐了一百万给学校,盖了这栋楼。那个时候的一百万可不是现在的一百万,所以成了一个大新闻。
“哎,我怎么记着,陈容青不是隔壁学校毕业的嘛?”
谁都知道,隔壁学校专收明星学生,很多隔壁校毕业的也都成了明星,陈容青上学的时候已经小有名气了,出来之后更是一鸣惊人。
而隔壁学校跟本校属于同行是冤家,同样是著名艺术学府,一个走媒体名气流,一个走演艺技术流,陈容青是隔壁的学生毕业后却给本校捐赠……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巨大啊。
第三次上课时邵师兄自己解出了谜底:“林非波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名气不算大,但可以说是那个时代的天才。他一手教出了陈容青,别说一百万,给一亿都不嫌多。”
这话说出来,麦秋忍不住摸了摸手上的手链。
系统弱弱地冒出了一句:“林非波,也,也是我的宿主……”
靠,这句话信息量更大了。
想想看,系统只有一个,林非波没了,才能落到陈容青身上,林非波是怎么没了系统的?总不会是跟苏叶秋一样?就算死了,怎么就那么巧,刚好落在林非波的学生陈容青身上了?
麦秋很想问问系统,它挑选宿主到底依据到底是什么?
难不成,系统也可以抢夺吗?
那被人知道的话,她不就死定了?
不过她忍住了没有问,甚至尽量平心静气,不露出马脚。因为这明显触及到了她和系统两方面的利益冲突,产生的矛盾,足可以致命。
而且麦秋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早就知道了一件事。
系统是很蠢,有时很傻白甜,但它是可以说谎的。
谁全信谁傻缺。
另一边,同学们觉得虽然没什么人听说过这件事,不过这种秘闻真的格外吸引人。不少人小小的“卧槽”了一声,要知道,陈容青走红之后压根没提过这事啊。
“这么大的新闻,居然没人往下挖?”还是有人不相信。
“傻了吧不是?公关了呗。那个年代可和现在不一样,媒体记者都牛着呢,想写什么全看他们心情。有人想干什么全得求着他们,哪有现在通稿满天飞这回事。陈容青走红了之后不是认识XXX吗?那时候XXX还没下马呢,谁敢写?”
陆续有人补充八卦:“XXX下马之后陈容青又跟XX一起做生意去了,XX那时是传媒大王好不啦,敢写他,不想要工作了?”
“我去,”有人感叹:“这么多牛人里,我最佩服陈容青。”
邵师兄冷眼旁观,来了个神转折总结:“所以啊,不是传统的就一定是不好的,老师让你们多练习是为了让你们练好基本功,这在大一到大四甚至毕业之后都是一个职业演员应该做到的事……至于我给你们划分的重点,只是这次艺考的重点而已,明白吗?”
他是好意,也是不想老师跟这帮学生们闹得太尴尬。
可惜坐底下的学生们大半听不懂,听懂了心思也不在这上面。
于是那句整齐划一拉着长音的“明白了”就成了唯一的标准答案。
邵凡听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多说。
——
课程还在继续,邵师兄算是麻木课程中少有的亮点,哪怕是别的课,麦秋也能从别的同学嘴里面听到他的名字。
形体老师上课就是压腿练姿势,练姿势压腿,再往后又简单地教了几个动作,又说尽量加入悲伤的感情在里面。
据老师说最终考核是一首舞蹈,无伴奏带,如果有人自备可以来找她作指导,如果没有,就按照她的动作学习。
后五堂课都是这些东西,因为人不多,所以还可以单独指导。
“你打算单独准备吗?”朱婷婷一边压腿,一边问麦秋。
“不知道,”这些天她们算是比较熟的,女孩子嘛,总要有一起手拉手上厕所的好朋友:“没意外的话应该不准备。”
班级里的大部分同学都是有准备的,说法却意外地跟麦秋这个没准备的差不多。虽然大家聊天八卦的时候都是你好我好哥俩好,但归根到底还是竞争对手。除非是穷到请不起单独的舞蹈老师教一首曲子,否则都不会在这时候提前曝光自己的保留曲目的。
舞蹈老师好像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剩下几堂课除了练基本功,就是简单动作,十堂课下来基本上跟划水差不多。
不过大家好像也发现了这位老师面甜心苦,执导的时候只看眼下这一段,离她太远或者不仔细问的话就当看不见。后来也没几个人再去问她了,她说让练习大家就练习,下课了就各自拜拜。谁还不会糊弄谁了?就是交了钱有点可惜,不过他们也都不差钱。麦秋自己对自己形体这方面是不太报什么希望的,她真的就是那种能够独立完成一支舞蹈,但是表现力一般,身体素质也一般的人。表演课也没有什么经验,应变能力还可以,但也不算强项。最高分应该就是朗诵了,她还当过语文课代表。
说实话,她都已经做好多手准备了,所有的艺术院校都去参加考试。如果本校考不上,那就只好上隔壁了。如果隔壁都不稀罕要她,那就上个靠谱点的艺校。
如果都不行,她就只好“一年之后,重新再来”了。
这大概就是社畜的中庸哲学,好打发。
又过了几天,差不多还有两堂课的时候,麦秋的系统又跟她作妖了,说如果她再不做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