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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工作状态,他轻咳一声,收了收个人感情。
    突袭原卿拍睡颜是失败了,但拍拍富二代的房间到底有些什么个人物品也不错。
    “介意我们拍一下你的个人物品吗,”主持人指了指摄像机,“正在直播。”
    原卿摇头,只要不看衣柜,其它东西随便看。
    王年情不自禁地叫了个更亲密的称呼,“谢谢卿卿。”
    他说完的下一秒,只听一声响,像是什么敲在木板上,但很闷。
    见主持人疑惑地看向大衣橱,原卿简直要炸毛了。
    “没、没什么,包子在角落窝着呢,他比较调皮,可能刚才撞到了。”
    恰好窝在衣橱旁的金毛抬起头,黑汪汪的眼睛无辜又单纯,仿佛在诉说他的委屈。
    原卿不好意思地偏头,不敢看包子,心中愧疚。
    王年了解地点头,不再纠结这个,“狗狗嘛,的确比较好动。”
    突然看到什么,王年指了指桌面上的戒指线稿和零散的绘画工具,满脸惊讶地问:
    “这是你画的吗,我可以看看吗?”
    谈到绘画,原卿的气质更加自信坚定,他腼腆地微笑一下,“是的。”
    虽然不是专业的,但到了王年这个位置,参加的慈善拍卖或者画展也不少,眼力还是有些。
    这张画真的让他非常心动和赞叹,原卿在绘画界定不会是个无名之辈,可能太低调。
    果然,世家培养出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一个草包。
    他真心实意地开口:“卿卿以后有时间教教我画画吧,或者我约个稿。”
    不算之后教不教,明面上原卿还是欣然同意。
    他话说完,那种沉闷的声响又响起。
    原卿:“……猫,猫。”
    刚好路过衣橱的旺财:(▼▼?)
    王年心思还在画上,没在意这个。
    摄影师只敢大致扫了一个镜头给画,没经过允许害怕暴露隐私,这要是什么商业设计稿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虽然只是一个大致的镜头,听王年的语气还有隐约的画面,观众们仍然感受到了原卿于绘画上的不平凡。
    【我家崽崽真棒!】
    也有人有疑惑。
    【另外一个嘉宾不也是绘画相关的吗?要是出名不该不认识原卿才对。】
    讨论完这个话题,王年话锋一转。
    “都说原小卿是富二代,大家都很好奇富二代的衣柜到底是怎么样的,会不会全是高定呢?咱们可以看看吗?”
    原卿:“……”
    他现在说里面有鬼,来不来得及。
    第十七章
    面对王年突然却合理的请求,原卿不知所措,不知道到底怎样才能不着痕迹地敷衍过去。
    他抿嘴,两个酒窝若隐若现,试图萌混过关。
    “看衣柜啊,我的衣柜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王年的确被可爱到了,但他以为原卿在害羞:“没事,你可以拿你喜欢的东西给我们看看。”
    原卿想哭。
    他喜欢的爱豆,里面也是大活人,要是真拿出来,今早上修仙的观众该有一批飞升了。
    就在原卿决定破罐子破摔,拼着再次被黑的风险拒绝时——摄影师身上的对讲机响了。
    “王年,言影帝刚才发消息说已经出去晨练了,一会儿回来,你先去三楼采访另外几位。”
    是严导的声音。
    二楼只有原卿和言东篱两人住,去三楼往返需要时间,再耽搁下去嘉宾们都要起床了。
    王年对原卿歉意一笑,他本来想多给原卿一点镜头,现在看来不行了。
    原卿巴不得他快点走,“没关系,刚好我想再睡一会儿。”
    等所有人出去,原卿才小心地打开衣柜。
    他冲里面的“奸夫”小心翼翼地说话:“言哥,你可以出来了。”
    这会原卿要人出来,言东篱倒是不愿意了。
    他皱着眉头,语气别扭,“不想出来了,这里住着挺好。”
    原卿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幼稚一男的其实是自己的男神。
    “你生气了吗?”但是是你不想公开的啊。
    原卿垂着头,有点委屈。
    言东篱见不得原卿这种样子,他叹息一声,轻轻吻了一下原卿的额头,随后退开。
    “没有生气,我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
    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他现在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他眯了眯狭长的眼,眼神危险“你要教王年画画?”
    原卿还捂着额头发愣,他有些呆呆地回复,“也许吧。”
    言东篱抿唇,神色莫测。
    原卿有点疑惑,“怎么了吗?”
    男人缓缓伸手,慢条斯理地把原卿头顶乱翘的发丝理顺,垂眸看了眼一脸无辜的原卿,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
    言东篱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昨天他就发现了。
    今天又闻到,他有点沉迷。
    随后清醒,原卿意识到现在门大开,王年随时会回来,还不是拥抱的时候。
    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他小声开口:“别抱啦,一会儿王哥要回来了。”
    又听到这个名字,言东篱抿了抿薄唇,狠狠蹭了一把怀里的人,直把原卿被理好黑发又翘了起来。
    最后吸了一口小宝贝,言东篱绷着脸出去了。
    原卿觉得言东篱走出去的气势有点吓人,下意识地问:“你要去干什么呀?”
    言东篱顿了顿,声音冷沉:“突击。”
    昨晚睡得不算早,刚才又来了这么一出,原卿只觉得心神俱疲,也没仔细再问。
    反正不会是去突击节目组,该是去应对王哥的突击了。
    关上门,原卿浑浑噩噩地又睡了两个小时。
    下楼时,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严导看见他的状态吓了一跳。
    要说以前原卿的确是白得过分,也是健康莹润的白,像是块细腻的美玉,这会儿则是近乎病态的苍白,美则美,少了点生气。
    “怎么了,不舒服吗?”
    原卿迷迷蒙蒙地摇头。
    “还好,就是有点头疼。”
    严导心中有点担忧。
    原卿站了没一会儿,王年过来了,神色有点慌张,看见原卿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那个,原卿啊。”
    “王哥,怎么了?”
    “别,你别叫我王哥了,千万别,叫王年就好。”王年擦了一把汗,“之前跟你说的学画画那个事。”
    原卿恍然接口:“我知道,您要是真的有兴趣联系我的经纪人安排时间就好。”
    王年一脸惊恐,“不不不,不用了,我的意思是你就当我没说过这件事。”
    他有点不解,王年的表现有点奇怪。
    就在这时,言东篱迈着两条长腿面色冷凝地下了楼。
    凤眼长眉,鼻梁高挺轮廓深邃,再