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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更是若干,海笙作为项目领军人,见到云桑又来参观了,第一句话不是日常寒暄,而是脱口而出道:“你什么再抓几只丧尸豢养起来,我们研究所还需要几个标本进行试验对比。”
一张口就是如此惊世骇俗的要求,云桑却无有不应:“可。改天给你答复。”
如此疯狂的医药学博士和年纪轻轻的基地主人,怎么看这个组合都不靠谱,可霍冰往笼子里一看,他露出了惊讶到无法掩饰的表情。
笼子里面容狰狞的丧尸,正对着铁门撞击嚎叫,但他的全身已经恢复了一半人的外表,嘴里还叫道:“我饿。”
当一名女助手扛着一桶夹带熟肉的生肉靠近时,那只外表狂躁的丧尸就安静下来,他不仅会认人了,还狼吞虎咽地进行咀嚼。
这肉眼可见的变化,让霍冰一阵恍惚。
这跟姚小夏说的完全不一样,她说全球早就沦陷了,在这个没有上帝和救世主的世界里,人类没有未来。她说错了,上帝表面上关了人间炼狱的大门,实际上还是开了一扇明亮的小窗。
到了这时候,他的心像破窗一般豁然开朗,他深深凝视云桑道:“少主,我相信人类会有新纪元了,我可以为未来新社会做一些什么吗?”
他这句少主喊得真心实意,他模仿着基地人行了一个礼,又将握紧的拳头扣在心口处,表示愿意将自己的忠诚献上,一起投奔伟大的新目标。
在招揽人心这套上,云桑一直都挺有一手。
*
当天晚上,房间里。
云桑脑袋枕在程宁的腿上,一边看书,一边谈起了霍冰,“宁哥,你这个同学我见过了,他被染黑了,但还能救。”
如果不是程宁提起,他怎么会第一次见面,就将人领到研究所那种重要基地去参观。到底是一个二级巅峰异能者,距离三级只是一步之遥,这种天资能拉拢就拉拢。
程宁本来还为腿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而心神摇曳时,突然听到霍冰的名字,他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我专业同学,末世前在大学里还是一个蛮阳光的人……”只是被姚小夏接触后,整个人也就变了。
知道少年喜欢听末世前的故事,程宁就挑着讲了一些。
感受到少年的脑袋,似乎把他的腿当做枕头,往内蹭了蹭,程宁尴尬地往后仰了仰身体,下一秒,少年脑袋就移开了。
就在程宁的心头怅然若失之际,少年突然主动坐到了他腿上,又抬起手像小孩子推倒积木那般,将他推倒在身后的床褥。
这个动作完全猝不及防,程宁倒下后,手还是扶着对方的腰,生怕一起带倒。
“十一点半了,该晚安了。”云桑揉了揉眼睛,偏头看他,一听这话,程宁深呼了一口气,似乎在克制什么,半晌才松开他放在对方腰上的手,哑着嗓子用引导的口气道:“那你凑近些。”
云桑嗯了一声,近距离贴近程宁那张堪称完美的脸,他从来不是一个肤浅的人,但他不否认,自己很喜欢程宁这张脸,从什么角度看都俊美无暇。
轻轻一个吻落在他唇边,很快就辗转成为了深式,两人抱在一起,身体温度都上升了。十分钟后,一吻结束,少年唇边还残存着银丝,人也微微喘气,唇瓣红得不像话,引程宁微微伸出指腹摩挲。
半晌程宁才克制住道:“晚安。”察觉出云桑眼神的困意,他放轻了声音。
是的,他们睡一起两三个月,每日例行不过是从额头的浅浅晚安吻,到了睡前断断续续的接吻互蹭,一开始是程宁试探性的主动,后来反而是少年自己到了时间点,会来主动索求了。
拿起闹钟提醒他该亲了。
好像睡前不亲,乖孩子就睡不着了一样。
这样的时间持续长了,云桑也就习以为常了,可每当他熟睡后,云桑常常察觉到旁边的床位一轻,程宁又去浴室冲澡了。
“宁哥,你为什么老是半夜洗澡,一洗还那么久?”这一次云桑也爬了起来,他穿上棉拖鞋,靠近了浴室。
他注视着程宁,黑色眼眸里有一层朦胧浅淡的水雾,天知道程宁又多想看他那双眼睛泛起泪水、脸色潮红的模样。
可惜他实在不舍得强行破坏这份末世中培养起来的诡异天真,只能每次小心翼翼地挪开起反应的部位,独自走向浴室解决。
这一次被少年当场逮到了,程宁额发淌着水,面对询问他脸庞泛起无奈的红晕,看上去更是英俊得令人头晕目眩。
“为什么我会这样做……等末世结束后,我再教给你。”程宁温柔地亲吻少年脸颊,他真觉得自己在和一个纸片人交往,一个天真纯白如纸片般的人。如果是其他人,可能一个不耐烦就直接甩一张G\V过去,让人一夜从男孩觉醒变成男人。
少年那般聪明,以前只是没有机会接触,等实际观摩后,搞不好还会天赋超群举一反三。
可程宁喜欢循序渐进地引导,也就自己忍受了这种煎熬。
云桑素来是个好学之人,他觉得自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就差点醒了,居然还要等末世之后才告诉他,那岂不是很久。
他严肃道:“宁哥,这世界上知识的摄取不分时间,没必要等到末世结束,快点告诉我吧。”
“……”程宁拒绝不了这种固执的眼神,他叹了一口气,“这可是你说的,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如果感到不适,随时可以喊停。”
他手一拉,云桑就落入他怀中,云桑感觉到有什么顶住自己,下意识有些明白了。
他也并非全然不懂,他被引回原位,就在他以为程宁要压他时,程宁却一手分开他的腿,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神却朝上看,似乎想欣赏自己养大的孩子接下来会是什么表情。然后他弯腰俯身,张嘴浅含。
这让云桑困惑了,他有些不自在,他刚想把人拉起来,下一秒大脑皮层却被巨大的感官刺激席卷,他直接软倒下去。
后来的事情他脑子晕乎,也就记不到了。
对初哥、菜鸟之流的人来说,这一招简直绝杀。
指针在转动,到了后半夜,程宁还在继续,云桑的手没了力气,却没喊停,只在床褥上无意识抓了两下。
细心注意到这点,程宁放柔了动作,变成了九次浅中带一次深,“承受不住了吗?如果想停下就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