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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都。”盛长青捏捏陈寒的手指,正式介绍,“这是我学弟,这两天在家里住。”
    “短信上不是说是你男朋友吗?”姥姥问。
    他姥爷也从摇椅上坐正:“到底是学弟还是男朋友?”
    “都是。”盛长青说。
    陈寒被这阵仗唬得一愣一愣,像个木头桩子站在原地。
    “囝囝叫什么名字?”姥姥问。
    陈寒觉得好像是再问自己,但又没听说过囝囝这个称呼,指了指自己:“我,我叫陈寒。”
    盛长青笑了一声:“耳东陈,寒冷的寒。”
    “陈——寒——”姥姥在手上写完笔画,“这么耳熟。”
    她看着陈寒:“囝囝长的挺好看。”忽然想到什么,看姥爷,“我知道了,名字和以前二连那个副连长是不是一样的。”
    姥爷皱眉:“那么多连长,我哪记得。”
    “你怎么不记得了嘛,他家老幺就是在家属院生的,都来不及送医院……什么记性!”
    姥爷说:“我又没给她接生,我怎么知道!”
    陈寒松泛一些,偷偷看盛长青一眼。
    “姥姥,那我先把爸妈那间房收拾一下,”盛长青说,“你们早点睡。”
    姥姥摆手:“我已经都收拾了,被子要是不够厚,再到衣柜里拿。”
    “行。”盛长青推陈寒往外走,姥姥在后面多问了一句:“囝囝几岁了?”
    陈寒很快回头:“过年就二十了。”
    “年纪小的,”姥姥挥手,“去吧,早点睡觉。”
    “哦哦哦,那,姥姥姥爷晚安。”陈寒把门关上,立刻抓盛长青的手,“吓死我了!”
    盛长青笑着端详他,在他脸上掐了一下:“是被吓到了。”
    “再信你有鬼。”陈寒拂过他的手,小声说,“我以为我可以,现在才知道我是真的不可以。”
    盛长青带他去房间:“晚上睡我这间。”
    陈寒唠叨着进了房门,大约是因为盛长青没有经常住,房间里的陈设是比较老式的。
    “那你睡哪里?”
    “睡我爸妈那间。”盛长青从衣柜里找几件睡衣出来,“先穿我的,内裤我叫了跑腿,应该快送过来了。”
    陈寒握着睡衣,呆呆哦了一声。
    “怎么了这是?”
    “刚才好紧张,现在还没缓过来。”陈寒说,“你姥姥姥爷当兵的吗?”
    “嗯,以前在部队。”盛长青抬了床厚被子出来放在床脚,“虽然榕城不冷,但毕竟也快到过年了,要是晚上冷的话就换这个大的被子盖。”
    “哦,好。”陈寒晃了一下,“这些书是你的吗,能不能看一下。”
    “小时候的了,初中以后就没在这边住了。”
    陈寒抽了本漫画书出来:“这个我小时候也看,不过我没有整本的,那个时候都是看杂志上连载的。”
    盛长青凑过去,和他一起看了几页,虽然是老土的笑话,但陈寒和盛长青还是笑得咯咯的。
    漫画书看起来很快,盛长青拿来新内裤,顺便拍拍陈寒的背:“先洗澡。”
    “哦。”
    早晨考试,下午坐车吃饭,陈寒本来感觉挺疲倦的,但见家长的环节让他整根神经都紧绷了,从浴室出来都还精神得很。
    盛长青不在房间,他不知道要不要关门,就坐在床头把那本没看完的漫画书看完了。
    他不敢出去,又不好意思关门,手脚拘束,干脆躺进被子里,想要蒙头睡过去一了百了,后脑勺刚沾到枕头,门口就有极细的脚步声。
    接着卧室门咯哒一下关上了。
    盛长青身上湿热的气息传到身前,陈寒看他,小声问:“你洗完澡了?”
    “嗯。”盛长青摸了摸他的头发,“困了吗?”
    “不怎么困。”陈寒问,“你姥姥姥爷睡了没?”
    盛长青:“灯关了已经。”
    “哦哦,明天要几点起来,我定个闹钟。”陈寒是断断不敢在盛长青家睡懒觉的。
    “八点就行。”
    盛长青蹲下身,靠在床沿和他说话,他没有戴眼镜,床头暖色灯光直直落在他额发和睫毛上,好像一下回到了圣诞夜,炉火照亮爱人的脸庞,朦胧温馨。
    “明天我们吃完早饭出去逛逛,晚上再回家。”盛长青说,“后天上午回南城。”
    陈寒问他:“你不用在家里陪你姥姥姥爷吗?”
    “不用,我过年了会过来住。”盛长青从被子找到他的手握住,“今天是有点为难你,本来这次旅行会更开心一点。”
    盛长青这么说,陈寒当下就有些愧疚。
    虽然他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就应对这样的场景,但男朋友把自己带回家来住,介绍给家人,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应该算是非常珍重和认真,才会这样做。
    “我其实……还好。”他侧过身,也握住盛长青的手,“没关系的,我就当做是提前来你家……额,怎么说,”他想了下,“和你确认一下关系。”
    盛长青笑的很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盛长青没有戴眼睛,有点近视,所以这个笑容看起来莫名有种得逞的意味。
    陈寒抱着这个想法,捏了捏盛长青的手指。
    “囝囝是什么意思啊?”
    “小孩儿、”盛长青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宝宝的意思。”
    陈寒用手盖住额头,哦了一声:“听起来好可爱。”
    “本来就是可爱的。”盛长青替他把被子掖好,“睡吧,明天我叫你起床。”
    陈寒攥着盛长青的手,上半身弓起,在盛长青额头也吧唧亲了一下:“晚安,囝囝。”
    他亲完用手挡了挡嘴角,躺下来盖上被子,闭眼睛。
    盛长青笑着和他说晚安。
    第二天陈寒起床很利索,被盛长青一喊就醒了,换衣服洗脸刷牙。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盛长青正坐在餐桌前和姥爷说话。
    “我和你姥姥也就见了囝囝一面,对他没什么意见,但你爸那边是肯定过不了关。”姥爷挥挥手,“我看你和你爸脱离关系吧,这样就不用管他的意思了!”
    陈寒下意识顿了顿脚步,发现盛长青没有开口,便后退回房间,但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陈寒在卧室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姥姥应该是在厨房斥责了姥爷一句:“你怎么又说这种话!”
    “我怎么了我说这种话!”姥爷放下筷子,“长青过两年就要毕业了,工作不想听他爸的,男朋友也领回家了,还不脱离关系等什么时候!”
    姥姥端菜出来,正式参与他们的话题:“要我说,到时候硬是不参加考试,你爸也不能绑你去,但我和你姥爷是你妈妈这边的人,我们说的话他哪里真心听,说多了还嫌我们。”
    “要我说,大不了就回榕城来!”姥爷说,“最看不惯他爸那种惺惺作态,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